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钥匙握在韩阳手里,轻轻地一拧,一道大门出现在两个人眼前。
一人怀里抱着个孩子。
有了上一次穿越的经验,这一次韩阳倒是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头晕目眩。
“我以为这东西穿越出来地点可以随便选呢,没想到依然是沧州府。”韩阳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说道。
秦瑶笑着说道:“这个倒无妨,沧州府距离北平府总共也就三四百里的路程,咱们二人走几天也就到了。”
“走太累了。”韩阳心疼说道。
“无妨,我正好趁机好好的观赏一下大明的风景。”
就这样两个人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草草吃了两口阳春面,准备直奔北平府。
此时的大明,国家还没有统一,北平府一带刚刚结束战争,很多百姓还处于贫困状态。
像韩阳和秦瑶这般装束整齐崭新的人走在路上,格外的惹人侧目。
而韩阳则将自己准备好的布幡拿了出来。
布幡两面都有字,正面写妙手回春,反面写专治疑难杂症。
看着韩阳从药箱里还拿出个铃铛,摇摇晃晃的,秦瑶就笑得前俯后仰。
“韩阳,你这个家伙逗死我了,咱们家里就有黄金几十斤,你有必要搞得那么落魄么?都成赤脚医生了。”
被爱妻嘲讽,韩阳也不恼火,得意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咱家祖上,就是出了名的游方医生,如今到了大明,咱正好有样学样。家里的真金白银虽好,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可是你这年纪不够啊。你见过哪个游方医生,那么年轻的。”
“本事不在老少。能救人就行。”
“哈巴狗穿白袍子,愣充大神医。”
韩阳嘴笨,正想找句话嘲讽自己家的娘子,就听到远方一阵战马声传来,远远的就见一队官兵骑着高头大马朝着一家医馆跑了过去。
周围的百姓在一旁看热闹,“哎呦,可了不得了,这骑马的看样子是飞熊卫的好汉,他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看样子是有人受伤了,你们刚才没看见,一群人抬着架子进了医馆?”
“怎么可能,这里是沧州府,怎么有人能伤了飞熊卫的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最近咱们沧州府可不太平,就在前天,咱们沧州府竟然混进一队蒙古鞑子,杀了一队燕山左卫的好汉,大将军听闻非常震怒,竟然打了茂太爷五十军棍,为了这事儿,茂太爷都疯了,大晚上的都带着队伍在大街上巡逻,声称非要将蒙古鞑子救出来活生生的撕了不可。”
“这他娘的狗鞑子,竟然还敢犯我大明神州圣土,不行我得回家将我那口菜刀好好磨磨,一旦大将军征召,我就得入伍杀鞑子。”
“都什么年月了,还用菜刀,我准备去铁匠铺打口大砍刀,那物件杀贼才爽利!”
“同去!”
大明人尚武,听闻沧州府地界除了鞑子,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回家准备武器,参军杀鞑子。
年纪大一些的,也站在医馆门口,跳着脚往里面看。
医馆的掌柜的本来正倚着门槛儿打盹,忽然被一阵马蹄声吵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群凶神恶煞的军人闯了过来。
赶紧作揖说道:“诸位兵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有老小儿能帮上忙的。”
领头的军汉是个百户,一抱拳道:“掌柜的请了,我们家茂太爷昨个儿亲自领兵巡逻,跟贼子作战的时候,忽然腹痛如绞,摔落下马,差点儿让鞑子砍了脑袋,你快给看看吧。”
那掌柜的请了坐堂的大夫过来。
坐堂大夫,做一眼,又一眼,看了九九八十一眼。
只见那躺架子上的病人,捂着肚子嗷嗷怪叫,“救命呦,疼死太爷了,你他娘的还看着,看你娘啊,你还不快给我治病。”
换做别人敢这样骂自己,坐堂医生早就让他滚蛋了。
偏偏这位茂太爷是领兵的大将,打不得骂不得。
在他下腹部点了点,那躺在地上的茂太爷顿时跟炸了锅一样,“你娘的,你想弄死你茂爷是不是?”
周围的将士闻言,顿时跟疯了一般,直接将刀拽了出来,领头的大汉骂道:“你们想杀了我们家太爷吗?”
那坐堂大夫叫满堂春,是沧州府有名的大夫。
现在基本上确诊,起身,摇摇头说道:“抬走吧,你们家太爷得的是肠痈,这是不治之症,若是积善行德,没准儿还能多活两天。”
那茂太爷一听,顿时怒了,顿时气得七窍神暴跳,“好你个老东西,你竟然咒你家茂爷死?兄弟们给我剁了他。”
周围的一群兵士呼啦啦,抽刀就要剁了坐堂的大夫。
周围百姓也指指点点说道:“这大夫怎么回事儿?茂太爷一条禹王槊打遍黄河两岸无敌手,就连鞑子大将保保江面都得闻风而逃,是咱们大明的柱石之臣,他怎么一句话给判刑了。”
“是啊,茂太爷这全乎着,就是肚子疼,他瞅两眼,就说准备后世,这大夫也太丧气了吧。”
一群百姓在一旁谈论,将满堂春气的,指着百姓骂道:“你们一群愚夫,懂什么。这肠痈本身就是不治之症,不论是到哪里,都治不好。”
掌柜的赶忙上前说好话,他知道这满堂春手艺好,脾气也大。
这病他未必不能治,很有可能是这位茂太爷脾气太冲了,气着自家的先生了。
“先生,这茂太爷不是什么坏人,他就是嘴臭。您给想想办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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