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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毅在舱内并不知道外面的陈卫东下令爆开舱门,他没有停止行动,之后听刘斌说爆舱门的同时密码刚好破解。”易理明听后也是惋惜得想枪毙了陈卫东。
办公室寂静了。
良久,贺泓勋冷静下来,他声音低沉地说:“虽然是演习,换我,我也会……炸开。” 易理明看着他,没有说话。
贺泓勋站起身来,步伐沉重却有力,然后平静地说:“我去找团长,不能让他背这个处分,他今年有机会提副连。”
见贺泓勋戴上作训帽出门,易理明追了出去:“我和你一起去。”
团长陆湛明更是个火爆脾气,接到师部打来的电话,知道比武结果后就咬牙切齿地在屋里来回转,政委宁安磊根本劝不住。
贺泓勋去的时候团长还在气头上,所以当他为陈卫东说情时,陆湛明恨不得削他,指着他脑门吼道:“你说别处分他是吗?那我就处分你!”
贺泓勋站在得笔直,答得比刚才求情时更加干脆:“没问题。”
易理明怕团长真处分贺泓勋,忙说:“团长,兵是我带着去的,要处分也是处分我。” “这个时候给我发挥协同观念了是吧?行,你们行!不愧是黄金搭档。”陆湛明恼火得很,就差把桌上的文件甩贺泓勋和易理明脸上了,他摸出烟点上,狠狠抽了两口。
好半天没人吭声,之后,宁安磊终于开口:“陈卫东的作法我可以理解,他是不想战友牺牲。但如果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他的这个决定会影响全局,以至我军战败。所以处分必须给。” “政委。”贺泓勋神情严肃地接口:“之后这场演习,我的预备人员名单里有陈卫东,如果他能将功补过,团里是不是可以考虑不处分他?”
与陆湛明对视一眼,宁安磊退了一步:“可以。”
贺泓勋松了口气,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谢谢团长,谢谢政委。”
陆湛明看着贺泓勋,没好气地说:“你这个大营长缺点和优点一样多。要是陈卫东这次演习中出半点差错,我惟你是问。”
贺泓勋一笑,还是那句:“没问题。”
从团长办公室出来,贺泓勋想到一件事,对宁安磊说:“政委,以后您别费心给我介绍女朋友了。” 宁安磊很意外,他看了眼易理明,和蔼地笑问道:“怎么,有目标了?” 贺泓勋难得不好意思起来,笑了下没说话。
“好啊,你小子,派你去军训,居然给我犯错误。”宁安磊佯装生气地说:“看来这回不处分你也不行了。” 想到牧可娇憨的笑脸,贺泓勋无所谓地砸出三个字:“没问题。”
易理明见状笑着求情:“政委,看在贺泓勋同志已经步入婚姻困难户的行列就饶了他吧。” 宁安磊批评他:“你这个教导员还真是协助他工作的,什么时候都和他同一战线啊。” 易理明反倒乐了:“他是营长嘛,侦察营头一号,我必须和他同一战线,犯错误都得一起。” “行了,看你认错态度还不赖,这个处分就不给你了。”宁安磊也笑了,狠狠给了贺泓勋一拳:“赶紧打恋爱报告。”
贺泓勋一个立正,声音洪亮地答:“是。”
回到自家地盘,易理明没大没小地踢了贺泓勋一脚,然后又拍拍他的肩膀,装得很严肃地表扬道:“不错,果然是王牌中的王牌,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嘛。”
贺泓勋回敬他一拳:“侦察兵必备,机动速度快,占领地形快,发现目标快,先发制人快。”
之后,两个人都笑了。
在部队就没闲着的时候,从训练场回来已经傍晚了,贺泓勋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抽烟,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屏幕上是一幅地图。
他右手夹着烟,左手下意识地擦着桌边,像是要擦去些根本就不存在的污痕。这个很少出现的动作是贺泓勋心情焦躁的表现。原因在于,牧可始终没有联系他,摆在旁边的手机哑了一样整天都没有响过。 晚上八点多,贺泓勋按下几个数字,终于忍不住把电话打到了好兄弟那。这个人,就是牧岩。 提到贺泓勋和牧岩的交情,要从父辈们说起。老军人贺父与牧晟,也就是牧岩的父亲是战友,有着深厚的战友情,考到a城军校的贺泓勋与长他几岁的特警牧岩成了朋友,之后他们在一次救灾中合作过,两个出类拔萃的男人自此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而牧可和赫义城的关系,贺泓勋也是从牧岩这知道的。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就接了,话筒里传来稚嫩的童音:“谁呀?找我爸爸吗?” 贺泓勋冷硬的脸部线条瞬间缓和下来,他放柔了语调说:“童童啊,是贺叔叔,让你爸爸接电话。” 小男孩耳尖地听出贺泓勋的声音,嘴甜地喊道:“爸爸。”
“是贺叔叔!你就一个爸爸!”牧岩从书房里走出来,把儿子抱坐在腿上,接过电话说道:“这孩子,穿军装就是爸爸。”
两岁许的牧童毕竟太小,分辨不清特警服和军装,认人那会儿见贺泓勋装着军装,就开始一口一口地喊爸爸,牧岩两口子纠正多少次都改不过来。
牧童坐在爸爸腿上还不安份,拿着玩具枪不撒手,咯咯笑着喊:“爸爸,爸爸。”也不知道是喊牧岩,还是喊贺泓勋。
牧岩苦笑,对贺泓勋说:“你赶紧认他当干儿子吧,喊干爹比喊爸爸听着顺耳。” 贺泓勋笑了,正想说话,忽然听见电话那端有人说:“童童,到小姑姑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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