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的所有纵容都建立在有利可图的基础上,而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充当他人的工具。
郑之言扯扯领带,手中圈着车钥匙,笑的一脸灿烂:“和我一起去公司。”
林秋水自进入公司便接受了诸多洗礼,这虽然不是那个神秘的幕后公司,然而据周敏所言,这已经是华氏上层的几大集团之一。自她进入公司,这里有序忙碌的人们眼光便一直带着些克制的好奇,林秋水却能知晓,她在离开十步以后窃窃私语声便规律的响起。
她离着郑之言不近不远,眼鼻不侧,忽然便撞上了郑之言的背,她看着对方嘴角的一抹笑意与周围掩盖在好奇下的目光,不由得递过去一个白眼:“难道我非要什么时候都陪着你演戏吗?”他总是喜欢将她置于许多人灼热审视的目光之下,因为她并不喜欢如此。
郑之言转过头,笑得可谓温柔至极,手指轻轻的拍上她的肩头:“小心点儿,每次都不听话。”
着暧昧的语气似乎激出了无限的电波,林秋水已经听到了空气中“噼里啪啦”的响声。她干脆跨过对方,向着上次的直播间后台走去,身后的低笑声很是明显,然而她却已经渐渐习惯。
甫一开门,周敏那清脆的笑声便扬长而起:“哎呦哟,大庭广众的打情骂俏,不害臊呢!”周敏的眼睛笑起来真是灿若星光,尤其是结婚后反而多了几分纯净的少女气息。林秋水心中既为她高兴,又不免仍旧面无表情对着自己的好友,像是要她闭嘴一般。
周敏倒是浑不在意,笑嘻嘻的不肯罢休,趴在椅背上活似一个王熙凤:“华氏可是娱乐大公司,别看那些员工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他们都长着八十双眼睛,一百张嘴!你踏进的第一步,简直是步步都在监视之中啊。”
林秋水懒得解释自己同郑之言复杂怪诞的关系,只是现在不到节目的录制时间,这里一般人不敢入内,倒是只有他们两个敢进来。林秋水倒是第一次感到了权力的滋味——百人不僭。她随意的翻看起手中的稿件,懒懒的问了一声:“既然以后我做策划,这些东西也就不用过手太多了。”她本想着周敏能附和几句,可是看她皱着眉头,却像是想些烦闷的样子。
“秋…”周敏看看门外无人,眼神忽然就急促了起来:“季魅的事情你大抵知道吧。”林秋水心中一顿,想起了昨夜的那通电话。她十分佩服季魅,因她知道自己是个抑郁质人格与粘液质人格的混合体,如同郑之言所说,她的心中藏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也因此使得自己过分刚强与冷硬。然而季魅却如同一团柔软的棉絮,她软绵绵轻飘飘,适度的妩媚优雅却不会令人感到厌倦与过分,会懂得一些新鲜的小玩意儿,她是那种“会令所有女人产生误会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季魅的智慧与冷酷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男人,她在享受着最虚伪的赞颂的同时,也不会放过应有的利益。即便是林秋水也不得不承认,她总是感觉季魅无法真正的倒下,她会用尽一切手段再回到这个她所钟爱的“百乐门”中。
“季魅她…怎么了?”
周敏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彻骨的厌恶:“今晚盛宴星辉典礼郑之言也会去,我弄到了名单,你知道吗…季魅也在。”她的厌恶更是藏不住了:“虽然说名流圈子肮脏污浊,但是季魅真令我大开眼界。她现在官司缠身,姓叶的小姑娘几乎要咬死她,她还有脸出来。好吧好吧,虽然暗中做坏事的人很多,不过她这次贪的钱也的确多的可怕了。”
林秋水无趣的打了个呵欠:“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敏一巴掌拍在她的肩头上:“你是不是傻啊,你知道季魅现在最恨谁啊。”喔,林秋水指了指自己,好像应该是她哦。更何况,季魅对于男女之事的敏感程度无人能及,联系到华氏对她的抛弃,再联想到昨夜的电话,她无论如何都会成为那位大美人的眼中钉呢。
“我和你说,今晚星辉典礼你一定要去,这也是郑之言的意思,以后这些场合你要多多参加。尤其是今天,你要去看看季魅打着什么鬼主意,她可不是那么容易松口的女人,就像鳄鱼一样,惯□□把人咬死了呢。”
“咬死谁啊?”周敏一听见郑之言的笑声,立刻笑脸相迎:“没说谁,说起来今晚的星辉典礼有不少名人出镜呢,我虽然干着财务,也知道公司里不少小道儿消息,手下的那一群都在想着怎么抢新闻呢。”周敏摸了摸额头上的碎发,半是试探的眯着眼睛:“您今天有女伴么?”
郑之言看看一旁神游太虚的林秋水,似笑非笑的歪着半边脸:“孤家寡人一个,哪像你和老杜。”周敏眼睛转啊转,好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我们家那个今晚加班儿!您要是不嫌弃,咱俩搭个伴儿,还有她!”林秋水一边被指着,颇为无奈的看着好友,周敏却装作没看到她一样,更是笑得开心:“索性下午无事,你们两个要是有空,可得陪我挑挑礼服,这可是大事儿!”
周敏仍旧两面逢源,下午到店中才将她整个人扯进试衣间,像是质问一样眉毛高高竖起:“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两个人见了面反倒是半生不熟的。不是进了公司还打情骂俏吗。”
林秋水倒是不曾在意,只是捡起那个被她扔在地上的黑色礼服,摇晃着身体比量着:“本来不想和你说的,我们的关系…唔,暂时算得上相互利用吧,虽然我只是他解闷儿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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