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一个接着一个,难道觉得她是好欺负的?
也不管胸前的白纱落下,应采媚迅速伸手擒住皇帝,一根银针贴在他的颈侧,一手探入他的怀里摸索。
奇怪,刚才这男人不是把麒麟珠放进来了,怎么找不着?
霍景睿的视线在浴桶的美人身上一扫,虽说那夜在雨亭里看过,却是在昏暗的夜色下,朦朦胧胧的。如今在烛光下,白/皙的皮肤被热水泡得似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更是曼妙动人。
他毫不在意颈侧的银针,以及在自己胸前摸来摸去的柔荑,反倒眼底露出几分笑意。
应采媚粗鲁地扒掉皇帝的外袍和xiè_yī,终于在他的腰侧找到了那颗麒麟珠,抿唇一笑:“别乱动,我的银针渗了毒,要是不小心刺破了皇上的脖子……”
其实她巴不得将皇帝用银针戳成筛子,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一次次挖了陷阱让自己去跳,真让人恨得咬牙。反正如今有麒麟珠在手,丹田恢复指日可待。至于阳气,虽说皇帝的是极品,如今也不得不舍弃了。
跟他合作,简直与虎谋皮,想要霍景睿的阳气,估计得被他算计得剥掉一层皮!
“爱妃说笑了,朕在此处倒下,你又如何逃得了干系?”霍景睿无辜地笑笑,仿佛对她的银针丝毫不在意。
要是皇帝死在怡春殿,尚未恢复武功的应采媚也逃不出去。双拳难敌万手,只怕也要给皇帝陪葬的。
应采媚不情愿地收回银针,反正有麒麟珠在手,她很快就能逃出皇宫,不用再跟这个可恶的男人周旋。
“麒麟珠我收下了,皇上请回吧。”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免得又被算计去!
“爱妃还没答应朕的要求,便把麒麟珠拿走了?”霍景睿似是变戏法一样,又掏出一个木匣,里面是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
应采媚诡异的视线在皇帝的下半身飘过,那木匣子没在上衣发现,难道都藏在下面了?
该死的,刚才就该连皇帝的裤子也扒掉的!
“一年不可能,”师傅还在宫外等着她呢,应采媚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个皇宫里再呆上一年。
“那就半年,爱妃愿意,这颗麒麟珠就送给你。”霍景睿晃了晃手中的木匣,应采媚咬牙切齿地点头。
反正痊愈后,她用轻功溜出皇宫,外面天高皇帝远,霍景睿奈何得了自己吗?
皇帝干脆地把木匣递给应采媚,突然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也不顾前襟被热水打湿,低头便吻上她的唇瓣。
应采媚撇开脸一避,开玩笑,她的身体许久没有吸食阳气,早就迫不及待了,皇帝一靠近,丹田又尚未好,阳气涌入,自己估计伤得更重。
皇帝只吻了吻她的唇角,便在应采媚的双峰之间落下一枚红色的印记,笑眯眯地说:“那么朕与爱妃约定好了,爱妃莫要让朕失望了。”
他居然在那个位置留下痕迹,应采媚已经好几天没被宣召侍寝,要是被青梅白梅看见了,自己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要是两个宫女胆小了,还以为她去找侍卫偷情,这才留下印记的……
皇帝转眼就跃出窗口,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推门声随之响起,传来白梅询问的声音:“主子,可是要加些热水?”
“不用,进来伺候我起来吧。”应采媚靠在浴桶边上,热水已经有些凉了,她想不明白皇帝为何要自己再留宫中半年,还是说这半年里,霍景睿还缺少一枚可用的棋子?
反正麒麟珠在手,这事是应采媚说了算的。
白梅进来扶着应采媚起身,不经意瞥见她胸口粉色的印记,不由脸色微白,慌乱地低下头,却是一声不吭。
应采媚心底满意地点头,不该问的不问,白梅虽被青梅保护得太好,幸好还是个乖巧聪慧的。
仁明殿设宴,皇后在旁,婉昭仪和叶昭仪在皇帝身后伺候,三美环绕,霍景睿倒是左拥右抱,落在温柔乡里也不怕淹死他?
应采媚在下首默默喝着酒,皇后果然还是把叶昭仪提上来了。
贞妃起初也进来走了一转,面无血色,一脸病容,看见上首的叶昭仪,不由悄悄瞪了皇后一眼,在宫女的搀扶下踉跄着回去了。
皇后最近噙着笑,想到贞妃摇摇欲坠的脸色,不知心底有多痛快。
这个多年的对手,终于快要油尽灯枯,她也能宽心一些。
只是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皇后瞥了眼婉昭仪美艳的脸上挂着温婉勾人的笑容,慢慢垂下眼。
表妹也就这段时日能风光一阵,等她拿到太后手中所有的权力,便是婉昭仪欲哭无泪的时候了……
最后宴席结束,皇帝携着叶昭仪远去,婉昭仪铁青的脸,恨不得撕到叶昭仪面上得意的笑容。这个娇柔做作的女人,竟然横插一手抢了她的风头,让人如何能不恨?
应采媚在下首看得津津有味,后宫女子之间的矛盾,无非集中在皇帝身上。可惜香饽饽只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嘴却太多了,怎能不互相撕咬一番好抢先啃上一口?
叶昭仪连续侍寝了三天,却染了风寒倒下了。
这侍寝的名额空了出来,恰好皇帝去给太后请安时遇到恰好出现的婉昭仪,于是两人眉来眼去又勾/搭上了,皇后气得要命,心底对太后自是更加愤恨不提。
应采媚倒是觉得太后实在不容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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