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痛苦地发出长长的呻/吟,不知道是被自己的本体刀戳痛了还是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
最后前去阿津贺志山的除了明石和萤丸,就是莺丸,和泉守和源氏的双刀,都是战力不错的刀剑。
源重光把宽松的袖口绑好,手里提着向三日月借来的本体,牵着小云雀和他们一起站到了传送阵上。
“主人要早点回来哦,今天的点心有您喜欢的枝豆饼。”烛台切光忠脊背笔直地站在传送阵外给他们送行,金色的眼里一片温柔的笑意。
作为主命至上的主控长谷部一直因为没有被主人选上出阵而郁郁寡欢,虽然也站在这里,可是看着源重光身边的付丧神们时,眼里简直要放出名为“嫉妒”的光来,尤其是看到明石不停地打呵欠,懒懒散散地拄着本体刀好像倒头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心里的酸楚都要泡成老陈醋淹没整个本丸。
不等他试图说些什么把明石替换下来,烛台切的一句“枝豆饼”就把他喉咙里要说的话给噎了下去,转而怒目直视身边的本丸主厨:“什么枝豆饼?!”
烛台切对他点点头:“是啊,今天做的有点多,长谷部可以多吃一点,鹤丸表示他特地为您留了最大的。”
……见鬼的谁要最大的!
长谷部一瞬间感觉到了窒息,传送阵已经亮起了金光,在枝豆饼的y-in影下,他强行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对源重光道:“祝您武运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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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津贺志山是一片空旷的野地,非常适合太刀和大太刀的发挥,中间混着一振打刀倒也不违和,事实上和泉守充满了自信,源重光感觉不捞他一把他都要飘起来了。
果然带着他的时候还是得记得带上堀川是吗?源重光在心里把代表堀川和和泉守的小人用绳子在腰间系了一圈,想了想,干脆从头到尾都缠满好了。
反正他们总是在一起,听说清光说连和泉守的衣服都是堀川帮忙穿的。
萤丸还是小孩子的性格,一路上都兴奋极了,蹦蹦跳跳的,背后背着一振比自己还高的大太刀也显得轻松自如,拖着脚步跟在他后面的明石一副快要挂了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在他后面喃喃:“萤……慢一点啦……我走不动了……还有多远……我觉得可以休息一下了……”
肩头披着白色军服的源氏重宝一直紧跟着源重光,也不说话,倒是同为源氏重宝的膝丸在边上转来转去:“兄长,要喝水吗?很快就到了,这次任务不难的……”
髭切笑着点点头:“哦呀,弟弟丸真是体贴啊。”
膝丸先是脸红了一下,随即是惯性的重复:“我是膝丸,膝丸啊兄长!我的名字有这么难记吗?明明很简单啊……”
莺丸走在源重光另一侧,性格随和的太刀微笑着,不紧不慢地感叹:“年轻人……真是热闹啊。”
源重光摇摇头,转头对落在后面一大段并且越来越有失踪倾向的明石提高声音:“明石!快一点!这次算是与萤丸有关的事吧?拿出一点干劲来啊。”
后面的太刀懒洋洋地揉着头发,步子还是拖沓的不得了,嘴里慢腾腾地应着:“嗨嗨嗨!但是要求有点高了吧,没干劲才是我的卖点啊……”
套的松松垮垮的深色外套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扯了一截,没有塞好的衬衫还是皱巴巴的,露出失去遮挡后一截劲瘦柔韧的腰肢。
髭切琥珀色的瞳孔突然微微放大,凝滞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
若隐若现的红痕在苍白的肤色上分外明显,像是情人之间亲昵的吻痕,看在平安老刀的眼里扎眼的不得了。
这振太刀一向不爱出门,一天到晚躲在房里睡觉,也不见有比较亲近的付丧神,除了家主偶尔会去找他安排内番,他还从没有见过其他付丧神找上门去的,就连今天出阵都是家主亲自去拎的——
等等,家主亲自去的?!
髭切的脸色一下子绿了。
源重光特意放慢了速度,等明石赶上来,才叹口气:“你真是……除了萤丸就没什么让你有干劲点的存在了吗?”
明石无辜地盯着他,头发上随意夹着的两枚红色发夹在他这个表情下都显得充满了萌感。
“真是……好吧好吧……”源重光无力地转头,懒得去理会这振疑似安眠药成j-i,ng了的太刀,“所以你到底遭遇了什么啊,居然有这样奇怪的性格——”
他的头转到一半,余光突然掠到了什么东西,全身都拉响了警报,下意识厉喝:“躲开!”
明石正在跨过一个浅水坑,听见这声呼喝,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直接顺势往地上滚去,离他最近的源重光拔刀出鞘,躲也来不及,干脆一脚踩上明石的大腿,和那振突然飞下的敌打刀对了一下。
“嗷!”
被踩了个正好的明石脸色扭曲,源重光一击之后迅速撤开,而他身后的髭切正巧上前对敌,于是没来得及脱离战场的明石就顺顺利利地又被一脚踩在了肚子上。
明石:不是我说,我觉得这一脚超出了它本来应该有的力道。
明石一直到结束任务回到本丸都没弄明白,为啥源氏那两振重宝对他的态度突然变得奇怪了。
他一没抢他们被子,二没打扰他们睡觉,怎么就好像跟他不共戴天了?甚至在混战中他总觉得有人故意在怼他!他的腰都被刀柄恁青了!
髭切:呵。
膝丸:呵。【不,我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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