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他之前就认识?”郑乘风有些惊奇。
“不不……我们不算认识,就是……”
俗话说,世人皆逃不出个情字,无论盖世英雄还是铁骨硬汉,终究难逃情关,郑乘风是这样,顾清栀更是这样,何况她不是英雄,她只是个小女儿家,困入情网便会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甘之如饴的向他靠近。
于是她如此这般的将前因后果都招了,过程详细的一字不差。
出乎她的意料,郑乘风没有更生气,同样也没有释怀,只是抓住一个点不放,极为认真谨慎的问她:“他……在槐城时真的问你,是谁派你来的?”
“我骗你干嘛?”她舔舔干涩的嘴唇。
“以后少和他来往。”郑乘风简简单单撂下一句,没有任何悬念的斩断了她的全部幻想。
顾清栀差点跳起来:“为什么要少和他来往?”
他回过头看她,微微将他高大的身躯压迫过来:“我说错了,不是少和他来往,是……压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来往。”
她急的差点抓狂,这就好比听一个故事,对方只给她讲了个开头却不讲结尾,她郁闷道:“什么原因啊!总要有原因的。”
“这个人很危险。”他只简洁明了的阐述。
“怎么危险?我觉得除了阴阳怪气一点,别的都还好啊,他儿子很可爱的……”顾清栀一边走,一边嘟囔。
她还想继续刨根问底,这时,身后忽然双闪着道车灯映照在后背上,两个人同时回过头,在寒风中差点没激动的痛哭流涕。
毕竟这种隆冬,没人愿意在户外体会风雪交迫的宠爱,外加地心引力坐落市郊,离顾清栀家着实很远,估计以他们这速度,等走到家,不是天亮了就是累残了,于是顾清栀连忙挥手。
车子停在他们面前,她拉住郑乘风急迫在他耳边问:“你还没说,宁萧瑟怎么危险了。”
他想了想,斜睨一笑,略有神神叨叨的说:“你和他在一起,千万别吃他给的东西,也别睡觉,否则……”郑乘风刻意停留了半晌,才继续道:“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是缺个肾,就是少个肝,然后被卖到偏远山区穷人家里,给那家的傻儿子当老婆。”
说完,他直立起身子,打开车门,自己潇洒帅气的钻进车里,剩下顾清栀一个人在寒风中凌乱。
“还不上车?”郑乘风摇下车窗。
她一惊,连忙捂着自己的肾灰溜溜的钻进车子里,这一路上都端坐的认真,且安静的诡异……
顾清栀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流动变幻的风景,狭小的空间内,除了细微的车子行驶声响外,只有窸窸窣窣的鼻息。
沉默的气氛持续了很久,郑乘风还以为她是困了,一直偏着头安静听话的看向窗外,背影单薄而娇小,顺滑的黑发毛茸茸的,像一只呆萌的小兔子。
他伸出手,轻轻缓缓的抚了抚她的脑后,却没想到她忽然回过头来,眼睛大大亮亮的,将身子靠过来问:“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开始郑乘风没反应过来她指的“真的”是什么事,可看着她犹豫怀疑却又透着满满畏惧的目光,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只是简单的一句玩笑,她恐怕是当真了,也真是……好骗!
郑乘风不禁笑了,这样也好,算是一个让她对宁萧瑟忌惮的理由。
他正色的点头,义正言辞道:“当然了,我可是警察,还能骗你不成?”
“那……他都犯罪了,你为什么不抓他?”顾清栀怯生生的仰视他,紧接着又跟着轻轻糯糯接了句:“你是警察。”极低的呢喃,清清淡淡的语调,不是感叹也不是疑问,只是跟着他强调了一遍他身份的特殊性,更多的却是给她自己的安全感,以及那份……视他为至高无上的崇敬。
他一怔,薄唇微抿,终是苦涩的回答:“清栀,你知道在法庭上,定罪是要拿出实质性证据的,就算我知道,天下人都知道,全部的矛头都指向他,可没有那份白纸黑字,也只能看着他继续逍遥法外。”
这次轮到顾清栀沉默了,她没想到郑乘风会突然这么郑重其事,可他说的也是实话,困扰了他多年的问题,无非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就在面前,可没有证据,人家依旧潇洒自在,郑乘风也拿他无可奈何。
“既然已经做了坏事,我就不信找不到证据。”她攥着小拳头说的义正言辞。
作为一个警察家属,她虽然没什么关于司法方面的头脑,人也不是很聪明,可那份天生的正义感倒是十足,大概是受父亲的熏染,一切犯法的事在顾承允那里都是不可饶恕,所以才养成了顾清栀这种视恶如仇的性子。
她自小就有种适合当警察的天性,奈何其他条件不够过硬,顾承允体会过那种危险与辛苦后,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再去重蹈覆辙,于是她这个想法最终也只好作罢。兴致来了,就时不时充当几次坚定站在警察身后的人民群众,作为后备力量给郑乘风同志最有力的支持。
他听得连连摇头:“很复杂,你不要掺和。”
“话说
喜欢乖,后妈有赏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