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到了大厅,余雅如今还在彬州,占了阮州牧的府邸,大摇大摆的把主人赶出去,心安理得的鸠占鹊巢。
大厅上只有一名女子,她穿着素白衣服,上面绣着精致的梅花,束发简容,看见余雅时,恭恭敬敬的躬身道,“妾见过镇南王。”
余雅侧身,并没有受这一礼,难得收起了素日放浪形骸的一面,清声道,“太后娘娘怎么到这儿了?”余雅自小就没行过礼,先帝的时候她已获得赦免,哪怕先帝的父皇尚在时,她且年幼,父亲不在家,她被上官泽带到身边。可以说,她很少对人弯腰过,除了她新婚那夜,同摄政王最终彻底分歧的时候才行过君臣大礼。既然先帝她都不曾弯腰,那么太后她自然也不需要行礼了。但对着这个算是唯一一个至今仍未丈夫守孝的女子,她还是颇为尊敬的。
阮太后阮玟听到这一句,忍不住眼睛一红,别过脑袋,压抑的语气道,“我不是太后,乱臣贼子杀我夫君,自立为帝,我不受他封号!”
“杀?”余雅凝眸,尉蓝宣的死,尉然肯定出手过,但是怎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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