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禮的秀才,感情歲真摯,但很純潔,最親熱的,也不過是曾經情到濃處落在她唇上的幾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淺吻。
像這樣的親吻,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震撼,雖然在那個狂亂的夜晚,他們之間已經做過最私密、最親熱的床事,但那晚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充滿著混亂,在藥性之下,細節方面她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她還是沒有反應,這不禁讓他有些挫敗,自從他知人事以來,吻過多少女子、抱過多少女人,從來沒有一個不在他的懷裡迷醉不已的。如果她顧遙夜是那種天生對這種事情冷感的女子,那也算了,可是那晚的她,明明熱情狂野,可見她的天性不是冷感。
還是不是她心裡認可的那個人,就不可以?一想到她對他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就感到不舒服,就算現在不能得到她的心,他也要她的身體臣服在他的身下,一旦身體被征服,要得到她的心,也不會是一件太難的事。
本來只是想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在她的無反應之下,激起了他純男性的佔有慾望,大掌撫過纖背,直接摟住那細細的腰肢,將她一把抱起來。
「你要幹什麼?」她驚呼著,克制住自己想摟住他脖子的衝動,這樣突然被騰空抱起,受到的驚嚇不是一般的。
「反正你現在是我的,我想重溫舊夢,不可以嗎?」邪邪一笑,重重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他在說什麼?什麼重溫舊夢?他該不會是想……
「你休想!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在他懷裡拚命地掙扎著,想要逃開。
「你忘了,你曾經說過的話?只要我讓你答應嫁給我,什麼都會聽我的。」他手臂一使勁,她就如同被鐵鎖綁住了一般,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只能在他懷裡喘氣,「而且你不要忘了,你已經答應要與我成親,成親之後,這種事情又豈可避免?所以你掙扎什麼、躲什麼?嗯?」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在她身上刮出千條萬條傷痕,是啊,她到底是為什麼掙扎?自從答應與他成親的那一刻,她就該想到了,她是怎麼都逃不掉他的強佔,抵抗什麼?如果他一定想要這具連她自己都嫌棄的軀殼,那就給他吧。
力氣好像忽然間消失了一樣,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裡,不再動作。
她聽話了、乖巧了,可是一股悶氣卻突然在他的胸口鬱積,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他用威脅的手段,才能得到她的屈意順從?什麼時候,他才可以真正地得到她,讓她心甘情願地躺入他的懷中?
抱著她一路疾速往寢室走去,他的腦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得到她、得到她,今生今世,就算與天下為敵,就算不擇手段,他也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王爺!」老遠望見自己的主子抱著顧小姐從花園狂奔而來,讓本來想找他稟告事情的關千里一時愣住了。
「滾開!」帶著狂怒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立刻得到他的讓路,龍庭澹直直走進自己的臥龍軒,砰的一聲,踢上房門的聲音,驚得關千里差點跳起來。
天哪,主子是吃了什麼火藥?上午心情不是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像一頭噴火龍?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顧小姐惹他不開心?想想主子懷裡抱的那個人,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顧家小姐,可真有本事,能把一向冷靜自持的主子惹毛成那樣,看來這個顧小姐對他家主子的影響力不小。
摸了抹鼻子,識趣地不去打擾自己的主子,算了,不稟告了,還是他自己處理算了,王爺現在忙得很,可沒空去管那些個「閒事」。
被一把拋到鋪著柔軟床墊的大床上之後,顧遙夜靜靜地躺著,沒有一絲的反抗與情緒,好像所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一般。
好,很好,她可真懂得怎麼激怒他!龍庭澹望著她平靜的容顏,手下褪衣除裳的動作沒有一點停滯,既然她想扮演一無所感的女人,那麼他也成全她。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謙謙公子,對心愛的女人只是擺著不碰不是他的性子,要娶她為妃,原本就是想要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很快,除下了一身淡紫的裳袍後,他渾身赤裸地跨上那張大床。
她的水眸,直愣愣地望著頂上那細膩的紗帳,如煙霞的色澤,讓它看起來漂亮極了。當他的手掌直接撫上她的雪乳時,她不能自已地全身變得僵硬。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忍住那嫌惡的尖叫聲。
他沒有去看她那張帶著排斥的臉蛋,手指靈活地在她的襟扣之間動作著,很快地,那件粉色的衣裳被他解了開來,如同花瓣般被剝開,露出裡面最嬌嫩、最美麗的蕊芯。
淡色的肚兜下,那盈盈的雙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讓他的呼吸也隨著那起伏變得粗重起來,撫至她的頸邊,抽開那繫著的絲結,絲綢從她的胸前被掀了開來,露出最美麗的景致。
空氣直接襲上她赤裸的皮膚,讓她的呼吸也隨之變得緊張起來,顧遙夜握緊了手掌,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逃開的念頭,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
沒有遲疑,他接下來將她的蘇繡裙給褪下,包括那輕薄的褻褲,很快她就與他一樣,毫無遮攔地呈現在彼此的面前。
呼吸在她嬌軀裸露的那一刻開始,變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深邃的瞳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那每一條完美至極的曲線。
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該死地吸引著他,讓他即使只是看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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