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何哭啊?”
温凌宜看着颇有如世初年少之貌的如升,强颜弯弯嘴角,说:“这幅画是你爹当年画给我的,同一年,他参军北战,再后来我怀着他的孩子嫁给段鹤,只是我命不好,幼子早夭,活了两个月便染病死了。”
温凌宜一席话对如升来说如同五雷轰顶,她要怎么相信自己的父亲曾和温凌宜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我爹叫“温严”,是温家刀传人,他一辈子只教过四个徒弟,壤驷清河,段鹤,奉廷瑞,还有一个就是如世初,我和世初青梅竹马,十八岁便与他定了终身,后来他突然就不跟我好了,还远走参军,等我发现自己怀孕后他早已杳无音信,无奈之下为了留住这个孩子我只能嫁给段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忆往昔总是残酷的,又是美好的,苦难与快乐并济,唯有当事人能体会这其中滋味。
“这么多年我时而打探你们如家的事,得知你们过得好,慢慢我也就释怀了,只是偶尔想到早幺的儿子觉得对不起他,要是他能平安长大,比你还要大上几岁。”
如升一直看着那幅画,眼底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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