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发过的身体不再生涩,容易动情,没多久今夏就已经润湿妥当,陆川笑着轻啄她的嘴角:“这么快就湿了,其实你还是想我的。”
今夏嗔了他一眼,把脸别开,没再接话,陆川分开她双腿,慢慢地挤了进去,今夏扶着他的手臂,掌心触到肌肉的线条,贲张有力。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从未想过,这段关系可以长久。
陆川折腾了她很久,像饿红眼了的野兽,事后软在她身体里,死活不想出来,今夏见他那不知餍足的架势,知道他还想再来,赶紧求饶:“不做了好么?我都磨疼了。”
陆川纠结了半晌,才勉为其难地颔首:“那留到明天早上做。”
“……” 今夏泄气,连忙从他身下钻出来穿衣服,能拖得一刻是一刻。陆川也站起来,穿戴好以后,陪她到厨房做饭。
今夏仍是记得给他带了爱吃的酱菜,饭桌上,陆川夹了口酱菜到碗里,瞪她一眼,不悦道:“骗子。”
今夏莫名其妙地望着他,陆川吃一口酱菜拌饭,又说:“大骗子。”
今夏惶恐:“我哪里骗你了?”
陆川凉悠悠地抬眼:“我第一次吃这酱菜的时候问过你,你父母身体都还好么,你怎么说的?”
今夏汗颜:“我,我不记得了。”
陆川哼了声:“
你说都很健康。” 结果她没妈,爸还得了重病。
今夏干笑了两声:“我,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觉得没什么好细说的,所以就含糊过去了。”
“你要是早告诉我,我不就可以早点帮你。”
今夏刨着碗里的饭,沉默片刻,才说:“我不想来博取你的同情。”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纯粹点,简单点好。况且人跟人大不同,小时候她有个朋友,手指尖划个小口子也要哭着找妈,她是手腕被热粥烫到,掉了一层皮,也没落过泪。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大抵就是如此吧,她的伤痛,不喜欢拿来炫耀,不喜欢当做博弈的筹码。
陆川看了她片刻,也知道她其实是个硬气的人,大事上不喜欢装柔弱,就叹了口气。也罢,总归现在自己是知道了,能帮的就多帮点儿,想到这里,他忆起件事:“对了,上次我说帮你找工作的事儿,现在定了,过两天你去仁恒面试。”
仁恒?今夏诧异地抬眼,就是那个仁恒?向南的仁恒?
陆川见她愣着,又补充了一句:“面试就是走个过场,别紧张。”
、26
今夏倒是没有想到;陆川会把她安排进坐拥房地产市场半壁江山的仁恒。对她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至此她的事业,总算有了个宽广的平台,算是为以后的独立奠定了基础。
不过欣喜之余,她多少有些忧虑。表面上看;在陆川的扶持下,她的生活境况相比之前,有了质的飞跃;但是往深了想;陆川借给她住的房子;那始终不是落的她的名字,仁恒肯招她进去,也是看在陆川的面子,说白了,自己就是寄生在陆川身上,倘若有天她失了宠,他翻了脸,自己就是从天堂到地狱,而这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间。
不过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
隔天接到仁恒通知面试的电话,对方清楚地告知了她时间地点和所需携带的材料,末了还特别提醒她,面试最后,会留出三分钟,由向南主席和她一对一面试。
今夏觉着有些奇怪,按理说不需要向南亲自来面才对,可是她也猜不透这背后有什么玄机,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没什么好怕。
仁恒给她安排的职位是首席建造师助理,想必陆川事先给他们介绍了她的背景,所以故意安排她在建造师身边学习。面试时,考官并没有刻意刁难,问的都是基础问题,她自己本身就在考建造师资格证,所以应对起来也很流利。快到尾声时,面试官收拾材料,都退了出去,剩下她一个人在会议室等。
很快门口就传来脚步声,不疾不徐,今夏坐直了身子,紧张到手心有些出汗,脚下踩着绒线长达一公分的地毯,像陷在棉花里,让她脑子有点犯晕。老实说,向南在她眼里,不属于普通人的范畴,虽然她告诫自己要尽量稳住,对方也只是个人,不是神,但下意识里,她还是非常忐忑,生怕自己班门弄斧,搞出什么纰漏,会得不到这份工作。
一个男人推门而入,今夏只瞄了一眼,就马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朝他点了个头:“向主席。”
向南走到会议桌前坐下,微微颔首:“请坐。”
今夏这才敢坐,两人的位置正对着,她偷偷打量了他一眼,模样斯文,透着极浓的书卷气,比新闻图片要更有人味儿,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像商人。
向南也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小西装白衬衣高马尾,素颜,简单利落。
他故意提前告诉她自己也会参加面试,就是想看看她会怎么装扮,现在看来,初步可以断定,她不是会来事儿的主。
“简单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仁恒的主席,向南,方向的向,南北的南。”
今夏正襟危坐:“向主席你好,我叫今夏,今年的今,夏天的夏。”
向南温和地扬起个笑:“想必陆局长也告诉过你,面试只是走个过场,所以你不必太紧张。”
今夏闻言,刚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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