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天人两隔的痛苦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可是一想到小七在为别的男人伤心哭泣,他的心就针扎般的疼,他想要捧在手心的小七,却为了别的男人哭成这样!这怎能不让他心疼?怎能不让他嫉妒!
“你管谁给我写的?面具男你有没有君子风度!把信还给我!”顾颜七也爆发了,伸着手去够黎越手中的信,黎越下意识的一扬。
指尖没有夹住宣纸,在两人目视下落在了茶盏上,瞬间湿了好多。
顾颜七眼睛都红了,快速将信抢救出来,却也有大半的墨晕开了,她心里的火蹭蹭的燃烧,转身朝黎越吼,“你够了!你……”
还没吼完,面具男在她的怒火瞪视之下,摔在了地上。
沉默了一瞬,不得不把到喉咙口的话咽下去,朝外面吼道,“知书,进来!”
在外面还一脸懵逼的知书下意思走进来,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面具男,她赶紧捂住嘴,将即将惊呼出的声音捂住,看向小姐的目光更加崇拜了……小姐现在都能撂动面具男了!
“小姐,你神了,这么虚弱,都能把面具男撂倒!”
顾颜七:“……”
紧跟其后的夜风:“……”
“他毒发了,将他抗到床……榻上。”顾颜七瞅了一眼几天未见的夜风,冷冷的道。
夜风缩缩脖子,讪讪一笑,将主子扶到了暖阁的榻上。
“把他衣服扒了,然后滚出去,谁也不要让他进来。”顾颜七说完就出去了。
等顾颜七回来,手里多了一套银针和一根老参,见面具男的衣服还在,不悦的道,“愣着干什么?不想他死,就快点!”
夜风一听也不再犹豫了,将知书小鸡般拎了出去,然后回来快速将主子的衣服扒了,只剩下亵裤。
“都脱掉。”
夜风脚下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倒,一咬牙,就要去脱亵裤。
“等等。”
夜风呼吸一紧,然后就看顾颜七找了一把剪刀出来扔给他,“不该露的别露。”
夜风老实的将黎越的亵裤剪的只剩下个倒三角,见顾颜七满意的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出去。”
夜风犹疑了一下,就听见顾颜七冷冷的道,“要不然你来给他治?”
夜风这才灰溜溜的走了,末了还未主子默哀……左右是主母,主子也不亏。
顾颜七这才上前,之前冰冷的气质一变,浑身散发着一种难言的自信和骄傲,看向黎越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
好像她看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物体。
仔细看,会发现她眼底深处的一丝羞涩……毕竟是个小姑娘,哪怕冲活一世,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直面一个男人的身体。
只见她指尖如同游龙戏水般飞舞在男人身上,脑袋,脖子,胸口,小腹,大腿,膝盖,脚趾……密密麻麻,全是银针。
半个时辰后,顾颜七手撑在塌上,大口喘着粗气,全身无力,几乎要站不住……这套针法,实在太耗费精力。
如果不是面具男毒发,且除了这套针法,她没有他法,只能冒险。
所幸,她并没有失败,说起来,前世今生,这是她第一次用这套针法……所幸成功了。
只待半个时辰后取针,这套针法,取针也是一个关键,一旦失败,病人终生瘫痪……不过以面具男的身体,一旦失败,毒发身亡。
用沙漏记上时,稍作休息后,顾颜七扯了块老参须放进嘴里嚼着,然后切了一小片塞到了面具男嘴里。
指尖碰触到他发紫却不失柔软的唇,温热的触感让她手指仿佛过了电一般酥麻,慌乱的将手抽回来,看着他的面具有些失神,有心想要将他的面具拿下,却又叹息一声,放弃了这个想法,知道他长什么用又有什么用?徒增悲伤尔。
坐在榻边,想起之前两人抢信的场景不由有些失笑,他……是误会了什么吧?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你干嘛拽我出来!”知书翻着白眼质问。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没看见你家小姐和我家主子在打情骂俏吗?你傻乎乎杵那干嘛啊!”夜风也学着知书翻了个白眼,然后就囧了,他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知书:“……”
她认真的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质疑,“小姐不是在给你家主子治病吗?”
“一边治病一边打情骂俏。”夜风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给我一边治病一边打情骂俏试试!”知书似笑非笑的道,欺负她没读过书?
“你确定?”夜风奇怪的看着知书,仔细看,他裸露在外的耳尖是红的。
“确定!”知书又翻了个白眼,“唔……”
然而,不等她说完,夜风已经俯身而下,吻上了她的唇,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很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唇瓣传来的温热触感。
原来女人的唇是这种滋味,如果没有布料的阻隔,一定更加美味!第一次,夜风如此痛恨自己是一个暗卫。
知书已经懵逼了,愣愣的看着夜灯裸露在外的双眸,忘记了反抗。
等她想起反抗的时候,夜风已经离开了她的唇,意犹未尽。
“嗯,打情骂俏果然治病,头都不疼了。”夜风好心情的说,看着知书红头的小脸喉咙又是一滚。
轰……
知书的脑子都炸开了。
打情骂俏果然治病……
打情骂俏果然治病……
打情骂俏果然治病……
☆、第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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