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了。
谭逸希瞧着不待见她的两人,“走了,烦人,一唱一搭的。”回去给老妈汇报最新情况。
“等等,我正要去公司,让刘叔送你回去。”
“在干嘛?”车上,林斯羽突然发来消息。
“发呆”
“怎么了?”
“没事做”
“那你来接我。”
谭逸希刚准备回信息,他的电话就来了:“兔子……”
“你在哪?”林斯羽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强行打断。
“机场”
“你给我来真的假的?!”
“不信拉倒。”
“知道了知道了,刘叔,去机场。”此刻的谭逸希被惊着了,喜还得慢慢体会。
晚上,“微热”。
谭逸辰和叶骁因为先行去医院看叶驰而晚到了,被其余几人起哄着罚酒。虽是休息了一下午,叶骁下身仍是别扭,借了些力攀着他胳膊。
平常这伙人没胆子碰谭逸辰,可巧有叶骁这么一关在,量他不得不认罚。果不其然,谭逸辰牵着叶骁坐下,甘愿罚酒三杯。眨眼的工夫,咕隆下肚。
今晚叶骁穿了件连体的七分裤,上面是抹胸千层蛋糕的样式,进来的时候把罩在外面的小西装外套脱了,谭逸辰揽了她光裸的肩膀,朝她靠了靠,惹得那帮家伙一阵唏嘘。
往常几人的座谈会变成了整蛊会,主角谭逸辰,但他乐在其中。
前奏(中)
叶骁不会猜拳,花期悻悻回座,谭逸辰在旁边搭腔:“太幼稚了,也就你玩”。
“那成啊,咱来点有技术性的。啊?!”就等着他这话,可算让花期抓着尾巴。
一干人等默许。
贾若愚今天身边又换了位新面孔,带着浓妆,超短的亮片裙,斜坐在他腿上,叶骁都替她担心走光问题,怎料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还得劲地摇来晃去。被贾若愚扼住腰后,扭捏了一番,起身妖娆地飘向门外。
叶骁拉回目光,小小吐了舌头,这一动态过程被谭逸辰全部收入眼里:“老六,这又是最后一位?”
苏恪正在低头拨弄电话,没理会。
任道远右手托腮,玩味地“哼”了一声。
花期笑得“花枝乱颤”,一口酒喷了出来。
只有叶骁和任道远身侧的那位不明所以,不过从那个“又”字能猜想出大概是在拿他打趣了。
当事人异常淡定,不慌不忙,不急不恼:“不才让各位看官失望了,这是刚刚在大厅遇到的,当然你们谓为‘邂逅’也行,不过,近期我的最后一位空缺。”
“他每次带女人来见我们,都说那是最后一个。”谭逸辰耳语,吐气如兰。
叶骁看着贾若愚玩世不恭的样子,思忖着这话的确像是这样的人会说出来的,晶亮的眸子倏地落到谭逸辰身上,他忙否认:“我可不是。”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说完,自己先乐了。谭逸辰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腰,凑过头来,“你是他们见的第一个。”
其余场合不谈,但只有他们兄弟七人聚的时候是不能带不相干的人,除非是认定的才可以领着来知会他们。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只有贾若愚经常触线,花期野归野,遵循地好是好,就是过犹不及了。一心怪他家男人太黏糊,硬缠着来,害自己只能被他吃定。然,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家伙标准的口是心非。
叶骁手抵着谭逸辰的额头,把他推到一臂距离之外,“嗯,继续保持。”这时,苏恪领了一人进来,房间里的一众人只顾着说话,还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侄女,苏即墨。”寥寥介绍完毕。
苏即墨问了好,叶骁就惊叫起来:“即墨,他是你叔叔?!”这乱的。
“嗯,纠结的辈分啊,长大八岁而已,我就多了一小叔叔。骁骁,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即墨越过花期,挨着叶骁坐下,谭逸辰被华丽丽地忽略了,苏恪手搁在身旁突然空出来的地方。
“我跟林斯羽决定在n市做暑期社会实践的,就是人民医院,前两天收到通知的,所以提前来了。”
“林斯羽也来了?”
“嗯,被谭逸希接走了。”
……
一下子,苏恪静静地看着和叶骁聊得神采飞扬的即墨,谭逸辰怨念地看着有了闺蜜忘了他的叶骁,任道远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贾若愚废话,两眼不离身边那位。
就花期一人好不无聊。
“男的们,女的们,人齐了,咱来游戏,这都扯了多长时间了都”花期拍拍手站起来。“来‘吸心大法’”
“不卫生,我还得吃你个猪的口水”洁癖零顺位谭逸辰第一个叫出来。
“上诉无效,驳回。男女隔开坐,只能用嘴接,不能掉哦。”从侍者拿过来的新扑克牌中抽出一张。“调了罚酒,或者两人kiss。”
“你能来点新鲜的么?”贾若愚看不下去了,早八百年前的游戏了。
“驳回,再烦,再烦你打哪来回哪去。指不定有几个没长脑袋的搁床上等您这兽类勒”
“你生理期紊乱了?这么暴躁”贾某人不示弱。
“哼~怎么着,您给我治?!”
“得得得,咱权当安抚这受了一天异地相思之苦就如此暴躁的花花。”贾若愚叹口气,知道这厮在动歪脑筋了。
在场的护花使者们为了防贾若愚这位cǎi_huā大盗,一致决定把他放第一个,任道远勉为其难地接在他后面,花期夹在苏即墨和叶骁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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