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来,抱过孩子。
奶-头还吊着,没来得及扯衣服下来盖住。喂奶服,原来确有用处,李舒心更慌了,那么直剌剌地,不知道胸脯有没有被他看了去?
李舒心羞臊得恨不得有地缝可钻,当然不知道骆仲晏那颗雄性的心脏跳得如捣山。
给小渊渊拍好嗝,服侍孩子睡下,李舒心走出来,只看见骆仲晏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游早已闪退,他的手还在那儿点点点。
“对不起。”
“又怎么了?”
“喂奶服的事。”
“你对不起我的事多了,不差这一件。”
是啊,他说得多对。她从一开始就在骗骆仲晏,一步错步步错,他若知道真相,不用说一定要杀了她。
“你放心,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比谁都爱护它。”她肩负着小渊渊的粮仓,责任重大。
骆仲晏把手机拿开,终于抬眼看人:“关我什么事?我只关心我女儿有没有奶吃。”
妈哒。
看来骆家大少是真生气了。
嘴里说不管,第二天,骆仲晏却买回了新款吸奶器。不用一下下拿手按,是电动的,省时省力。奶水太足的女人,常常奶痛不止,吃剩的奶吸干净,免得堵了遭罪。
李舒心接过一盒子母乳保鲜袋子,那是储奶的小袋子,吸出来的奶装进去,冻在冰箱以备不时之需。
心情很复杂,这债啊,真是欠得越来越深了……
可是债主只高高大大地站在门边,微微低头看她。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收起了所有的侵犯,看起来特别宜室宜家。
两手抄在怀里,李舒心就看见他小指头上有一枚不起眼的银戒。从见到他那天起,他就戴在小指头上,第一、二个指关节之前。都已经塞不进去还戴着,想必比那个打火机还重要吧?
见李舒心的眼光地落在他手上,骆仲晏主动开口了:
“是陈家奶奶送我十二周岁的生日礼物。”他伸手拨了拨小指上的尾戒,“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小时候还能戴在中指上,现在戴不下了。”
那时,骆仲晏还有热情如火的爱,现在,只想请无关的人离他远点。
……
骆仲晏回城里来住了,胖头和大炮就像是过了节,成群结队来了。地板上是温热的,骆仲晏赤着脚打开门,一身轻便,很居家的样子。
“牲口,怎么着,良弓藏啦?别介啊,外头鸟儿漫天飞呢!”大炮笑呵呵,看骆仲晏回屋把沙发上的婴儿重新抱起来,在他怀里变成更小的一团。
“懂什么,我这是当奶爸,谁像你们,干什么都没长性……”
“不会吧,我们这是来了假的骆小爷宅邸?”
不得了,墙上的耗牛头呢?架子鼓呢?连吧台里的好酒都不见了,满墙挂着婴儿视觉认知卡,俨然一早教中心!
头两天徐姐白天过来打点李舒心的起居,得了骆仲晏的授意,把屋子里的吉它牛头皮夹克骷髅头项链,全扔垃圾桶了。
骆仲晏没理会某二人的挤兑,问了问他们最近在干啥,农家乐的生意好不好干。
“牲口,哎,牲口……”
没等胖头说个所以然,骆仲晏踢了他一脚:“多大的人了,还叫什么绰号,有意思吗?”骆仲晏觉得不好意思了,特别不想让死党在李舒心面前叫他绰号。
只因这绰号,太有深意了。
那年,村头三个光屁股蛋子的小男孩在路边尿尿,那丑东西掏出来,就骆仲晏的大得吓人,跟驴似的。小男孩儿们哈哈笑,就着这好心情给相互起了绰号。
胖头、大炮、牲口三个绰号都是比喻词,还是递进关系,一个比一个size大。
事实是,无论胖头怎么叫,李舒心根本听不见。昨夜孩子一直哭闹,她几乎没睡,现在,被骆仲晏逼得在房间里补觉,睡得正香呢!
这么小的孩子,夜里可不会乖乖听话。都说孩子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可是这个小太阳,也太刺眼了。
骆仲晏叹口气。
跟赵墨争着领养,那是死要面子。可抚养孩子的具体,哪是争一口气那么简单。
不过,小不点儿也挺好玩的,自己打个喷嚏,能把自己吓一大跳。
尤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吓了一跳,几位叔叔还高兴得拍桌子抖腿,笑声震耳欲聋。
于是小渊渊就哭了。
一颗豆大的眼泪滑落眼眶,她“吭哧吭哧”地抽噎起来——这是嚎啕大哭的前兆。骆仲晏已经领教过了,小可爱睡着的时候像天使,醒了哭的时候像恶魔。
“是不是该吃奶了?”
骆仲晏顿悟,抱起孩子往里屋走。得赶紧叫醒李舒心,省得她一会儿涨奶又喊疼。
☆、第十九章偷吃
“是吃人奶吗?”大炮毫不知情,一把拉住骆仲晏。
“嗯~”尾音上挑,莫名得意。
“在哪儿吃?”
骆仲晏朝李舒心的卧室扬头。
“有直播么?”
骆仲晏笑着捶他:“玩儿蛋去。滚!”
“能不能偷偷看一眼?”大炮猥琐地来劲,“就一眼?”
胖头激动得牙套都飞出来了,跟着起哄:“就一眼,真的真的,我有针孔可以插到钥匙孔里。就一眼,行不行,牲口,牲口哥……”
“看几吧看!”骆仲晏笑着把两人的头一推,两个头米诺似地撞在一起,“把脑袋塞裤裆里!”
死党三个笑作一团。
大炮笑岔了气,喘道:“哎哎,我说牲口,你护个小保姆跟护自己老婆似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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