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博义不语,展昭紧接着道,“不如你问问我。”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展昭耸肩:“因为我是天才咯。”
……身后的赵爵趴在地上,不停地喘着,象是已经笑得内伤了。
张博义突然狠狠地把手上的资料往地上一摔:“你当我是白痴是不是,在你心目中,我就和那个老不死的许彦勤一模一样,对不对?我告诉你!我和他不一样!”
张博义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他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尖长的水果刀,向展昭逼近:“我和他是不一样的!我……”
“你和他的确是不一样。”张博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白玉堂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身背后。
张博义回头,就被白玉堂一脚踹了出去,飞出老远后,落在了赵爵的身边。
赵爵赶紧爬起来,走开几步,蹲到一边,继续看。
“那辆黑色的本田是你的吧?”白玉堂冷笑着走到展昭身边,对艰难爬起来,不停咳嗽的张博义道:“你开车只是为了跟踪展昭,想撞的人是我,对吧?”
张博义一愣:“你……怎会知道?”
白玉堂好笑:“说你笨,你还真是不聪明,你跟了展昭那么久,要撞早撞了,干吗非等我在身边时才撞?”看看地上的那块是手帕:“你想要抓他走是不是?”
展昭听到这里也有些微微地震愣。
白玉堂伸手整理了一下展昭的头发,笑道:“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
展昭看他,白玉堂低笑:“那天我在学校吻他的时候,你盯着我的那种眼神……就象是深仇大恨一样。你明白么,是仇恨!”
张博义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没错……我讨厌你……还有他!”说着,伸手一指展昭,“完美得叫人不敢染指……就像……就像……”说到这里,眼中突然闪现一丝茫然。
展昭微微一皱眉,觉得有些异样。
白玉堂打断有些疯癫的张博义,道:“你和那个姓许的,也都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张博义听到这里,突然愤恨地看着赵爵:“都怪那个老家伙!听信了他的什么暗示理论,说要建立什么自己的王国?操着那半罐子满的心理学知识,去暗示那些精神分裂的人,搞什么神……神父……呃……简直笑死人!”
展昭心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平稳了一下气息,道:“你们并不是被赵爵利用。”
“什么?”张博义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展昭。
“你们是被这整件案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利用。”白玉堂无奈地摇摇头,对着船舱黑暗的帷幔后面喊了一声,“出来吧,真凶!”
张博义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肯黑色的帷幔,又不解地回头看白玉堂。
白玉堂掏掏耳朵:“还是那句话,说你傻,你还真不聪明,你是怎么知道赵爵的案件是加密资料的?”
……!……
张博义猛地愣住,随后,震惊之情溢于言表:“难……难道……”
“哈哈~~~~哈哈!”帷幔之后,传来了一个有些苍老的笑声,一个身形佝偻的人影,走出了黑暗。
那人手上拿着一只手枪,走到赵爵身边,伸手抵住赵爵的太阳穴,抬头对白玉堂说:“真不愧是白允文的儿子,天生的敏锐……哼,还有你”说着,一指展昭又指指赵爵:“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样,聪明得让人讨厌!”
“孙庆学,孙头……”白玉堂笑看着他,“你处心积虑了将近二十年,真是执念很深啊!”
孙庆学哈哈大笑:“慢来慢来,先不说别的,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是我?”
白玉堂看展昭,“你先来我先来?”
展昭伸手示意:“你先。”
白玉堂点头,转脸看着孙庆学道:“陈璟的案子,你露馅了!”
“哦?”孙庆学想想:“为什么?”
白玉堂接着道:“那个暗示陈璟去害公孙的,和那个常年在那家私人诊所里给人心理援助的,根本不是许教授,而是你。当然,杀死许教授的,也是你!你是想让他来做替罪羊。”
孙庆学赞许地点头:“全中,但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生活习惯!”白玉堂道:“许教授是个有经济实力,严重洁癖,很封建的人,而且还有严重的心脏病。”
他不可能住在那种肮脏,到处是妓女和吸毒者的声色场所。我去对面的酒吧问过,那里酒吧女所住房间的窗户,正对着你的诊所,她描述的那个诊所医生的背影,更像你。”
“背影?”孙庆学微微一愣。
“没错!你每天低着头,打扮得和许教授很像,再加上一直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坐诊,所以大家都把你误认为是许教授,唯独那个在上方望着你背影很多年的人,对你的描述,才是最真实的。她说的是驼背的,宽阔的,而不是瘦削的……这是你和许教授之间最大的区别。”
“很好……很好。”孙庆学赞许,“不过只凭着一点,只能算是猜测吧。”
“当然不只这一点。” 白玉堂接着说,“然后我就想,能跟赵爵的案件扯上关系的老头有多少人,那个人要能充分地接触赵爵,或者他的案件资料,才能模仿他犯罪,然后,我就想到了你。”
白玉堂停顿了一下,“你还记不记得那次请我和猫儿吃面?”
孙庆学一愣,“吃面?”
白玉堂道:“我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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