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只好点头,如果此时反抗,王明朗估计能掐死她。
陆川朝她勾勾手:“过来。”
今夏顺从地走过去,陆川将高尔夫球杆递给她:“试试。”
今夏望着他那宛如雕刻的脸和墨色瞳孔,猜不出这背后是在盘算什么,只好从他手里接过球杆,按照电视里演的,依葫芦画瓢地摆了个姿势。
陆川站到她身后,伸臂环住她,握着她右手往下移了些:“右手要放下面。”
灼热的气息喷在今夏颈窝,她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却仍旧身在他有力双臂的桎梏中。
陆川觉察到她的反应,唇角扬起一丝细微的弧度,原来她还挺敏感:“腰再稍微弯一点。”
今夏忍着耳边的搔痒,依言将身子弯了下去,后腰贴到陆川身上,他伸手握住,往后掰了掰:“腰要摆正。”
今夏点头,轻嗯了声。他这是,在借机占便宜?
转念一想,又不十分确定了。如果他要摸女人,米娜是现
成的,他又何必花心思在自己身上,更何况自己这么普通,有何姿色能让他看中。
她只是不喜欢,就这么白白地给人摸了去,没有任何好处。
给她纠正好姿势,陆川松开她:“打打看。”
今夏看了眼脚前的小白球,手上一个用力,球应声飞了出去,在天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陆川微笑鼓掌:“打得好。”
王明朗也惊诧:“行啊今夏,没想到你还挺有潜力。”
陆川笑说:“王总,你说让今夏在我这儿捣乱,是你失算了吧。”
王明朗点头哈腰:“还是陆科长您有眼力,一眼就看出今夏是个可造之材。”
陆川看了看今夏,对王明朗说:“那今天我就跟她一人一杆,看你们打不打得过我们。”
王明朗爽快答应:“成!”
比赛结果,自然是陆川赢了,王明朗和米娜都收着打,没敢较真,不过陆川球技确实高超,尽管有今夏这个新手拖后腿,还是让王明朗他们有放水空间。
打完球之后,王明朗在会馆包间预定了晚宴,请陆川喝酒,入席时,他特意把陆川身边的座位留给了今夏,经过刚才的高尔夫比赛,他已经完全确定陆川对今夏有意思。
今夏推辞不得,只好在陆川身边就坐。王明朗和米娜分别敬了他一杯酒,跟着王明朗说:“今夏,你也得敬陆科长一杯,他教你打高尔夫,你得尊他一声师父。”
今夏不由有些腹诽,这也不是她求着要学的,而且还被他占了便宜,现在倒要向他敬酒说感谢,这不是颠倒么。可是再多不平,也只能锁在心里,她端起酒杯,微笑望向陆川:“陆科长,谢谢你今天教我打球。”
陆川没有说话,就只是看着她,虽然她视线藏着丝忐忑,但并未回避。须臾后,他笑着举杯,跟她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下,发出一声清响。
干杯之后,他说:“你有天分。我教过其他人,第一杆都打不到球。”
米娜抢着接话:“为什么?”
陆川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来望着今夏:“一般人在挥杆时,腰身都会下意识挺直,这样就导致球杆距离升高,击不到球,但你没有这样。”
今夏浅浅一笑:“谢谢陆科长夸奖。”
她笑起来时,两只眼
睛亮晶晶的,像镶了碎钻在里面,让陆川有瞬间的走神。
王明朗又说:“今夏,刚才呢,是代表你个人,现在你代表公司再敬陆科长一杯,请他日后多帮助帮助我们。”
今夏只得端起茅台,给陆川和自己满上,她没怎么喝过白酒,刚才那一小杯,已经让她胃烧了起来:“陆科长,我再敬你一杯。” 至于为什么敬,今夏忘了说,她本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
陆川对她敬的酒是来者不拒,笑着又跟她碰了一次,两人都一饮而尽。
今夏不胜酒力,两杯白酒下肚之后,脸上隐隐泛起潮红,陆川看在眼里,待王明朗再要劝她敬酒时,替她挡下:“得了,你别老让人小姑娘做先锋,自己躲在后面,今天这酒,最该敬我的人,可是你。”
王明朗赶紧举杯,装孙子:“我的错,我的错,来,陆科长,咱哥俩儿今天不喝趴下一个,还就不走了,也让你看看兄弟我对你的诚意。”
陆川笑了笑:“就怕你酒量不行。”
于是两人就这么喝开了,觥筹交错的间隙,今夏偷偷瞥了陆川一眼,他这是,在帮自己解围?
陆川不是吃素的主,王明朗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势均力敌地喝了半晌,最后陆川先放下酒杯:“不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 说完他看了今夏一眼,神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王明朗赶紧识相地放下酒杯,赔笑:“陆科长海量,我这还真不是对手。”
今夏稍微松了口气,这饭吃好了,酒也喝足了,差不多该散场了吧。
果然王明朗挥手:“米娜,今夏,你们先回房,我跟陆科长单独说会儿话。”
今夏求之不得,慢慢站起来:“那陆科长,王总,我就先失陪了。” 说完小心翼翼地退出包间。
米娜猜想王明朗可能要跟陆川谈正事儿,自己不便插手,便施施然站起身:“那我也走了。”
王明朗总共订了三间房,陆川和他一人一间,米娜和今夏合住一间。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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