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有理有据,金殿上几十号大臣时束手无策,有几个人微微左右看了看,都是脸惭愧模样。
宝麟瞧得清楚,偷偷偏过脸来,对母后笑。
燕然刚开始并没有这么大决心的,还是小家伙再撺掇。
宝麟掉过头,轻咳两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之后,抛出个重磅炸弹:“各位臣工,本殿有个提议,诸臣下朝,可以查点下家私,皇家银行以千两为股,请各位入股,盈利作为大家的养廉银,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这句话就像给油锅里倒了瓢水,肃穆的金殿上,下子炸开锅了,起码有十几个人出班跪倒:“太子殿下,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朝廷有成例,官员不得经商。”
“没有让你们经商,只是让你们拿出闲钱,支持下朝廷而已,只是这样的支持,有点小报酬罢了。”燕然为儿子的话辩解。
宝麟接着道:“是啊,朝廷不许官员经商,唯恐你们与民争利,名声堕落,可现在是朝廷有难,请你们支援的。”
本来,很多人还在想着如何说服皇后,关了那个皇家银行呢,谁知太子竟然抛出这样句话,大臣被个又个的炸弹轰得外焦里嫩,应接不暇,此刻都不知道该想什么了。
“本宫也有征询皇帝的意思,万岁爷说了,只要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雨过有利,就只管大胆施为,本宫和太子,还有国舅家,都不是喜欢奢华之人,开银行纯粹是为了江南百姓,各位臣工,若是还有更好的意见,本宫定虚心纳谏,绝不推诿。”
太子拍拍大厚摞子的弹劾奏章:“孤不喜欢听这些虚话套话,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哪么,什么是对的?利国利民的主意,只管往这里提,至于无病呻吟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儿,还是免了吧。”
益王终于忍不住了,自从太子第天狠狠整治了顿,他在朝廷上就很少说话,今天好容易想让皇后和太子落脸,没想到竟然又没有成功。
不行,他得上。
“太子,此言差异,皇家乃是百姓的典范,最是尊贵的家族,殿下乃是万岁之下第人,既是臣子,又是君,如何能自降身份,行低贱之事?”
“本殿并无行低贱之事呀,王爷此言,从何说起?”
“太子允许商家打着皇家的旗号,便是不妥。”
“哦,本殿年幼,阅历、眼界和素养都嫌不足,敢请王爷,本朝没有商家打着皇家的旗号吗”
“太子殿下,皇商只是为皇家做事的。”
“难不成国舅开银行,不是为了皇家做事的吗?”
“这不样,皇家需要衣服饰品茶叶等日常供奉,那些商人必不可少,可是用不着开钱庄,钱庄只是为了赚钱的,皇家并不需要,皇家有户部每年从税银里交过来的供奉,有国家供养。”
宝麟小脸十分严肃,他摇摇头:“王爷此言差矣,孤和皇后娘娘命人开银行,可不是为了挣钱的,而是为了刹住江南高利贷的恶风,比那些皇商提供衣服食品茶叶更需要,皇家需要个安定繁荣的江南,朝廷和百姓更需要。”
“太子殿下,这话虽然有道理,可皇家还是不能和经商联系在起,殿下只需要下,严令江南官府整饬,不许那些商家放高利贷便是,没有必要……”
“派胡言!”宝麟怒了,“王爷说话要有根据,朝廷律法摆在那里,先皇难道没有下不许高利贷吗与其不痛不痒地下纸字,那些奸商阳奉阴违,在借据上做点手脚便能规避,不如釜底抽薪,让他们再也没有市场,没人再借他们的高利贷。”
过了年,宝麟才岁,却有这样的口才,还有这样敏锐的思维,朝臣为国家将来有这样的储君高兴,同时也对他这样凌厉发怵。
才岁就这样犀利,再大点儿可怎么得了
被个小孩子骂派胡言,益王的脸又涨得通红,他愤怒的情绪,从声音里都听得出来:“太子殿下,谁不知海商赚钱容易?本万利,让他们承担些高利息,也未尝不可,殿下竟然为了这样的小事,将皇家的威仪等闲抛却,微臣不明白,殿下到底是和用心?微臣作为皇家的员,实在觉得颜面扫地,没脸见人。”
宝麟仰头大笑了两声:“哈哈,益王,你要是门心思振兴皇朝,说这话孤定十分羞愧,只是,个荒淫无度、贪财好色,而且纵容亲戚,处心积虑,四处搜刮敛财的人,你有资格说这些吗?你早就丢尽了祖宗的脸面。
因为先皇临行,要父皇好好照顾你,万岁才竭力容忍,从来没有说过你句,没想到你却还敢指责本殿丢了皇家的脸面,咱俩到底谁丢了皇家的脸面你的岳家打着你的旗号,横征暴敛、卖官鬻爵,肆意践踏朝廷律法,你居然不觉得丢人?”
益王不敢让太子说下去:“太子殿下,微臣的岳家做了什么,微臣如何得知?若是他们真的有罪,太子可以下旨,依法查办就是。”
宝麟指着益王:“好,这可是你说的,其实孤早就该动手清查云家。不要以为把地产登记在别人的名下,钱庄的名字不姓云,孤就不能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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