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那天因为什么和他吵架?”我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看来你是困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了。你说那天他提出让你先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就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你在事后毁灭了他的这个想法,他就生气了。
你和我说,从现实来考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第一,你不忍心去那样伤害你的先生,第二,肯定受不了那种无情的指责。
虽然我当时也很难受,可也开导你要敢于挑战事俗的眼光,追求自已的理想没有什么错误,你有没有听我的开导?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
此时我心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把沾满强酸液体的刀子剐破一样,那颗心就好像要在这种酸楚的疼痛中裂开一样的难受。
我真不能相信,晨会这样想。
“我当时的原话就是这样说的吗?”
“当然没有我这么直接,可我猜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晨怎么遇到这么多小人,这显然也是一个混蛋。
我给他回复了一句“好了,我明白了。祝你在异国幸福,我下了。”然后就关掉了qq。
我感觉浑身都在颤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用同一个姿势一直座在电脑桌前,好像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清晨一缕新的阳光照射到我的眼睛里,终于轻轻的站起身。
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和这个人聊天,他让我知道了好多,可这些究竟是不是我想知道的呢?!
人有时可能越多知道一些事情,就反而会对自已越不利。而因为你的“了解”而选择可能只会让你比不“了解”的选择更加痛苦。
那个网友应该不会骗我,因为他觉得面对的是“晨”,在向她“袒露心扉”。
我高估了晨的智商,低估了巩的智慧,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种招数,这可能也是他说的没有完全达到的那个目的。
还好晨没有晕到底,否定了他这个决定。如果真的按巩说的那样做.....
那可能真是对我们整个家庭都是天大的嘲讽。
我想我接下来要和晨谈的就是关于那一纸协议的问题了。我拨打了她的手机,是关机的。
座了一会儿,又拨打了大焦的电话。
“贺总”
“怎么样?”
“按您说的那样办的。”
“嗯,给我下手再重一点,二个小时打一顿”
“行,不过,这小子现在也被打的够呛了。”
“…..算了,先别打他了,让他也歇会吧。……”
上午九点钟,我迷迷糊糊的走进公司,木纳的回应着员工们的问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虽然我此时无心再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但这是由不得我个人的意愿的,这么多天,已经积压了许多不得不去处理的事物。
不知不觉得天就已经黑了。我本已习惯了这种节奏的生活,可是我觉得这一天,过得好慢,接下来不知如何去渡过这可怕的夜晚。
我想了想,拨通了乔治的电话……
三十九
在北京三里屯的某个酒吧,凌散的座落着几桌各式各样的人。
他们有的孤身一人,手握着酒杯若有所思,有的和几个朋友开杯畅饮,侃侃而谈,低沉的萨克斯曲,深蓝色的灯光,让这种优雅的气氛中充斥着一些神秘色彩。
我一个人座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边吸烟边整理着自已混乱的头脑。
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和我打招呼,直接就座在我对面。我抬头看了看,是一个衣着性感,浓妆艳抹的女人,虽然穿着打扮成熟,但看年龄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她毫无顾及的伸手就拿过我面着的玉溪,抽出一支点燃又将烟盒扔在了桌上。
我知道她是干什么的,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一个人待什么劲儿,陪你聊会儿吧。”
我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一个人,在等一个朋友。”
“是吗?还没来吧。能不能先请我喝一杯?我先陪你聊聊。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寂寞的。”
我叫来一个服务生,“想喝什么,请便”
她要了一杯爱尔兰威士忌,然后看我。
我摆了摆手,指着远端的一个空位对服务生说:“把这位小姐的酒放在那里,酒单记我的。”
她听完不屑的冲我一笑,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扔在我面前,“哪天需要给我打电话吧。”
我点了一下头,“至少今天是不需要,小姐请便,别耽误了生意。”
她笑了笑,站起身, “不和我交换一下片子?”
我摇了摇头,“鄙人身份低微,还不具备印片子的资质。”
她转身刚要走,又突然回过头,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承蒙你今天款待,你以后若是有机会光临,我可以考虑给你免单一次。”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拿起刚才她扔给我的名片,非常简单,只有人名和一个手机号。
小薛曾经告诉我,他们内部因为这种职业是否应该存在还进行过讨论。存在的利端就是可以很简单的就满足人空虚的需求,从而大大降低了弓虽.女干犯罪率。弊端就是容易传播危险疾病,不利于人身健康。
我问他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他叹了一口气,“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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