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客气便回答道:“不敢叨扰将军。”
林景止却摘下怀中玉佩,直直扔给了舒无虞,又说:“通州之事归我管,你们的安危也归我管。以后有事,拿着玉佩来找我。我若有空,不妨护送,也当出游一番。”
舒无虞心里如蜜,摸了摸玉佩,同样揣在怀里,宋氏见了,知有不妥,却什么也没说,带着女儿上了马车要回府。
舒无虞坐在马车上,突然掀开小窗帘,正撞见他目光,一时有些羞赧,又轻齿:“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诗应该说的是公子您吧!”
林景止听后一笑,手中抱拳:“不敢当。”
不过是小小打趣了他,舒无虞不再多言,随母亲回府,心里却盼着什么时候再相见。
正文第九章母亲告诫
舒无虞回到府中,自然被母亲好好盘问了一番。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安远将军林叔夜的儿子林景止…”三夫人宋氏正经言道。
舒无虞点头:“知道知道,他家三代将军,其祖父曾是位居三品的辅国将军。他父亲正是通州镇军安远将军,而他如今也是五品宁远将军。可谓一门武将,世代纯良。”
舒无虞知道她母亲想说什么,对于林景止,他再熟悉不过。而对于母亲,她并不想有所隐瞒。
三夫人宋氏见她对林将军了解颇多,一时间起了疑心:“你从何处知道的这些?”
舒无虞见母亲追问,只好拐弯抹角的回答:“母亲,不过是丫鬟们的饭后谈资,被我听了去。”
宋氏点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
“林将军是什么人,以后还是少来往些,那些官场人家,也不是我们可以攀附的。”宋氏继续对她说,言语里没有丝毫想攀附之意,甚至躲避不及。
舒无虞哑然,母亲的小心谨慎她是知道的。只不过母亲这一说,她倒有些尴尬了,毕竟对于林景止的熟悉,让她自然而然的想与他多说说话。
可是怀中玉佩,温润如同他的怀抱,一切都让她如此怀念,如何叫她不去想不去念。
舒无虞只好应声答应着,也让母亲放心。
她们母女被绑的事情迅速传开了,老夫人亲自过问不说,也担心这如今世道,三夫人再出府怕有危险,便将每月的进香改在了府中,特意请了尊送子娘娘金身,让三夫人日日心诚叩拜。
二夫人叶氏听闻,对母亲的偏心感觉习以为常。这个家,尚不需要她来置喙。她二房被罚,如今也只有忍气吞声,以至于大夫人俞氏来找她时,心里对她也稍有怨气,显得有些冷漠。
“云笙,我知道,你是怪罪我当日没有替你求情。”俞氏拉着叶氏说道。
叶氏知道她的想法,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只想儿女平安。于是回答道:“姐姐说笑了,妾身不敢怪罪姐姐。”
俞氏知道她在打马虎眼,继而坐的离她更近了些:“母亲心软,事情过了这些天了,我去求母亲开恩,让你们二房不用受罚了,如何?”
叶氏抬起头来,有不解,也有质疑。可心里也想着不过是抄书罚钱的惩罚,也没什么好求情的,只不过她是咽不下这口气,咽不下舒无虞那丫头诋毁她二房的气。
俞氏见她不说话,似有转机,又再次说:“母亲真是偏心,对三房,又是供金身,又是送东西的。如今我惩罚舒无虞那个死丫头,母亲也要阻拦。唉…同样是孙子孙女,母亲竟没有可怜庭兮和蔚儿…”
叶氏也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可怜我的蔚儿遭诬陷,庭兮更是无辜了。”
自始至终,她都认为舒蔚是被诬陷的,要么是瑶芝那奴婢想勾引她的蔚儿,要么就是舒无虞那丫头使了诡计。
“可不是嘛,平日里孩子们犯了小错,我都是小惩小戒,哪想到这次,惊动了老爷,以后蔚儿在老爷面前该又如何自处?”俞氏顾自说道,全然忘记了她把二小姐舒庭兮罚去宗祠的事。
叶氏一时也未多想,平时里的怨气,此刻就像打开了闸门,对着俞氏她竟没了平日里的疏远与害怕。见俞氏为她儿女说话,一时间便吐了好多苦水:“老爷生气起来,除了母亲谁又拦得住,蔚儿这次让老爷失望了,只怕以后都心有芥蒂。”
舒老爷是怎样的人,大家都再清楚不过了。生意场上雷厉风行,对待子女平素没有管教,但子女若是犯错了却很严苛的责备。
俞氏当然知道老爷是怎样的人,所以当日拉着舒羡和舒清音,不让他们去求情,免得让老爷生气,又连累了她们大房。她的儿女,自然是要在老爷面前好好表现,而不是为谁出头伤了自己。
“这蔚儿也是,不过是喜欢个奴婢,平日里送些小东西小玩意也就罢了,哪敢偷什么东西。定是有人冤枉,指不定就是无虞那丫头。”
俞氏说到这,叶氏突然想起玉簪子的事,急匆匆辩解:“姐姐,蔚儿可不敢偷您的玉簪子,一定是被诬陷了。”
俞氏点头:“我知道,蔚儿哪里会干出这种事。”
叶氏感激的看着她,突然觉得大夫人更像是她的知音,能和她说说话,又如此理解她。
“蔚儿喜欢瑶芝那奴婢,直接跟我要了就是,又不是多大的事,舒家二公子纳个妾何至于搞的沸沸扬扬,失了体面。”俞氏故作深明大义。
不过话却说到了叶氏心坎里,这一来二去两人交谈间,竟生生把责任怪罪到了三房。一时间三房成为众矢之的,遭来两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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