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一室,都干啥了?”
孙悟空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带着怀疑质问,好似这一眼就能从她双眸看透她内心想法一般。
突如其来的接近叫锦宁心里一颤,她慌慌张张地却根本想不起来他说的是哪一天。
鼻腔里都是他猴毛的味道,她吞了口口水,刚要开口跟他虚与委蛇,就听门口咣当一声——那扇被孙悟空拍过一掌的门就这么掉下来了。
清风站在门外,推门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满脸黑线地望着那扇门,和门里的他们。
尤其是这么奇怪的姿势,好像推一把就能亲在一起了一样……
锦宁起身一脸歉意,刚要说那门其实是先前遭过孙悟空毒手的,结果腿上刚使力,还没站起来,又被孙悟空按了回去。
孙悟空转过身,一手背在身后捂着她的嘴,另一手在空中挥了挥,跟清风说道:“不碍事,你尽快修好,俺不告诉你家镇元子。”
锦宁跟着也无语了:这是典型的恶猴儿先告状啊。猴子脑子也太好使了吧?尤其在这种事上!
清风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木讷地点了点头,指了指手中的食盘,道:“我给两位送吃的来了。二位照顾唐长老十分辛苦,可莫要跟着病了才是。”言罢,他走进屋将清粥淡饭放在桌上,又道:“我会尽快差人来修门。”
“有劳。”孙悟空将精瘦却强壮的身子往床边一挡,道:“没事请回吧,俺跟锦宁还有些佛法要钻研。”
钻研佛法——呵了个呵,就是对礼佛之人的花痴之法么?如果这样说来,倒也没错。
只是清风却没有一丁点的眼力劲儿,反而拐了个弯儿走进内间,来到孙悟空面前,探头就看床里头的情况。
锦宁这时候正使劲掰着孙悟空的手指头,想把他的手从自己嘴边拿开呢。清风这一探头,势必看到她这副窘状。不行,她一定要守住作为一枚器灵的节/操与尊严,千万不能给佛祖丢脸!于是她索性一仰头一转身直接扑在了玄奘身上:“小唐师傅,你快好起来吧!你上次念的经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呢!”
玄奘这会儿还昏迷着,自然毫无知觉。
锦宁心中正为自己的机智窃喜呢,就觉得后脖领子一凉,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师傅还病着,你有啥问题先问俺。”孙悟空一双金瞳此刻散发着杀气凛凛的光芒,一下子就盯得她胆战心惊。
“好的好的。”锦宁缩着脖子认怂,他这才把她放下来。
清风趁这时候照着唐玄奘就是上上下下一通打量,最后才在猴子凶狠的目光下缩了缩肩膀,道:“打扰了,清风先行告退。”
清风大兄弟,憋走啊!
锦宁欲哭无泪,转过头看着孙悟空,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谁知孙悟空只提着拳头转过身,目送战战兢兢的清风出了门。而明月也在门外,二人对了个眼神,才一同结伴离开了。
猴子将身子转回来时,脸上又挂上了那一抹阴郁的神情。
锦宁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于是道:“大圣,怎么了?”
孙悟空低头瞥了她一眼,道:“没怎么。你好像还有事儿没交代?”
“有啥事儿啊,没事儿,一点事儿都没有。”锦宁嘿嘿笑了两声,往床边挪了挪,道:“诶你说小唐师傅怎么昏迷这么久还没醒啊?好奇怪,不是喝了药么。”
孙悟空看了看熟睡的玄奘,若有所思地回答道:“俺使了咒在他身上,让他多睡会儿。这些日子没黑没白地赶路,好不容易遇到个不错的地儿,把病根除了再走。”
“哦哦。”
哎呀呀,转移话题**好!
锦宁正窃喜呢,孙悟空又扬了扬下巴,对她说:“快说,啥叫中了俺师傅的毒?”
呵呵,这猴子还记着呢。
她眯了眯眼睛,掸了掸裙角,道:“唔,这个嘛,意思就是受到他刻板固执的思想的荼毒了。这是我们金器一族的特有用语。”
这么奇葩的解释,孙悟空自然是半信半疑的,想了片刻,又道:“那试禅心那天呢?在山庄里,半夜不睡觉跟俺师傅秉烛夜谈啥呢?”
原来他指的是那一天啊。
可是那天确实是在听唐玄奘讲经啊,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这么说他肯定是不信的吧。
锦宁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玄奘床边,道:“其实那天是我有些心悸,唐师傅给我念经来着。后来就讨论了一下如何……如何度化大圣的事情。”
这话怎么说都是唐突,锦宁撇着嘴没敢抬头,只撑着床板晃了晃腿。
“失望了吧。”孙悟空毫不在意似的嗤笑了一声,道:“见俺老孙不是啥英雄好汉,知道攒功德无望,现在去跟佛祖后悔,还来得及。”
锦宁闻言有些吃惊,便抬起头去看他。
脸上明明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语气也不疼不痒的,可眼神里却盛着满满的试探与期待。这猴子,教科书式的口是心非吧。
她去跟佛祖后悔,换了金善或者晋和来,才不会像她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呢,哼。
不过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为了以后相处愉快,她也得表明立场才行呀。于是她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道:“才不是呢。谁还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换了个别人,肯定远不及大圣呢。你别想太多,我不会后悔的。”
听了她这话,猴子挠了挠后脑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又变为罕见的温柔。像是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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