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因为她知道,他会第一时间回头冲她笑……
汤圆的很多习惯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她每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上网看新闻,r市只是个二线城市,圈子就那么大,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所以只要塔尖有什么风吹草动,媒体立刻就会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通篇的报道。
她虽然从来不问袁箫工作上的事情,但是却一直留心观察,因为她知道袁箫在她面前总是报喜不报忧,问了也是白问,况且,她对那些东西也不懂,问多了反而会给他造成困扰,所以她只有从别的渠道去了解他的一切。
白家和袁家虽然都只是纯粹的商人家,但是一旦动起来也能将r市的经济圈翻了个翻。袁箫一直对她说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可是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学生,哪能不知道这其中有多艰难,尤其是最后还从中插了一个周家。汤圆不知道她能为他做什么,只能在他每次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看她的时候尽力给他准备一桌好饭,多笑一笑,让他能够专心于工作,不为自己的事情来分心。
其实,汤圆真的非常了解袁箫,此时此刻的袁箫早已被两家甚至三家的联合反扑搞得焦头烂额,即使跟袁笛两个人联手也对那些接二连三出现的问题应接不暇。
真面目一旦暴露,就根本不能再瞒多长时间。前几天,袁箫刚一到家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袁战。他的脸色很不好,尤其是在看见袁箫的时候,一双老眼刹那间迸射出凌厉的光,在袁箫身上一寸寸的扫过,似是能将袁箫生生割裂了。袁箫也不恼,甚至还朝袁战露出了小酒窝:“爸爸,你来啦!”
听见他这么说,袁战顿时如火上浇油了一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着面前笑的灿烂的袁箫啪啪就是两耳光,老爷子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里面布满了不可置信和厌恶:“装啊!我他妈的怎么就瞎了眼一直把狼崽子当成了兔子!”
袁箫不说话,仍然斜着眼睛看着袁战,仿佛没有感觉到痛意一般。袁战被他的态度弄得更加气愤,连眼睛都红了:“你的心都被狗吃了吗?这么多年三个儿子中我最疼的是谁?最偏心的是谁?每次你和袁笙吵架,我都偏着你,生怕你性子软受到了委屈!你倒好!”袁战气的都颤抖了,他恶狠狠地指着袁箫的鼻尖:“真是我的好儿子啊!要不是小冉告诉我,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袁战越说越气,他喘了口气,对上袁箫幽暗的双眼,手又忍不住抬了起来:“家产?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分给你!我他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你妈生下你的时候把你掐死!”说完,袁战的手又要落下去,这次却被袁箫牢牢握住了,怎么也落不下去。
袁箫忽然就笑了,那双像极了何园的大眼睛中波光粼粼,却又带着何园没有的阴狠和妖娆,竟让袁战一时之间看的呆了。“像不像?”袁箫凑到袁战耳边,唇角挑起不怀好意的弧度,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们都说我像那个女人,我也觉得很像,你说是不是?”
袁箫看着袁战一瞬间苍白的脸,心中升腾起一阵快意:“袁大老板有情有义,对发妻的感情当时真的是感动了不少人了,若是我没记错,你的生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起色的吧,是因为白家?还是她死了留给你的好名声?”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袁战好像是瞬间老了十年一般,刚才那个一身杀伐之气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垂暮老人。
“没什么。”袁箫后退一步跟袁战拉开距离:“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一个东西,为了表示我的孝心,我特地去找来送给你。”袁箫说着就快步走进了书房。
当袁战看见从书房中出来袁箫的时候,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动也不能动,浑身抖得厉害,牙齿不住的打颤,两片嘴唇张张合合却怎么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你……你……”
“怎么?惊讶了?”袁箫的唇边挑起一个恶意的微笑,握着那把瑞士军刀慢慢的、一步步的向袁战走去,袁战的脚步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最后身形一个不稳直接跌倒在沙发上,袁箫逼近沙发,居高临下的看着袁战,手中的瑞士军刀直指袁战,锋利的刀尖在袁战的鼻子下发出刺眼的光芒:“要不要闻闻?上面有没有她的味道?哦,对了,我忘了,你还能记住她的味道吗?估计你现在满鼻子都是白冉冉那个贱人的骚味吧!”袁箫轻轻的将刀尖向上移,接住了一滴从袁战额头上淌下来的汗水,冷笑道:“说的真对!良心被狗吃了吗?”
“袁箫!”袁战忽的一下站起来,一把将袁箫手中的刀挥掉,厉声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拿着把刀是准备弑父吗?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总之,我自己问心无愧!这次的事情就算了,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我饶过你一次,但是总经理的职位你还是不要做了,让给袁笙!”
“当了□还要立牌坊?”袁箫弯腰捡起那把刀,放在手上细细的摩挲着,在袁战愤怒的目光中握着刀猛地向前一刺,真皮沙发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狰狞的伤口。袁箫执刀而立,眼带嘲讽:“当时我在场。”
“什、什么?”
“她死的时候,我在。”袁箫猛地转向袁战,在袁战惊恐地目光中哈哈大笑,笑的小酒窝都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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