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花草的工匠,对这颗金缕梅红花檵木精心的进行了一番维护之后,它才开始又从新蓬勃生长了起来。
我看着被雨水拍打着的金缕梅红花檵木,美则美矣!只是你也是被迫远离故土,来到陌生的此处,所以才会险些枯萎,甚是凄凉!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萦损柔肠,困酣妖眼,欲开还闭。
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一场春雨,无情的捶落飘红翠叶无数,也勾起了我的思乡情切,只不过,我却无法再轻易的回去了。想到此处,神情不由得落寞了许多,心情也如同窗外积云的阴雨天空一般,是怎样都无法明朗起来。
窗前忽然刮过一阵凉风,没能吹走天空中的乌黑积云,却吹得我心波微荡。猛地怅然心想:完了,我怎么竟然开始悲春悯秋,多愁善感起来,莫不是受到这苌氏躯体的影响?
我之前没有想办法立刻穿回去,估计大概是受“床前明月光“的那位说相声的郭大爷的影响,觉得像是摸电门的这种穿越的方法多不靠谱,所以我根本不相信凭借自己的力量,还能够平安的穿越回去。除非哪天老天爷真的想让我回到现代,不用我瞎折腾,他老人家一个雷电,便轻松的解决了。万一,我撞了墙,再次成功穿越,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左手拿着一本《葵花宝典》,右手握着绣花针,那不就悲催了。
而且,在现世,也没有等着我回去的人了。父亲和我是一样的工作,在我还小的时候,便因公殉职了,然后没多久,伤心过度的母亲,便一病不起,追随了先父的脚步。估计我们家有可能是遗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很早之前,便结伴相继过世了。不过,过世的早,反倒令他们没有遭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这种悲痛事情。我同父母一样,都是独生子,我依靠一点微薄的家产,还有父亲的抚恤金考入了警校,然后便一心扑奔到了工作上,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回的家了。所以在现世中,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也没人会焦急的等着我回去了。
然后我猛然的意识到,说不定我哪一天,便又魂穿了回去,那我就不能在这里有任何的感情纠葛了。绝对不能被桃红和盈翠这两个家伙洗脑,更不能被段闳那厮的糖衣炮弹,撩妹技巧给攻陷。时刻要保持清醒的大脑,坚定地意志,再也不能因为一场春雨就勾起思乡情怀,开始伤春悲秋起来。不过,那句“润物细无声“说得真是有道理,我这风雨不摇的坚强心脏,差点就被这丝丝细雨,滋润出小女子那般别样的情怀来。
于是我收拾好悯春惜花的情怀,再次坚定自己的内心,决定先安心的呆在大理,等待上天的安排。至于老娘之后会不会乖乖的待在世子府等待,那可就难说了。
不过,我即使想要离开这里,也得先花些时间适应这幅陌生的身体,然后将这幅不堪一击的羸弱身体锻炼得强健一些。虽然不能恢复到从前那副身手矫健的体魄,但至少在我以后离开世子府,出外闯荡的时候,遇到三五个歹人,也可不在话的轻松解决。
还有就是,大理国对于我来说太过陌生了,这里可没有抬手一招,便可到达任何地方的出租车。而且以苌氏这副尊荣在外行走,太容易遇到贪恋她美色的恶徒,万一被人下了什么mí_yào,十分不幸被拐到青楼可见下场悲催了。我可没有自大到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就能同那些江湖上的武功高手对阵,所谓江湖险恶,没有一丝的把握,我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从前我在现世的时候,最喜欢的工作就是潜伏和抓捕。因为我十分的喜欢猎豹捕食时那种动荡人心的画面,所以我的性格便造就成为了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先是安静的蛰伏,在敌明我暗中,等待最佳的时机。然后在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便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一鸣惊人,一发不可收拾的露出隐藏多时的利爪,耀武扬威的张开血拼大口,欣赏被自己按于利爪之下的猎物,瑟瑟发抖的样子。
曾经,警署一分队的小队长李磊,借用了雷锋同志的话语来形容我的处事态度,“对待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然后他对我下了一个十分侮辱我人格的总结品论,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变态“。
不过,盈翠同桃红真是一丁点隐秘的空间和时间都不给我,老娘根本就没有时间用来适应一下现在的这副陌生身体,还有周围的新环境,便已经沉溺在她们二人喋喋不休是教导之中。她们俩时时刻刻会对我讲述各种大理国的风俗,剖析苌氏与世子之间的情感纠葛,当下大理国的政局幻境,对于周围所有一切,甚至是金缕梅红花檵木有多少叶子,树下的蚂蚁窝有几只蚂蚁,她们都要巨细靡遗的告知给我知晓,令我沉溺在其中,根本提不起来精神。她俩似乎想要抓紧时间将苌氏那些遗失掉的记忆,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来,却不管我这个受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大脑,到底能够承载下多少从她们口中不停讲述出的东西。
苌氏被踢的脑袋有时还是会隐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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