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而忠诚的永恒,他是那么的浑身锋芒,不愿意相信别人,也是那么优秀,所以,命运带给她这样轰轰烈烈的眷顾,那么他周围那些刀山火海,又有何难呢?只要一个人能成为你的信仰,就算所有人都反对,所有人都在对你说,这条路布满荆棘。
那又怎么样呢?刀山火海,遍地荆棘?咬咬牙,踏过去就是了!
郑乘风捕捉到她眼眸中的光亮,那是从他进屋后从未有过的清明,不知道她内心有这么多丰富的想法,只是单方面结合了自己和她的谈话。
少年以为,少年自以为,他得到了一切,也得到了所爱之人的心,所有的结局都已尘埃落定,可不知怎么,这夜明明如此沁人,月光如此皎洁,却是往后回想起,他记忆里最昏暗的一个晚上。
几番言语后,夜也已深,郑乘风告辞了,脚步带着轻快。
他和顾清栀已经计算好了下一步的对策,并且答应了她,帮助她在顾承允那里从中调和,重新回到宁萧瑟身边。
他原以为一切都是计划,月亮还是月亮,太阳依旧是太阳,却不知道自己正亲手把心爱的女孩向着死敌越推越近。
他走后,顾清栀也睡不着,心里又忙又乱,起身打开电视,将自己的养乐多在茶几上一字排开,摆好,准备要一醉方休。
她蹲坐在软糯的地毯上,靠着床边,隔着屏幕的花花绿绿,视线却能透过荧幕,飘得老远。
她之前从不知道,原来爱一个,是这样的身不由己,且艰辛重重。
·r 92·久别
早六点,顾清栀伸着懒腰,将窗帘掀开一条小缝,俯瞰清晨裹着透明水珠的大都市。
曾有那么一刹那,她仿佛觉得自己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每天六点起,八点睡,喝茶遛鸟钓鱼下棋……人生惬意。
自私一点想,如果这一辈子都有人这样养着她,永远不用工作,不用为生计发愁,她才懒得拼了小命的去赚钱,但良心所迫,啃老两个字贴在脑门上,心理也好名声也罢,在她这总归过意不去。
嘴里叼着姜弦端进来的面包片,她倚在窗边,看着逐渐放的晴朗明亮的天空,有时真的很想……自己是只小鸟,飞来飞去,无拘无束,虽然漂泊,但自己想见的人,扑腾扑腾翅膀,就可以去见他,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隔着玻璃望眼欲穿。
吃完早饭,已经坦然接受吃软饭事实的顾清栀闲情逸致的摆了盘棋,托腮冥思苦想。
好久没这样静下心来做一件事了,记得下棋这种事,在记忆里追溯到最近的一次,还是小学时的兴趣爱好小组,这下忽然拾起来,莫名有种思绪万千的感受。
虽然用姜弦的话来说:下个五子棋瞧把你能耐的,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但她还是坚持而倔强的认为,就算是五子棋……也是很有学问的!
就这样半玩棋半发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三个小时,她这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什么叫——如鱼得水光阴似箭,不如己愿度日如年,这玩起来消磨时间,眨眼间一个清晨便过去了,不比工作时怎么盼也盼不到时间的尽头。
大约早间新闻结束的时候,她恍惚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等等,好像……不是恍惚。
是真的有人来了!而且这声音钻进她耳朵里,还让人感到异常的熟悉。
于是她一个扫手将棋盘拨乱,“腾”的起身出去看热闹。
“您是?”顾承允晨练结束,刚到家没几分钟,突然听见敲门声,开了门一脸懵。
来者是一身的高定小西装,剪裁得当外加她身材精致有型,十分有型的业界精英模样,但庄重却并不显得死板,些许优雅,些许女性散发出的柔和,给人一种特别想要亲近的感觉,她微笑,扬了扬手中的花束:“叔叔您好,我是姜雅醇,清栀公司的同事,听说她病了,特意过来看看她。”
顾承允垂了垂眸,将身子侧开让雅醇进来,一边极为礼貌道:“她是一点小病而已,只不过来的急,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还麻烦你们记挂着,过来跑一趟。”
“不麻烦。”雅醇乖起来,真是各种年龄段通吃的样子,就这幅好孩子架势摆在长辈面前,别提有多放心让自家孩子跟她一起玩了。
她眼珠动了动,立刻接道:“平时我们关系最好,本也应该来看看,而且这也是公司的意思,恰好我知道地址,就被派过来了。”
公司的意思,还不变相代表这位老板的个人意愿?但顾承允又不知道她到底处于什么职位,假公济私说是公司让来的,总要少一些麻烦和猜疑。
顾清栀揉着眼睛迈出来,突然看到雅醇站在门口,吓得差点摔在地上,一个转身飞快躲到了墙后,那身手矫健的,完全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雅醇的眼神鹰一样锐利,其实在她出来的那一刻,雅醇就已经看到她了,只是当时和顾承允交谈,抽不出空来问候,谁想到这傻子居然还欲盖弥彰的躲开了。
姜雅醇扬扬嘴角无奈的笑,看着顾承允淡定的接走花束,重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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