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官府额衙差,他们更是不敢动了。
“住手!”那条船和他们的还一大步的距离,那上面的人却等不及了一跃而起跳到了他们的船上,一把将正费力推人的村长拽起来推到一边,又将半个身子悬在船边的兰巧七用力救了回来。
“南听风?!”兰巧七看着眼前的人做梦一样,激动地叫出来。
他不是跑了?怎么又回来了?还救了自己,兰巧七除了欣喜就是感动,又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复杂的情绪夹杂在一起,见到他就开始哭,哇哇的边哭边说自己的委屈,含含糊糊的也听不清是什么,她想擦眼泪才想起自己还在猪笼里。
南听风和几个衙差将她从里面救出来,一行人回到岸上。
村民见这要死的人回来了,都担心牵扯到自己想要撤,一个差头叫住他们,“你们看热闹也得看到底,今日的事还得在老少爷们面前了!”
南听风先站出来说:“我就是刘氏和村长口中的奸夫,我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我和兰巧七是清白的,今日回来是要讨个公道。”
村长气急败坏的说:“竟然敢坏我们村的规矩!”
差头不太敢跟村长太对着干,的确国法是允许滥用私刑的,可是他们官府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民间重家法胜于国法族长权利很大,得罪这些族里说的算的人对他们也没好处。
“您就是村长吧?我们也是收到差事办事,还请村长别为难我们呀!”差头对村长陪着笑脸说,故意将县太爷搬出来。
果然是有用的,说到官府县太爷村长的气焰就被压下去不少,虽然不甘心也只好听他们怎么说再做打算。
差头就在河边升堂,南听风兰巧七刘氏跪在当中,他虽然不是官却有官的威风两边还站着几个衙差,那身衣服的确也有震慑力,在场的人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南听风你说你冤枉,你有何冤枉?说来听听。”
“刘氏冤枉我和她的儿媳兰巧七通奸,要不是我那晚不在家,事后知道此事去报官,怕已经被他们乱棍打死了。”
“咳咳,刘氏!可有此事?”差头见跪着的一个老太太个子不高,干瘦干瘦的,不过五官瞅着就不是善类,虽然像是被吓住了,可眼睛滴溜乱转不知在琢磨什么,一看就不是个善类。
刘氏的确是在琢磨着,本以为今日那扫把星就要陪着儿子去了,怎么硬生生的就给救回来了?
她回来了不要紧,自己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刘氏虽然不讲理无赖但起初也没想到这一步,就是为了银子,没想到兰巧七身上没弄出一分钱来,这才一不做二不休想要除了她解气。
她就是个色厉内荏的主,进祠堂都吓得哆嗦看着穿官衣的大老爷们更是害怕了。她有心跟兰巧七和解,可是也知道哪里这么容易,喊打喊杀的是她,现在求饶人家也未必能答应。
干脆就死硬到底,反正她心里是真的信了,刘氏仰起头,梗着脖子,说:“大人啊!要为我做主啊!我儿媳妇和野男人有奸|情,让我们刘家丢尽了脸面,这自古不守妇道就该浸猪笼!”
☆、休妻
差头斜眼看着刘氏,这老太太够狠的,一心想儿媳妇死啊,正了正身子,严肃的问:“你说他们有奸|情,可有证据?”
“有!有人看到他们在一起……”刘氏支支吾吾的下面也不知道该接什么,的确那个长舌妇来的时候就说两人在一起走在街上,其他的也没有了。
“是在你家抓到的?”
刘氏心虚的说:“街上,县城的大街上。”
差头摇着脑袋说:“这孤男寡女要是太亲近的确是不好,可是你不能看到人家在一起就说人家有奸|情啊!照你这么说,咱们这在场的各位岂不是都要有奸|情了?”
他这话引得哄堂大笑,年轻的女人们不好意思低着头跟着笑。
刘氏又说:“要不是有奸|情,这男人干嘛要回来?就不怕被连累?这个男人天天在我们村口瞎转悠,就不是个正经人!”
众人听着又觉有礼,兰巧七抢说:“我们是冤枉的,当然要回来说清楚,难道就这样被你冤枉了?人家是个猎户不在村外林子里转悠去哪转悠?我是个寡妇,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少年郎跟我扯上关系以后可怎么娶妻生子?”
刘氏见兰巧七护着南听风得意道:“你看这扫把星说她汉子她就急了,还不是有鬼!没鬼你这么向着他?你这个贱人,我们刘家花了银子娶你进门,你不守妇道!呸!”
兰巧七也觉得自己刚才冲动了,说到自己的时候还好,听刘氏污蔑南听风她真是忍不了,她解释道:“大人,刘氏血口喷人诬陷我们,我只是说出实情,请大人明察。”
“你说你的银子是不是养了这野男人了?我就说你长得像个山猪,野男人能看上你?”刘氏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她还没忘记银子的事儿呢,要不是为了钱也不会闹到这一步,她认定了兰巧七一定有钱,可是死到临头都不说,那就是给了人了,肯定是奸夫。
兰巧七心想刘氏也不蠢,倒是看透了,自己的确是把钱给南听风了,她就愿意给野男人怎么了?自己能赚能花,她是理直气壮的,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要装无辜边抹眼泪边说委屈。
倒不用她多言,差头指着刘氏道:“今日说的是通奸,什么银子不银子的!我问你你是不是没有证据证明你儿媳个南听风有奸|情?”
“我……村长!”刘氏又将麻烦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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