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轻轻拿手压了渊渊的小嘴儿,她这才松了口。
都说孩子是要债的,李舒心胸前那嫩点惨状可想而知,都快出血了。李舒心却顾不得痛,身后似有两道光灼着她,羞赧极了,他怎么还不出去啊?
骆仲晏站在李舒心身后笑了,因为小渊渊隔着李舒心的手臂正朝他坏笑,裂着牙龈,倔强淘气的样子,特别像……
呃,像李舒心?
都说吃奶三分像。对,是吃奶三分像。
幸好李舒心长得漂亮。个子小小、皮肤水水,连脚脖子都透白,每一个地方都长得那么完美,让人看着就想……呃……狠狠地那个。
妈哒,想太远了……骆仲晏的唇角开出花来。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儿了。
……
贪凉想吃西瓜,又怕小渊渊喝西瓜奶拉肚子,李舒心遵了徐姐的话,忍着一口没吃。可看骆仲晏吃得清凉又解渴,目光有点馋,哺乳娘嘴壮,想吃的东西放不下,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想吃?”骆仲晏咬着一片西瓜,笑得很邪肆。
“不想。”李舒心很有骨气地别过头去。
刚刚听见胖头跟大炮嘀咕,说骆仲晏跟叶子分手了,李舒心眼里就多了疼惜。
肯定是叶子甩了他,虽然那个叶子一股婊气她不喜欢,可骆仲晏爱得那么持久,难耐得连他自己都掌握不了的爱,终究失了控,弃他而去了。
再没有靠得住的爱,多少让人辛酸。
“骆仲晏。”
“怎么了?”
“……”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话快说!”
算了,他好好的,提人伤心事干什么呢?李舒心扬起头:“没什么,突然发现你的牙齿长得挺好看的。”
骆仲晏觉得她欠抽,却是慷慨地把西瓜推到李舒心前面:“想吃就吃,别阴阳怪气,渊渊又不是没喝过奶粉。”
哼,那个小坏蛋啊,让它吃点苦头也好……
可李舒心拒不领情,拿糖作醋了还,说:“不吃,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咝……这小女人!
心火熊熊燃烧,怒格要满。不知为何,最近见了李舒心特想生气,一股无名怒气在丹田奔突,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特别想拎起李舒心来打小屁股。
算了,爱吃不吃。反正,明天他也要去公司了,眼不见为净。
骆仲晏不想计较,可她后头那句话他实在听不下去,什么叫慈善家面孔?她竟然还说他游手好闲?
“你是觉着我找不到事儿干所以天天耗在家里?”
“你没有吗?”
“李舒心,你真是天底下最不识好歹的。”骆仲晏有种想掐死李舒心的冲动,“好,上班是吧?我明天就上给你看!”
他气得把长腿从茶几上收了回来,坐正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舒心眨眨眼睛不敢再说话。
本来么,想好好跟他聊会儿天,灌他两口鸡汤来着,可这驴脾气没说两句就气急败坏。
哼,他自己愿意混吃等死,她起什么劲呢?痞子青年油盐不进,李舒心气了半死。
第二天一早,骆仲晏出门的时候,徐姐和李舒心眼珠儿突然不会转了。
头一回见骆仲晏穿西装,也头一回见一个男人,把西装穿得那么性感。黑色修身款,肩背挺刮线条硬朗,要胸肌有胸肌,要臀肌有臀肌,衬得那一米八八的身高修长俊挺,直看得人眼热心跳。
抓起桌上一块烙饼,骆仲晏就奇了怪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胡子没刮?领带小撇长过大撇了?还是裤子拉链忘拉了?
骆仲晏心里闷闷的,面上却不动声色。走到门口,从碗里拿起车钥匙,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哈哈,赶快!李舒心跑过去,趴到窗户上,拼命朝外头看。特想看看骆仲晏穿着这么帅气修身的西装,是怎么骑一辆摩托车的?
吆,他把一辆黑色商务车开出去了。那车在胡同口儿停了好几天,原来是他的。看来他不是一时兴起和她赌气。也对,这男人飞天遁地,上天入地,怎么会有“赌气”这种庸俗的情绪?
住回城里来,骆仲晏其实是有想法的。爷爷提醒他,老爸要退休,老姐要结婚,他是一家的中流砥柱。那之后他去了趟自家的公司,粗粗一看,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家的产业如此惊人!
可是,他不是朝九晚五的料,要不要接过这么大一个摊子,他得冷静想想。
骆仲晏觉得自己适合当奶爸,而且已经越来越习惯有满屋奶香。
然而今天不一样,晚上一回家,骆仲晏觉得空气里夹杂着甜辣异味。
他凑得太近,李舒心后退不迭,不知怎么的,脑袋里晃过轰趴上衣着极少的美艳女人那骚情的身姿来。
“做……做什么?”她抱紧双臂,一脸警惕。
骆仲晏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你又偷吃麻辣鱼干了?”
麻辣鱼干,对,全怪麻辣鱼干。七情六欲中,食欲最凶残。关键,吃完胸疼。
骆仲晏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鼻子这么尖:“哺乳期要忌口。谁给你买的?”上次那一袋子明明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赵墨买的。”
尼玛。
赵墨这贱人,趁他不在家居然登堂入室!
骆仲晏敛了眉头:“你以后离赵墨远点。”
“为什么?”
“哥们儿有哮喘,小心传染!”
噗!李舒心差点要笑场。
骆仲晏却完全没开玩笑的样子,上下扫了她几眼:“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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