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了”。 在郊外游玩期间,晨本来就身上不自在,巩还经常趁楚楚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身上东揩一下油、西吃一下豆腐,弄得她“浑身有时发烫、有时发痒,胸前的两粒奶头一直挺立着,在奶罩上摩擦得痒酥酥的,下面的护垫都快盛不住水了,可又找不到厕所,没法换护垫,只能任下面湿淋淋地泡着”。 更要命的是,准备回家之前巩去僻静的树丛里小便,晨追着乱跑的楚楚,不小心跑到树丛边上,无意中看到了巩正在pēn_niào的黑乎乎的荫.经。事后在晨向巩描述自己当天的“难受感觉”时,巩问她,偷看了他的“大吊”是不是让她“更加发骚流水了”,她竟“红着脸害羞地点了点头”。 但当时巩并不知情。回来的路上,晨一言不发地愣着,只对楚楚说妈妈有点不舒服。巩也以为她病了,说送她去医院,她吞吞吐吐地拒绝了,红着脸欲言又止。快到家时,晨突然说把楚楚送到她外婆那儿吧,她自已先回家休息一下。巩送完楚楚,正准备回公司处理几件贺交代的杂事,路上忽然收到了晨发过来的短信:“能来我家一下吗?” 巩还以为她是真病了,赶到她家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需不需去医院。晨摇了摇头,垂头不语。这时,细心的巩发现她“耳根脖子都发红了”,再联想起今天在郊外的情形──“她好像一直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雾蒙蒙的,还偷偷地看我好几次,我一看她,又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在树丛里还偷看了我大吊一眼呢!” 巩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是病了,而是小逼痒了!发骚了!想挨操了!” “……我装作平静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了。她低着头,声音轻的像蚊子,嗯了一声。我接着调戏她说,那儿是哪儿?她轻声说,你坏,不知道。我又故意用粗话问,是小逼吧,痒了?流水了?她脸更红了,站起来打了我一下,娇滴滴地骂了我一声讨厌,然后就扑进我怀里,搂住我脖子就使劲亲嘴…… 她拉着我的手,自己倒退着带我走进了卧室,脸上满是发春的红色……她把我推到床上坐下,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竟然这么主动!这可是第一次她自己脱衣服啊!她现在这样迫不及待的发情样子,真是太迷人了!……上衣tuō_guāng了,只剩奶罩了,她把双手伸到背后解奶罩扣子的样子,真是太诱惑男人了!两个沉甸甸的嫩白奶子颤颤抖抖,逗得我真想马上扑过去……她竟把奶罩子在空中甩几圈,然后扔到我脸上来,他妈的太香了!我大吊翘起来了…… 她腰细屁股翘,脱裙子好像有点卡住了……她慢慢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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