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并存了很多年的国家之间隐隐的战火因子,有了蠢蠢欲动的倾向,而这当中最值得一提的,则是北望国与其仅只一处相邻的东陵国在那处的摩擦虽然四国国名里都有方位词,可实际上四国之间的位置却并不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反而是:西岐为正北面,南承在南,北望为正西面,东陵为东东陵国此战,虽然不过是小规模,但却是大获而全胜——传言东陵那带兵的将领竟为一男子,个头不大,却出手极狠,有股极可怕的爆发力,传言单就他一人便杀了北望一只骑兵队!
且,从参加过那场战的东陵将士口中流传出的那时情景,更是有些骇人听闻——一张金色面具,怀抱里竟还有个不过周岁婴孩的男子,一骑离尘,片刻便冲入了对方正营,一柄殷红长枪,单手而握,另一只手竟还抱着那孩子,牢牢护在怀中——那长枪,仿若地狱一般,在那人四周急速舞动,你已望不清那到底是如何形状,可当所有人再一次回过神来时,便只看得那一整片的血色红雾,晕在空气里,浓厚的血腥味道,骇得根本未动的东陵将士们几欲作呕—而独立在马上,长枪落地,金色面具上遍布血色的人,却钉在那血雾之中,良久——自此,东陵国这破例擢升的男性将领,便被很轻易的封了个杀戮将军的称号,统领一队骑兵营特别队那一战之后,北望再未动作,老老实实回了自己境内——但谁也不确定,北望的野心真只有这么点儿?
然,丞相卫亦览,御史解邕,大将军霍婷三人,聚集在女帝御书房门外的此刻,却并非是为了这事——原本这事该是头等,可,今日方到手的新鲜消息,却一举改变现状!
“宣丞相、御史。大将军三人觐见——”拖长了调子的男音,让这立在门外的三个女子同一时间动作,立时便往御书房内而去!
“臣卫亦览(解邕)(霍婷)见过陛下!”
三人同跪,言“起来吧,你们三个一同前来,是为让朕杀了朕的爱君?!”
不快的语调从大桌子后面传来,南典伊一脸寒霜——她已经连早朝都不去了,她们竟然还——“回陛下,臣等今日前来,是为西岐之事!”
抢在她发火之前,卫亦览道这是个虽然上了年纪,但却保养的非常好的女人,真是年纪应该已经五十多了,可看上去,却不过三十,身体纤长,体态匀称,半点看不出上了年纪的症状——当然,有传言这卫丞相练有一采阳补阴的功夫,家中尽是十六岁以下少年侍君,虽不曾玩死人过,可那庞大的人数,却堪比后宫——此为题外话“西岐?”
南典伊奇怪的平静下来“是的,陛下,西岐!”
接着女帝的声音,解邕接过话“西岐国女帝前日仓促去世,不曾立下太女,膝下各皇女为帝位立时便斗起,时值今日,臣听探子回报,三皇女西岐方乐与五皇女西岐元天二人携手,杀尽同胞,一时控制了局面,但局势稳下,这二人却因到底谁登帝位而起了争执!现内斗不断,双方伤亡惨重!”
“什么?!”
南典伊一怔,猛然道“陛下,此为良机,臣霍婷愿领军,征讨西岐!”
没有人回答南典伊的‘什么’只有霍婷在解邕话完后独自请缨不日,大将军霍婷,率南承十万大军,启程!
……
—————————————————————————————————————另一边,文都回到了天地馆,而贞离也在那日之后被束游丢到了天地馆内那些□师的手上——天地馆的□室在馆主主屋的的后头——有段距离,但是却并不远,相传是从南承女帝手里接过这天地馆御书匾额的凌氏夫妻,也就是谭叹的曾祖母夫妻两当初特意让这样设计的——为的便是当初那小夫妻俩儿的生活情趣,有时兴致一上来,夫妻二人便会独处□室,互乐一番!
另外,至于为什么谭叹叫做谭叹,而她曾祖母却姓凌,则是因为在凤岩,男子出嫁前是没有姓氏的,只有出嫁后才冠上妻姓——所以不管文都、贞离、韶哀或者谭叹,这两个字都只是名字当然了,谭叹现在该称作束相公但是这样的设计,这一个月里却让谭叹百般难受!
他住的离那□室最近,而这可恶的女人也在自己房里,可她有时不在,或者不管她在不在,那□室里便总传来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喊,更有甚者,有时他会见到几位□师抬着那人从他门口经过——衣衫不整,满面泪痕,身上看不出什么痕迹——但自己是□师,他自然晓得多得是看不出痕迹但却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
而看八王君——那个叫做贞离的,天下第一的男子的状况,谭叹晓得必然不是一般的手段的,而那该死的女人,虽然一开始种种手段都是从自己这里学的,可他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用自己创出来的手段取代了他的——谭叹自然不晓得束游母亲便是南承的廷尉,所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邪恶的、狠毒的手段,她哪里不清楚?
这日,谭叹坐在屋子里望着自己那箜篌,便忽然之间升起一股子极其悲悯之感——虽然那人曾赢过自己,驳了自己面子,夺了自己荣耀,可——却也都是真才实学的本事,自己技不如人,输和失败便是常理那样一个才子,那样一个美人,难道真要让那该死的女人给毁了?!
谭叹并不晓得束游为什么要那样对他。明明那日,他在夜里还曾看她那样取悦那人的——胸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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