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抹。”幸嘉心突然道。
“不要!”谭佑条件反s,he地拒绝,这种提议简直就是罪恶的温床。
她挣扎了一下,把自己从幸嘉心身下挪出来一点点:“我衣服都s-hi了,很难受,我得去换衣服。”
“你没有衣服在我这儿。”幸嘉心道。
“那你借我套?”谭佑道。
“好。”幸嘉心抿了抿唇,“那你先去洗澡,我这边完了给你把衣服拿过去。”
“好,”谭佑可心虚,“放我那边床上就行。”
幸嘉心终于起了身,谭佑偏着脸保持自己最后的绅士风度。
等幸嘉心重新去了浴帘后面,谭佑才起了身,逃也似地出了幸嘉心的浴室,奔回了自己的客房。
门一关,背靠着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谭佑浑身都s-hi乎乎,黏腻得难受。
她甩了甩头,把脑子里的混乱都甩走,这才跑去了浴室,脱掉了衣服。
谭佑没在意过自己的身材和肤色,她好像躲过了所有青春期的独特感受,一直糙得跟个老爷们似的。
但今天有了对比,谭佑看着镜子里自己光|裸的上半身,嫌弃地皱起了眉。
真黑啊,身体和脸蛋完全是两个颜色,但都不白,一个浅黑,一个深黑。
胸可真小啊,啧啧啧,旺仔小馒头。
看不下去了,谭佑甩着毛巾开了淋浴,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了幸嘉心放在她这间浴室里一排的瓶瓶罐罐。
很多东西光看名字她根本不知道怎么用,但好歹沐浴露还是晓得的。
之前她就只拿那瓶最小的,想着不要浪费别人的东西,这次观察了名字,选了瓶什么净透白皙。
谭佑站在水下搓吧搓吧,打了净透白皙的泡沫在身上,哎,能不能给她白个度啊。
事实证明基本没啥救,谭佑觉得她给幸嘉心说的那些话真有道理。
漂亮就像学习成绩一样,不可能靠一时兴起的突击就获得逆袭。
因为她这次多了那一点的在意,这个澡洗得比以往的时间长多了。
主要也是……她得等幸嘉心给她把衣服放到外面床上了,再出去啊……
终于,谭佑支着耳朵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脚步声在房间里停了一小会,最终还是出了门。
谭佑关了水,擦干身子,蹑手蹑脚跟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开了浴室的门。
确定房间里没人,这才迅猛地冲出去,抖开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c,ao,居然是裙子,c,ao哦……
那也不能不穿啊,靠,裙子穿起来真方便。
下面空荡荡凉飕飕地,幸嘉心真体贴,床上还有一个新内裤。
谭佑老脸一热,拿过内裤往身上套,靠……真省布料。
一顿慌乱的穿衣,不过几秒钟。
好歹是盖住了她跟幸嘉心比起来不忍直视的粗糙身体,谭佑长舒一口气,想看看时间,突然想起手机还在s-hi衣服里。
一个箭步冲过去,真是迟来的紧急救援。
手机屏幕上糊了层闪闪发亮的水,谭佑擦吧擦吧,按亮了锁屏。
好像没什么问题,感谢冬天|衣服的厚度。
微信里有一条谭琦刚发过来的语音消息,谭佑点开了放到耳边,谭琦声音又兴奋又高亢,刺得谭佑立马拉远了距离。
“谭佑谭佑!老天开眼真是他妈挖不完的黑料,黄毛真是把人生过成了狗血剧啊c,ao,你在不在在不在,理我理我!”
-在。
谭佑发了一个字过去。
谭琦的电话拨了过来,谭佑来不及喂一声,那边就机关枪一样地开始了。
“谭佑你知道包养她的是谁吗?靠哦,现在富豪老婆特么喜欢这一口啊。是觉得包养小白脸危险吗?就包养个直男癌女黄毛。不管她俩是不是一对一,婚内出轨啊草。还有还有,”谭琦顿了顿,卖了个关子,“你猜猜酒吧那姑娘是谁?”
“我怎么知道。”
“哎你猜啊你让我查的!”谭琦根本忍不住,“我提醒你一下啊,你不是说要让黄毛没法在九院待吗?她真没法待了。”
“嗯?”谭佑皱了皱眉,“跟导师有关系还是跟领导有关系?”
“靠谭佑你真聪明。那女生是她导师的侄女,c,ao这傻逼,谁他妈都敢勾搭,那姑娘才十七!”
“靠。”谭佑没忍住也骂了一句。
“她完了,真完了。”谭琦很感慨,“黄毛的人生就是一部自我作死史,她可能觉得来上大学出了家乡就没人认识她了,就干什么都可以吧。以前没翻船是老天对她最大的温柔了,我不打算再替老天对她温柔了。”
“嗯。”谭佑应了声,这事到这里基本成了定局,杨云不可能再有翻盘的机会了。
“可惜了那智商,你说她能考上橘大还能继续读研多聪明啊,结果生活中就是一傻逼。”
“所以智商不能代表一切。”谭佑顿了顿,“你,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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