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沐云泽看起来很挫败,“不按行不行?”
江釉眉眼带笑,唇角微微弯起,“你有守过吗?”
这句话是太明显的暗示,沐云泽怎么会收不到,低眼看着他,他坐着,她站着,透过领口可以隐约看到一点点锁骨间的嫩白肌肤。
刚被冷水泡下去的火堆又燃起了一丝,而且她还要过一个月清心寡欲的日子,沐云泽咽了口口水,江釉没有听到,抬眼看着她,“不过准备嫁奁事情比较多,我大概也没什么空闲。”
“我帮你。”
“乱讲,哪有妻家准备嫁奁的道理,你别给我捣乱。”江釉站起了身,“我去找爹,你也回去吧。”
他站在她身前,沐云泽之前泡完冷水衣服随便就往身上穿,领子都是半翻半折,江釉伸出手替她抚平理好,推了她一下,“好了。”
他转身要走,沐云泽突然间伸手一带,拉着他的胳膊就带了人入怀,“釉儿。”
他就这么近在咫尺,每一丝一毫都让她爱不释手,江釉微微敛了一双杏眸,却不知道这么一低眉的风情,无疑是给沐云泽加了一大把的火。
她靠在他颈侧压制着自己有些不稳的气息,眼角看着他的侧脸,只觉得满心满怀难以控制的爱意,就要喷涌而出,不能自己。
“釉儿。”好不容易,她总算是顺完了气,江釉推开了她,两颗小小的白牙咬着唇瓣露在外面,沐云泽低眼看见,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斜了她一眼。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江釉一直不觉得这是什么好话,温润如玉,清韵绵长,都是人们对于他的评价,却从来不会有人说江大公子可爱。
在别人甚至江釉自己眼里,这都是一个和他搭不上一点边的词。
沐云泽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给江釉的感觉就好像她对着这一只裂着尖牙,嘶鸣着的野狼说,来,给我抱抱一样不可思议。
“临走前,给个奖励好不好?”就算是江釉对她翻白眼,沐云泽也会觉得那是抛媚眼,她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尤其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她声音很低地传来,江釉还没回神,唇瓣已经被人吮住。
他就站在她身前,眼睛都没有闭上,而是猛地睁大,她低头侧过脸,贴在他身前,舌尖抵在他唇齿间想要撬开了去。
江釉哪里挡得住,微微一张就让她长驱直入,舌头被她无尽地纠缠,齿间的每一寸都留下了属于她的气味。
大概是从小就生长在茶叶间的缘故,贴得近了才发现,沐云泽的身上带着一股很淡的茶香,不是衣服上沾上的,而像是体内发散出来的,他的鼻尖就贴在她的脸颊上,能闻得到那股好闻的味道。
她一手揽上了他的腰,江釉气息不稳地向后退开了上身,喘着气,唇瓣上有一点麻,他伸手轻触,沐云泽不过瘾地继续贴上来,含过他的食指轻咬了一下,继续在他唇瓣上碾转。
这次还没等她伸舌头,江釉一把推了过去,“你该走了。”
她的眼神很不清晰,很明显地有股暗火在烧,江釉突然想起刚刚酥花说的话,脸颊不可抑止地泛着淡淡红晕,更加要推开她,“快走了,我要去找爹了。”
她松开了手,人却没有动,江釉走开两步,回头看她,她的眼神直直地锁在他身上,他想了想,还是道,“那个酥花……”
他话音未落,沐云泽倒是被一下子激得清醒过来,“我没碰他。”
“我是想说……”
“我答应过你不会再上快活林,就一定会做到。”
“沐云泽,听我说完。”
她乖乖闭了嘴,可是江釉这下却说不出口了,不可抑止地笑了出来,摆了摆手,“算了,我还是不问了。”
沐云泽有些狐疑地看着他,看样子不像是吃醋生气,居然还在笑,可为什么她感觉她就是那个让他觉得好笑的原因,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你问。”
江釉还是没打算问她原来那个问题,转口道,“他喜欢你。”
“他?谁?你说酥花?”
江釉点头,原来除了他,还会有男子喜欢上她,也许也就酥花这种常年打滚在红尘的,会不在乎这些虚名,这些人们对她的评价,看得到那个真实的她。
沐云泽翻了翻眼皮,江釉偏过脑袋,“你不知道?”
“不知道,睡完了就走了,又不过夜。”
江釉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就知道发泄,都不是好人。”
沐云泽低着头,很是一副认错的样子,“以前是我浪荡,现在我只对你有心有肺。”
“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你就想问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刚刚他想问的不是这个,这又没什么好笑的。
他走开了几步,人已经上了回廊,站在两边可以用来当做长椅坐下的低矮围栏前,看着她,“其实我刚刚想说的是,那个酥花说我满足不了你,沐大少你还是自己想想清楚,娶了我你以后就算真的满足不了也别想有打野食的机会。”
不等沐云泽有反应,他已经转身加快脚步,穿过回廊,很快不见了踪影。
留下沐云泽一个人站在小院里,回味着刚刚的吻,他的气味他的一颦一笑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一言一行,只觉得心内缠绵不尽,久久难以平歇。
合欢说媒说不好,干起活来却是很利索,他本来在鹊桥仙也是打杂打得多,帮忙准备起嫁奁来倒是个中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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