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啊,估计是觉得自己不能活着回去了,干脆就无所畏惧了。”
魔鬼松露出无趣的表情,“嗯,我懒得理他们。”
庄尧道:“你知道他们是哪国人吗?”
魔鬼松摇摇头,“白人长得都差不多,不过我记得他们重复了几次的一个单词。”它说了一个单词。
成天壁道:“这是俄语里‘不’的意思,那两个人果然是俄罗斯人。”
庄尧道:“他们那样挑衅你你都没杀他们?”
魔鬼松道:“我当时正在睡觉……而且,杀他们也不需要我动手,凭那只受伤的鸟,怎么可能飞得出我的森林。”
“这么说那两个人死了?”
“啊,是啊,死在西南一带了。”
庄尧惊喜道:“你知道他们具体在哪里吗?他们的尸体还在吗,身上带的东西呢?”
魔鬼松翻了个白眼,“你想要的话,我把东西送出来吧。”
“太好了。”庄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唐大校。”
唐汀之坐得离他们有点远,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怎么了?”
“那两个俄罗斯人死在了森林里,他们遗留下来的东西很可能也还在,松树现在要把东西送出来。”
唐汀之眼前一亮,“很好,希望他们身上带了些有价值的东西。”
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那个魔鬼松曾经坐着从森林里出来的、如蛇一般起伏的树根,像传送带一样载着一些东西从森林深处移动了过来,一会儿就到了他们面前,把载着的东西抛到了地上。
他们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巨大的鸟巢,鸟巢上还有四个鸵鸟蛋那么大的鸟蛋。
“这个……”丛夏皱眉看了一会儿,突然,在鸟巢的底部发现了一个很眼熟的东西,此时天已经黑了,月光根本透不进密林,他们靠着火把取光,丛夏立刻强化了夜间视力,果然,鸟巢底部有一节人的骨头!
庄尧蹲了下来,道:“什么禽类拿他们的骨头筑巢了吗?”
魔鬼松“嗯”了一声,“这些鸟长得太大,有时候树枝无法承重,就需要加一些兽骨作为骨架支撑。”
“他们带来的东西呢?”
“都在里面。”
唐汀之抽出军刀,“只能把鸟巢拆了。”
邓逍拿起一个大鸟蛋,“哎哟,这蛋好大,什么鸟啊,好不好吃啊。”
三儿过来看了一眼,“山鸽子,不好吃,肉死硬。”
“那蛋好吃吗?”
三儿嘻嘻笑道:“蛋还不错,蛋黄特别大。”
庄尧瞪了他们一眼,“放下,这些蛋要带回北京。”
邓逍郁闷地把蛋放到了一边。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大鸟巢给拆了,搜出一大堆人的骨头,还有一个布包和一些零碎的不属于这个森林的东西。
唐汀之和庄尧蹲在地上,徒手把那些东西从杂草、树枝和粪便里一样一样地清理了出来,找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庄尧清点着物品,“有电脑,有笔记本,有u盘,有jiě_mǎ_qì,有采集的样品,还有寒武能量测试仪,他们的测试仪比我的还小一号,值得借鉴。”
唐汀之点点头,“收获不错。”
艾尔拿了条热毛巾过来,蹲下来给他擦着手,“你看看你的手,你不是外科医生吗?”
唐汀之道:“我又不会带着细菌进手术室。”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的手受过伤,要尽量少接触脏东西。”
丛夏看了一眼唐汀之的手,发现他两只手的手心都有烫伤的痕迹,虽然不严重,但是多少有一点狰狞,至少掌纹已经看不清了。他想了想,说:“大校,这些伤疤影响你的工作吗?”
唐汀之摇摇头,“已经好了,掌心肌肉灵活度差一些,增生皮肤会略微影响我对温度的感知,其他基本不影响。”
艾尔嘟囔道:“影响手感,喂,这个你能治好吗?”
丛夏摸了摸脑袋,“我没修复过伤疤,但我可以试试。”
唐汀之把手伸了过去,“哦?你试试吧。”
丛夏抓住他的手,把能量注入了他的手心,加速细胞的新陈代谢,修复那些坏死的烫伤皮肤,增生的伤疤慢慢地平复了下去,直到皮肤变得完好如初,再也找不到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艾尔眼中充满了惊喜,他抱着唐汀之狠狠亲了一口,“太好了!”
唐汀之眸中也流露出一丝喜悦,“这样拳头就可以握紧了,丛夏,我以我三个月的工资作为酬谢,可以吗?”
丛夏摆摆手,“不用了,举手之劳。”
唐汀之点了点头,“还好你拒绝了,我现在也没有钱。”
就连魔鬼松都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你还有这种能力啊。”
丛夏笑了笑。
沈长泽看了单鸣一眼,开口道:“你……”
单鸣抢道:“不需要,我不需要修复任何伤疤。”
沈长泽急道:“为什么?”
“伤疤是男人的徽章,你这小屁孩儿懂什么。”单鸣说完,昂首挺胸地走了,沈长泽赶紧追了上去。
唐汀之和庄尧把东西搬到了一个干净的防潮布上,开始借着火光研究起了那两个俄罗斯人的遗物。
魔鬼松坐在一旁喝着消食的果醋,享受着林间的微风,看上去闲适自在。
晚上,张司令叫人拉过来的一张全新的高档床和床品终于到了,他们按照魔鬼松要求,在敞篷里给它搭起了一张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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