是啊,如果她没有这么赵家在背后撑着,谁会给她面子啊,她在国外的时候根本没有怎么学习过,每天都捣鼓那些塔罗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人有钱,就是祖宗!”周强没好气的看着他们,“得了吧,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早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周强上车,回头还刻意看了眼在七楼的工作室,本来他们买的办公楼在十层,想凑个十全十美的说法,结果小祖宗说了一定要在七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刚才他们就这么走了,也不明白明天小祖宗会不会秋后算账,这么多人都看到谢楚琦来找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周强完全不知道,赵意萱刚才不是不想喊住他们,而是完全动不了,也张不开口。
她只能这么瞪着谢楚琦,一张定身符就已经完全制住了她。
谢楚琦绕过她,走向她后面的办公室,工作室里面除了赵意萱和员工休息室以外,都是用透明的玻璃隔开,一览无余。
屋子里弥漫着塔罗牌的味道。
和护身符里那股残留的能量一模一样。
谢楚琦顺着这股力量走到一间办公室,就看到了一地的碎片,这是由于塔罗牌无法直接作用在人的身上,所以只能讲它的力量通过水晶球进行转换,结果输送到周敏惠那边的力量被护身符抵挡,直接锁住。
没有了任何能量的水晶球自然就炸裂了。
所以在地上的只是一些普通的玻璃渣碎片。
谢楚琦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空白的牌面,下面还用罗马文字写的“恶魔”两个字。
她拿着这张牌走到赵意萱的跟前,解开了定身符。
赵意萱没有任何防备,腿一软,就跪在了谢楚琦的跟前。
“行这么大的礼?”谢楚琦把空白的塔罗牌递到她的眼前。
赵意萱猛地伸手就想要要回她那张牌,虽然这张牌没有了恶魔的灵魂已经废了,甚至整副塔罗牌因为主牌的不完整也废了,但是这副牌是她师父送给自己的,也是她的第一副塔罗牌,无比珍贵。
她不允许谢楚琦这个狡猾的人玷污她的塔罗牌。
谢楚琦没有让她碰到塔罗牌。
赵意萱站起身,“你要不要脸?!”
“我不要啊,但比起你连孕妇都不放过要好的多。”谢楚琦冷笑,“我很好奇,你每天都觉得我不要脸、阴险、狡猾,是你对我们玄门中人的一贯认知,还是你对我的个人意见。”
“你们国内玄门的人都是这样!”赵意萱早就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又急又气。
偏偏谢楚琦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生气,她表现的越是冷静和不在乎,赵意萱就越是生气,“你更加卑鄙!连别人的东西都要不择手段的抢到手!”
“我抢了别人的东西?”谢楚琦不解。
“你还装!阿赞布养的恶鬼不就是被你抢走的吗,你还害死了陆伯伯,骗了知行哥哥!现在你连我都不放过!不要脸!”赵意萱瞪着她,脸上满是不服输的模样。
“你认识阿赞布?”谢楚琦看着她。
“我不会跟你这种无耻地的人说话的!”赵意萱大声的说道。
“我看在你年纪小,少不更事,加上能力也不够,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周老师,所以才好声好气的上门警告你。”谢楚琦不想和赵意萱多解释,尤其是在听到赵意萱颠倒是非黑白的情况下。
她伸手,五指张开,赵意萱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移动到她的手里。
赵意萱白嫩的脖颈正好卡在她的掌心,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她惊恐的看着谢楚琦另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眼前一黑,下一秒她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
能听得见,却看不到。
“谢楚琦,你对我做了什么!”赵意萱大声的喊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从身体里面发出,和平时听到的感觉完全不同。
恐惧在她的心里蔓延。
“你认识阿赞布吗?”谢楚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赵意萱才恍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成了一道屏障,把外界完全隔绝开来,谢楚琦到底用了什么邪教的手段!她放声尖叫,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只有她自己的声音。
四肢、身体、周围的一切都不见了!
一直叫到她累的停下来。
赵意萱才有气无力的开始哼哼。
“你认识阿赞布吗?”
赵意萱又听到了谢楚琦的声音。
“你不说的话,就这样呆到老死吧。”谢楚琦又补充道。
赵意萱到底只是一个小姑娘,在谢楚琦的重复的暗示下,终于开始松口。
谢楚琦站在赵意萱的面前,她封闭了赵意萱除了听觉以外的感觉,赵意萱能说话是因为声音发自她的意识,而不是喉咙。
不过她大概是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玄门的手段,所以只是这么一个称不上是手段的手段就已经吓破胆了。
不经吓的赵意萱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全盘托出。
就像周敏惠说的,赵意萱这次回来除了想要见陆知行,还有别的目的。
她的师父和阿赞布是好朋友,阿赞布前段时间到她师父那里作客,无意中说起了自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恶鬼被人抢走了,但是阿赞布最近要事缠身,腾不开身去拿回来。
正好这话被赵意萱说道,就被她当做是回国的借口。
自从赵意萱接触了塔罗牌以后,她对国内的玄门就十分的轻视,觉得自己所学的占卜才是主流,国内的那些玄学就是旁门左道,加上听说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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