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么说,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意思了,我也只有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劝慰自己。
“偷”人
什么都没用,照旧!上吐下泻完了便是饿,吃饱了又是疼!折腾了三天,丫环看我时候的眼神都不对了,好像我一只脚正往坟墓里迈,我让她们搬来个比脸大的铜镜一看,两颊都凹进去了,像个瘪嘴老太太,脸色透着青灰,真有点像死人呢。
富二娘一天两遍来看我,说些不咸不淡的话,邹暖也跟着一并来,常是扯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看起来有点小高兴。我骆驼爹这几天不大出门,总是让人弄了老老少少的大夫来瞧,药也开得五花八门,房里的味道也奇奇怪怪,混着花香草药好像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类似鸡粪的味儿——闻着这味道谁能不吐?
我觉得好像有点爬不起来了,轻飘飘的,往枕头上一趴就能梦见我娘。那天,我醒了,又看见枕头边那个绿布条,索性就让丫环找出那奇形怪状的袜子来,我让她把东西装好了,万一到时候我真一口气没上来,这东西就交给卢公子,证明我答应的事儿没有食言,想了想又觉得不好,问她有没有齐整的白布,既然送一回,也送像个样子的,送一回东西不图人家记好总不能让人家记恨吧?
丫环说有,拿来了,铺平了,我拿着剪子的手抖得很,剪的线都是锯齿一般,索性就让丫环去剪,又看着她们一针一针的细细缝了,手工果然好,跟余家送来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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