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谧安一把抓住礼物盒子反身冲入屋子,把门摔得差点撞扁蒋帆的脸。
周爸周妈此时已经在家了,周妈非常贪方便的将野餐剩余的还能吃东西收拾一下摆上桌做晚餐,周爸坐在沙发上舒展状京瘫,然后被周谧安砸门声吓得呼的起身腰板拔溜直。
周妈也赶紧出来看,“这是怎么了?”
周谧安赶紧将盒子藏身后,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这事儿靠她解决不了,于是又将盒子拿到身前:“我收到个东西,一个叫齐青城的人送的。”看见周爸听到这个名字忽然阴沉的脸,谧安慢慢走到他身边,将盒子递出去。
“怎么又收到礼物了,不是都送过了?齐青城,是谁啊?”林舒月这些年都不会重提当年的事,所以那孩子的名儿几乎都忘记了,很是随意的半路截过盒子,“是什么啊?”将那玉质虎符提溜出来时候还说“哎呀玉的,这得多贵”
周爸在旁边随时关注她的脸色,被这女人的神经粗得也是服气,等看到她对着这玉虎变脸要砸的一瞬间赶紧截下来,
“你拿来我要砸了!”林舒月如同雌狮子一般暴怒起来,眼睛瞪得非常吓人,看周衡的眼神简直如同仇敌了。
“这回这块是真的,你真要砸?”现在与齐家有联系的只有他,逢年过节去看看齐家老爷子,虽然很少见到齐治中一家,但是情况还是很了解的。
“”林舒月怔了一下,接着更是暴怒:“拿去扔那女人面前去,叫她好好管她儿子!当年就是她管不好自己的儿子,却将恶名推到咱们身上来!他们怎么不去死!”
“我会处理的,你别激动,我你还信不过?”随手将玉虎符揣兜里,伸手抚着妻子的肩头,“今时早不同往日了。”现在想欺侮他的妻女可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事儿了,但是当年都没叫人家管好儿子,现在腰板直了说这话有忘恩负义之嫌。
林舒月受到抚慰之下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大哭起来,“他们害我女儿一次不够,现在还来!如果再伤害我女儿,我就拎刀砍死他!”
周谧安:我是不是不该相信我妈平时温柔的表相?
“不是我想收的,都不认识他,是他交到别人那里带给我的,这东西毕竟事关重大,放别人那里也不太放心才拿回来的。”到底没有将蒋帆那个不会看眼色的家伙卖出来,周谧安避重就轻的解释了一下。
“我看这东西经谁手转交都不合适,下次看见他当面还了,再不要再见面了。”周爸很中肯的安排,转身就向楼梯口走,看见餐桌已经摆了许多东西:“这都剩的东西还能要?都扔了。”
周谧安:你这是迁怒。
哗啦啦周谧安惊悚的回头,看见周妈连盘子一起都扔了。
周谧安:看见你们比我更生气,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蒋帆差点被拍门上,晚饭一看也没得吃了,只好悻悻的回家,看样子以后不能随便搞突袭,帮齐青城不过是图个热闹,却砸了自己的饭碗,太亏了太亏了!好在谧安脾气好,明天道个歉,咱们依旧是对好饭友。
第二天,涎着脸来蹭饭的蒋帆一脸乖顺的样子,不仅如此还给谧安补带了一份礼物,这世上真是没有比一碗饭值得折腰的了,蒋帆如是想。
谧安收了礼物安静吃饭,然后神色平静的跟他出门上学,没有任何责难他的意思,搞的蒋帆都以为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他的幻觉了,即使是他时常不与常人在一条脑电波上,也觉得事有反常,必有妖啊
两人到了初中校门口,在蒋帆还在纠结是不是要早死早超生的时候,谧安已经随口嘱咐一句“路上小心”就转身走了。
想了一晚上,周谧安不得不承认,无论蒋帆喜不喜欢齐令姝,都和她没太大关系,因为他也并没有喜欢她的意思,虽然早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在他出手帮她融魂的时候,她就有所察觉了,但是他似乎不想提,所以她也没敢问,她以为自己对他是特别的,也许可以与他相伴,但还是奢望了啊。
尽管安慰自己已经想开了,但心里还是止不住涩涩的难过,总是以为自己经历一世,有超乎寻常的成熟思想和强大自制力,其实也不过是没有触碰到最敏感的那根弦而已。
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到半路,周谧安抬头怔怔想了想,给潇潇发条消息,又转头出了校门,逃学了。
林家老头老太太早起吃过早饭就出门到公园逗鸟遛弯去了,临近中午回家做饭的时候才知道外孙女儿在楼门口等了俩小时了,人都等得恍惚了,俩老眼昏花的老头老太都发现她了,她都不知道有人走到了她面前。
“绵绵放假啦?来快跟姥姥进屋!”林老太太十分乐呵的来招呼外孙女儿,“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呀?在外面等不着急嘛?”拉起外孙女小嫩手就往家走,一边笑呵呵的嘘寒问暖,一边要打发林老头出门买肉要给孩子做好吃的。
林老头老太都退休了,老太太原来是大学教授,现在返聘,偶尔回去做个课题,除了一周有一两节课,平时都是在家呆着,日子过得比较糊涂,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是工作日,孩子不放假,林老头就比她忙的多一些,日期也记得准,一看孩子背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太婆一脸兴奋的叨叨叨,根本没看出来孩子情绪不太对。
林老太进门就去厨房忙了,林老头将外孙带到书房,跟她聊他正在研究的课题,开导青春期孩子什么的,老学究儿实在不擅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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