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看他笑的灿烂,浑身充满活力的气息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好。古墨烟虽然面上平淡,但那双异常明亮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心思。而秦舒寻,此刻正笑着与他的姐姐秦舒姌低声交谈,而秦舒姌也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不时点头笑着。
除去韩芝有些不合群的坐在角落意外,室内可以说是一派和乐,这样其乐融融的气氛令宇文思源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发生了什么好事?让大家这般高兴?”免了众人的礼后,宇文思源并没有走向偏殿主位,而是找了个离父君最近的坐位坐了。
“皇上,自然是妙事。”沈璇玑看着宇文思源笑的很是暧昧。
她看着沈葭等三人羞红的脸颊,心中突然一阵恶寒,突然想到了一种令她极其恐惧的可能性,喉咙像被卡住了一般,她瞪了一眼沈璇玑,十分生硬的岔开话题,“我也与你们许久未见了,不知道大家近来都在忙些什么,学业可有长进?”
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宇文思源暗暗打量了沈葭等三人几眼,只觉得越来越有可能,太阳穴不禁突突的直跳。
“皇儿,璇玑他们都入朝为官了,还说什么学业,眼看着科考便要开始,只怕他们忙都忙不过来呢。”宇文涟摇头失笑。
宇文思源向父君看去,带了几分哀怨的神色。看来父君的火气还未消呢,今天,父君总是拆她的台,如今大凛朝敢这么做的也只有他一人了,而自己居然会为此感到开心。
“都说学海无涯,活到老学到老,并不能因为入朝为官就荒废了学业。”宇文思源硬是将自己的话圆了回去。
“皇上说的是。前些日子,舒姌刚刚入朝,一直忙于向各位大人们学习人臣之道,课业倒极少顾及。待臣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还是要快些捡回来才是,如此,才不枉皇上的一番教育。”
宇文思源笑着看了她一眼,秦舒姌倒真是个会说话的,让人很难不喜欢呐。
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去奢求什么平等的友情了,手中握着他们的生死,还想着能让他们像个普通人那样平等的对待她,以前她的这种不成熟的心态,实在是太狡猾了。既然她是皇帝的事实无法改变。那么就不能要求他们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的嬉笑怒骂。
只要父君还待她如常,就够了,至于其他,那不是她所能奢望的。
“皇上,难道你不好奇葭儿他们这样高兴的理由吗?”沈璇玑又将话题带了回来,一副不让她说出来绝不罢休的样子。
“哦?是什么事?”宇文思源无奈的看着沈璇玑,却无法第二次将话题带开——那样太显眼了。
真是自作自受,如果刚刚进来的时候没问那句话就好了,宇文思源在心中不停的埋怨自己,如果原因真是她心中所想她要如何收场?直接拒绝未免太奇怪了,而且会将那三府的实力全都得罪。
“他们那是害羞呢。”沈璇玑一副,你快问我,我就告诉的表情。
宇文思源无力的看着她,不想继续维持脸上僵硬的笑容,觉得自己就像那等待法庭宣判的犯人一般,只能等待,丝毫无法阻止事情的发展,只能阴森森的问道,“为什么?”
听到她的问话,沈璇玑全然没有感觉到宇文思源的阴沉气息,一张脸乐的像朵花一般,语气也高昂起来,“他们会这样当然是因为皇上您了!”
听到这里,宇文思源身边的空气更加阴沉了,只简单的附和了一声“哦”,连音调都是低低的一声,以示她还有在听沈璇玑讲话,只是低沉的音调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在过一个多月,就到了帝君殿下的千秋节了。”沈璇玑说着又停了下来,眼巴巴的看向宇文思源。
此时的宇文思源很想随手找个棒槌狠狠的砸几下沈璇玑,说话不待这样大喘气的,她本来就够难受的了,想着痛快的来一刀就算了,早晚都要疼的,只是现在她的心却被这该死的沈璇玑吊着,冷热煎熬,就凌迟一般。在看一眼殿内的诸位,脸上也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看戏的表情,令她更加郁闷了。
父君的千秋节又怎么了?难道要在那天宣布她册封凤君的人选吗?好来个双喜临门?!
原来还觉得只要是父君选的侍君,即使对那个人没有感情,她也能接受的。只是,自从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后,却觉得那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事情果真如此,叫她情何以堪!
宇文思源的心中虽然堵的难受,却还是僵硬的扯出了一丝笑意,接着沈璇玑的话说,“朕晓得,礼部和光禄寺已经拟好了宴请的名单及宴会的流程,前几日朕已经看过了。”
“刚刚在宁宫,臣等与帝君殿下谈到一个月后的千秋宴,不由的感叹,眨眼间我们几人相伴读书也五年有余了。再过几年,等我们各奔东西,便难以再聚了。所以我们想趁着帝君殿下的千秋宴,与陛下一起在宴会上表演个节目,为帝君殿下庆生,也算为这五年的时光留下个纪念。不知道陛下肯不肯屈尊加入我们?”沈璇玑笑的一派闲适,似乎笃定皇帝会加入一般。
虽然让皇帝表演有些越规,可是若是为帝君殿下表演的话,相信朝臣也不会多言,只怕还会为皇帝陛下与帝君殿下二人和睦相处儿感到高兴呢。刚刚她在宁宫提及此事不过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帝君殿下却十分感兴趣,怂恿他们说服皇帝陛下加入表演。
“啊?”宇文思源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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