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防御的姿态,只用眼神攻击人。
奇的是,幼楹离卞先生有几厘米后就僵在空中不敢进攻了,她的眼神有点怯怯,却做出虚张声势的模样张嘴尖叫。
卞先生说了一句让我想倒地的话,他坦白道:“我现在比你弱,你敢杀我吗?敢的话,尽管来,不过,吃不了兜着走的在后头。”
更奇的是,这么中二气息的话语居然震慑住了小鬼头,她缓缓下降,好像很不甘心。不经意间,那双漆黑嗜血的小眼睛与我对视上了,瞬间,她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
小苏当即挡在了我面前,她拿出小瓶子,疾言厉色地命令道:“幼楹!速速归位!你要不经我的同意动他一根汗毛,后果自负!!”
幼楹眼里有纠结和犹豫,她垂下了小脑瓜,焉了,之后灰溜溜地钻进了小瓶子里,我从小瓶子里看她时,她诡谲的眸光闪闪而动,似乎在冲我笑,似乎又在觊觎我。
我顿时收回了自己的头,跟小鬼对视真是要命。
你要是不经我的同意动他一根汗毛。这句话咀嚼起来,怎有几分怪怪的感觉?
小苏忙着镇住小鬼,唠唠叨叨说些很小声的话。
我靠近卞先生,瞟了他几眼,问:“你刚刚说他派幼楹来出其不意,真是败笔,他是谁啊?”
“你亲近的人,你心目中最高大的人。”
“啊?”
“你慢慢领悟,我就提醒你一点,最好把自己当成楚门,再去看待所有的问题。”
“不是,到底是谁?你直说不成吗?”
“不成,你已经猜到了,不必再问。”
......
这个他,其实...我隐约觉得是师父,师父神不知鬼不觉派个小东西来保护我?可这小鬼带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师父到底有什么用意?
过去的记忆不清不楚,师父说过替我改过命,他该不会还改了些什么吧?!我在小静山的时候总有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目前不确定小鬼是不是师父派来的,我也就不敢乱下判断。
按照卞先生和阿素的说法,如果我真处于楚门的位置,那么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亲人、朋友、世界都是假的,他们在我面前演戏,目地是什么?
我没敢再大脑洞的想下去,只是潜意识的不想怀疑师父和小苏,包括牺牲的晋宇。
晋宇已死,我还怀疑什么?
可如果我没有怀疑,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跟着阿素一起走。
人总是矛盾的,做着事情,却又不想说破。
如今,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师父和卞先生这方定然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或许我是个关键,不然他们老哄我,闲的蛋疼?
☆、演得好
今夜搭帐篷睡野外,我在生火的时候,后背忽然有阴凉凉之感侵身,我扭头一看,是幼楹冲我空灵地笑嘻嘻,小苏抱歉地拿出瓶子将她给招回去了。
幼楹离去的阶段,后背又是一股冷。
我突然想起黄小姐死的那个夜晚,后背也是凉一阵热一阵,我一拍大腿,激动地喊小苏把小鬼给放出来。
他们像看二愣子一样的看我,幼楹似敌非敌,她拖着一身烈焰小红裙,歪着脑袋打量我。
我睨着小鬼,问:“黄小姐是不是你勒死的?”
话问出口,阿素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我心中便有了个数。
幼楹没有回答,只不断地看着我,像是在看食物一样,她时而舔嘴,时而咽口水,她的神态简直就是垂涎欲滴四个字。
我受不了小鬼想吃人的目光,马上唤小苏把她装回了瓶子里去。
卞先生烤着野味,半开玩笑半认真,“她那么盯着你,是在想以后先吃你哪个部位,你的体质对于阴损之物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和补品,她能控制那么久不吃你,也算是忍者了,你可千万不要离了我跟阿素,我从前道行没跌时,教训过小鬼头,所以她怕我。”
“你教训过幼楹,她就怕你?这不对吧,趁你现在不如她,她不是更应该解决了你,来报复一把吗?”
“很多事,要你自己揣摩,我们不可以说,”卞先生撕下一块冒油的肉尝味儿,补充道:“我背后有人,小鬼不敢动我。”
我探头往他背后看,“没人啊。”
“.........。”
我抿嘴笑,正经问:“什么人?”
“厉害的人。”
“.........。”
小苏有点不得劲,她踢了一脚地上的柴火,阴阳怪气道:“两个能说会道的骗子,一个劲的向我哥灌mí_hún汤,说得好像我会害他一样,我告诉你们,我保定了他!我爸为了他,操那么多心,真是不值!”
我摸着鼻子感到讪讪,“都别说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小苏生起闷气来,什么也不吃,她又踹了一下火堆,回帐篷睡觉去了。
我拿烤串给她,她怎么也不肯吃,直到我哄她说,我相信她,她才肯吃东西。
坐回暖和的篝火旁,我跟阿素聊黄小姐的死因,确实是幼楹那个小鬼干的好事,包括墓穴里不见的小石头,也是幼楹藏的。
我差点跌进黑水河里,还是幼楹干的。
阿素要去林间方便,走的时候拿了一个矿泉水瓶,我开玩笑道:“要尿瓶子里的话,不如就在这里尿,又没人看你,别像我上次一样,尿出个好歹来,唉,你这个半人半鬼有尿?”
唰!
一根棍子迎面飞来,我一歪身子,躲过了一场劫。
我们男人吃得多,剩下的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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