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夏天不服气的嚷嚷:“不对,明明是他撞我的车!他应该跟我们说对不起!他——”
苏芦转头瞪了他一眼。
林夏天顿时乖乖地收了声。
司机觉得这插曲真是来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就遇着个烂酒鬼,心下愤气,但是听到苏芦那番诚恳的道歉也不好再怎么发作,道:“姑娘今个儿我就看你份上不追究,等你朋友酒醒了真得教育教育他。现在酒后驾驶查得贼严,真要给查到他醉酒驾驶他就甭想再在中国驶方向盘!”
苏芦不再说什么,只是连连点头。
司机又说:“这撞的问题就算了,你把车费付清了咱就散了吧,我还得做生意!”
苏芦才想起自己的车费还没付,从兜里掏钱的时候发现钱都全赔给司机了,她又瞪了那个站都站不稳的林夏天一眼:“拿一百块给我!”
林夏天对着苏芦的时候一直都是乖宝宝,他哦了一声后就掏出一张纸币给苏芦。
苏芦只想翻白眼,他拿出来的是张十块钱。苏芦没客气地拍开他的手,直接从他的口袋里摸出钱夹,掏出一百块递给司机。
钱夹里有一张相片,一个长发的女孩正趴在课桌上熟睡。
苏芦心脏上的大动脉收缩了一下。
好不容易把事情平息了,苏芦一边看着傻笑的林夏天,一边望了望停在那儿的轿车。心下又叹了一口气,把他拉到路一边,他踉跄,苏芦只得扶上他的手臂。林夏天笑得更傻了,一边打着嗝一边顺势把身体都靠在苏芦身上。
轮到苏芦踉跄。她一个人撑着这头一米八多的生物,确实够呛的。吃力地架住他的身体,辛苦地招来出租。一把汗地把他安全弄进车里,苏芦发誓,弄的时候让他的头磕着了车顶的确是她不小心而已。
林夏天撞到了头也没闹,没喊疼,只是死死地赖在苏芦身上。
苏芦问他:“你家在哪里?”
林夏天傻笑:“苏,嗝,苏芦你好!”
“我问你的家在哪?!”苏芦皱眉。
“嗝,苏芦好!”某人依旧傻笑。
苏芦拍拍他的脸:“林夏天,清醒点,告诉我你住哪!”
某人估计已经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他只是抓了苏芦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蛋上摩挲:“苏芦……苏芦……好想你……”
苏芦脸颊发烫,要抽回手但他抓得死紧。她发现司机已经调整了后视镜观察他们这里的动静,苏芦更感发烫。掐着林夏天的肉,苏芦出言警告:“林夏天你再不告诉我住哪就送你去精神病院得了!”
可惜酒醉的某人只懂朝她傻笑,嘴里嚷着:“痛……”下一秒就整个人倒向苏芦身上,稍一低头,就准确无误地寻获苏芦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苏芦大惊,愣了一秒才知道要挣扎,猛地推开他的脑袋,照着他的头一阵乱拍。
林夏天吃痛,再装不下去,抱头四处窜。
苏芦这才恍然他一点酒气都没有,原来只是在装醉!心里的火苗一下子就烧起来,对着他的脸就一拳。
林夏天痛得大叫。
苏芦不想再管他,推开车门就走。
林夏天顾不上痛,连忙追出去。但没想到那个小女人生气起来走得恁快,离他有好几步远了。林夏天大步跑着赶上她:“苏芦,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苏芦不理他,一味地低头猛走。
林夏天苦苦追着:“苏芦,苏芦!理理我!我没别的意思,就跟你打一下招呼而已!你知道外国都习惯接吻来打招呼!我刚从外国回来,习惯没改过来而已!真的,我发誓再有下次就天打雷劈!求求你别气了好不好?”
可是苏芦根本不听他的,仍旧埋着头走啊走,越走越快。
林夏天急了,一把扯住苏芦。好不容易扯停了她,林夏天却吓了一大跳,他看见苏芦的眼睛红透,泪水正在两边眼角汩汩而流。林夏天一下子就慌得手脚打结:“你,你别哭呀!你打我好了,用砖头拍也行,就是别哭呀!我求饶行不?真的真的没下次了行不?怎么都可以,就是别哭,求求你了!”
苏芦的眼泪还是不停。林夏天碰她一下她就哭得更大声。
林夏天从没试过这么不知所措,心里早把自己骂到阎罗王那儿去了,她还是哭得不停不歇。林夏天急得没了主意,一把搂住她,把她的脸蛋死死摁在自己的胸前,让她的哭声变成模糊的呜咽。
苏芦大力拍他后背,推他前胸,但是林夏天都不为所动,他威胁着:“你再哭我就把你搂到天亮!”
苏芦气极,用力拍用力推还是挣不开他,只得张大嘴一口咬住他胸前的肌肉。
林夏天痛得呱呱大叫。
路过的行人纷纷注目这对怪叫怪嚷的男女。女的埋头在男的胸前,画面挺缱绻的,可男的脸上比沙皮狗还要多皱褶。难道……在做行为艺术?
苏芦挣不过他,嘴咬累了,手也拍酸了,激烈的行为渐止。
林夏天这才好生松了脸,但是仍不敢大意,还是锁她在怀里,腾出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苏芦软软地靠在林夏天的怀里,满脸都是泪水。
林夏天从来只有在梦里才能这么抱着苏芦,如今真正的抱着她,那种感觉来得如此真实和温软。林夏天觉得自己沸腾了。他很想吻一吻她的额头,但是又怕她不喜欢。“苏芦,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苏芦听着林夏天的声音从耳边的胸膛里传来,低厚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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