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有了前车之鉴,每次要接受别人的追求前,我一定要先验过对方的身分证,证实配偶栏是空白的才行。”
絮菲谈及恶劣的前男友们的罪行,愈说愈是气愤,眼底迸发着一股怒火,说得咬牙切齿。
“……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往往超乎我的预测之外。我的第三任男友是个博士生,每次兜忙着在赶国科会的研究计划,结果一次连五劈,不仅博士班的同学,连硕上班的学生,都是他劈腿的对象,而我在他心里只占了五分之一!”
她仰头喝光了一罐啤酒,用力地捏凹手中的铝罐,发泄长期积郁在内心的恨意与怒气。很多次,她都想问那些背叛她的男人们,究竟是爱她还是害她,为什么总是令她陷入难堪的窘况里?
“我有做错什么吗?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呢?”絮菲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痛哭失声。
“你没有做错什么事,犯错的是那些该死的男人。”霍骐昂伸手揽住她,让她的头倚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承纳她的悲伤与痛苦。
她的美丽令他心醉,她的眼泪令他心软,她的遭遇令他心疼,她那双泛着寂寞泪光的眼眸令他不舍,情不自禁地想给她安慰。
“如果我没有做错什么,那他们最后的选泽为什么不是我呢?”她忍不住又开了一罐啤酒,喝了几口。
“那是因为你太好了,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不敢选择你。”霍骐昂柔声哄劝道。
她侧过脸,睇着他。“你还挺会安慰人的嘛!”
“我说的是实话。”
“既然你肯说实话,那我问你,为什么男人总是爱劈腿?谈一对一的感情很困难吗?为什么手里牵着一个女人,心里却想着别人,眼睛看的又是另外一个呢?”她轻轻打了个酒嗝,眨眨湿润的眼睫。
“因为他们太过自我、太自私,只想满足自我的yù_wàng,却不管是否会伤害到别人。”
“他们这样伤害一个人,难道不会有罪恶感吗?”她仰头又喝了半罐啤酒,激动地宣告着。“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去伤害另一个人呢?”
“如果那些人有足够的自觉性和自制力,懂得反省自己,就不会一再犯同样的错。”霍骐昂淡淡地批评道。
“他们不懂,每次要修复受伤的心,要流多少眼泪、要用多少时间、要耗尽多少力量,才能学会在众人面前装成若无其事,佯装对一切都不在乎……”她幽婉地泣诉道。
霍骐昂睇着她半醉的眼眸,没想到在她娇悍坚强的外表下,竟荏弱得像个孩子般,这样的她激起了他想宠溺她的冲动,索性伸手将她揽往怀里,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如果伤心流泪是每个女人失去爱情必经的路程,那么他希望这段路是由他陪她一起走过。
她备感无依,难过地倚在他的肩窝,寻求一点点的温暖与安慰。
“那个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浪费这么多眼泪……”霍骐昂拍拍她因为哭泣而的肩膀。
他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发丝刺痒着他敏感的颈项,随着她抽噎的动作,缓慢地、诱惑地骚动了他的心。
以前,他贪恋她的美丽,忍不住想靠近她、逗弄她,而现在明白了她、心里的伤疤后,对她更多了几分怜惜的情感。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已一寸寸地坠落,失控地往她的身边靠去。他忍不住想为她造起一座堡垒,为她挡去外面的风风雨雨。
絮菲揪住他的衣襟,无声地埋在他胸膛上掉泪。她伤心哭泣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周仁森的背叛,也不是对他用情至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而是因为觉得整个人好像都受到否定,令她感到沮丧、没有自信。
忍不住在心里检讨起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够好,否则为什么她总是当别人的备胎?难道她没有资格拥有一份完整的感情吗?想要独占一个人的心是太过奢侈的要求吗?
“好了,不要哭了……”霍骐昂放柔音量,抚着她愁悒的发心。
她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脸,像个小孩般胡乱拭去腮颊上的泪痕,说道:“为什么我总是爱情里的受害者,老是遇不到好男人呢?”
“你只不过是运气不好。”霍骐昂安慰道。
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沉吟了半晌后,苦笑地重复道:“我……只是运气不好……”
“也或许是属于你的幸福缘分还没有来,过去的失败经验,只是为了要让你拥有足够的能力去辨识、去了解什么样的男人适合自己,值得去爱。”霍骐昂意味深长地说。
“过去那些不美好的恋爱经验,已经耗光了我的勇气和体力,我已经累了……”她忽然自暴自弃了起来。
她苍凉绝望的口吻,令他心疼不已,好像无形中挨了一记闷棍:心里觉得窒闷、不舒坦。
她眯起醉眼,娇憨地望着他,打了个酒嗝说:“你不是说要陪我喝酒吗?为什么一直不喝?”
“我等一下要开车送你回去,不能喝酒。”霍骐昂睇着她被酒精醺红的脸庞。
她斜瞅着他,格格地轻笑道:“看不出来你这只甜食兽,除了会吃甜食之外,还……还是个……遵守交通规则的好人。”
“好说。”霍骐昂及时捧住她摇晃的脸庞,避免她重心不稳地栽进热汤里。
她睁着迷蒙的眼瞅着他,恍惚地轻喃道:“如果有……有好人评分表……的话,我会给你加……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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