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回到隔壁,手机还没等从包里翻出来,隔壁已是人去屋空。
金佳彤见状,对岑青禾道:“他们跑了。”
岑青禾坐在椅子上,并没有给商绍城打电话,但脸色还是奇差无比。
常姗抽了纸巾帮她擦衣服,两瓶啤酒,洒在她身上最少一瓶,满满的酒味儿。
“呀,这儿划破了。”常姗忽然发现岑青禾手腕处有条红色细痕,一看就是新伤。
闻言,蔡馨媛跟金佳彤都忙凑过来看,岑青禾瞥了一眼,随口说:“没事儿。”
蔡馨媛蹙眉道:“狗日的,有种别跑啊。”
金佳彤帮岑青禾检查双手,发现好几个地方都被酒瓶子随便割破了,只是伤口细小,不易察觉。
蔡馨媛张罗着,“赶紧去医院看看。”
岑青禾道:“不用,你们不说我都没看出来。”
常姗问:“看不出来也会疼啊。”
岑青禾说:“真不疼,你没看我都没感觉嘛。”
她又恢复到平常,有些心大有些痞的模样,其他几个人看着都很是心疼,尤其是蔡馨媛,她说:“你能不能别一打架就抡酒瓶子,抡之前也看看满的还是空的嘛,崩到脸上怎么办?”
岑青禾说:“大姐,当时那情况,我还有时间看看满的还是空的?”
蔡馨媛说:“你一拎也拎出来了。”
岑青禾说:“难不成我拿起再放下”
蔡馨媛被岑青禾噎到,一时间没有反驳的话语。
常姗说:“幸好没崩到脸上,太吓人了,不值当为了那种人把自己给搭上。”
岑青禾看向常姗,下巴一抬,打趣道:“心脏没事儿吧?”
常姗伸手摸着胸口,一本正经的回道:“吓到忘记自己有病。”
其余几人闻言,皆是笑出声来。
服务员过了好一会儿才敲门进来问:“请问几位之前点的东西还要吗?”
岑青禾回道:“要,麻烦你帮我们上菜吧,刚才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做生意,如果有什么需要赔偿的,直接记到我们账上。”
服务员马上道:“没关系,隔壁已经结过账了,那我给几位上菜,几位请稍等。”
服务员走后,蔡馨媛问岑青禾,“你刚才是真打算过来找手机,还是想吓唬吓唬他们?”
岑青禾道:“半真半假吧,他们要是不走,我只能打电话让绍城来了,输人不输阵,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常姗说:“那帮人也是真怂,几秒钟的功夫就跑光了。”
金佳彤道:“原本就是他们没理,难道还真想把事情闹大吗?”
蔡馨媛下巴一抬,问岑青禾,“你还告不告诉你家奸商了?”
岑青禾想也不想的回道:“不告诉,免得他把小事儿搞大。”
蔡馨媛说:“也是,搁着他的脾气,能扒了姓崔的一层皮。”
常姗道:“还是不要闹得太僵,毕竟他跟青禾堂妹还有一层关系。”
一说这个,金佳彤道:“我好像听他说,前女友,难道他跟青青分手了吗?”
蔡馨媛说:“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也听到前女友。”
岑青禾一脸无语,有心无力的道:“反正我已经跟她妈打过招呼了,别说我不管她,我是管不了,还惹一身骚。”
蔡馨媛佯装幸灾乐祸的口吻说:“你就庆幸他俩已经分了吧,不然他搁岑青青面前告你一状,又有你好受的。”
岑青禾配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逃过一劫。
可事实上,真能逃过一劫吗?
崔轶这种人,家里有些小钱和小背景,吃喝不愁,也能开着七八十万的跑车出去招摇撞骗,但在满地都是官二代和有钱人的夜城,他真的没有什么存在感,没有存在感也就罢了,可他偏偏又是个爱炫耀的人,自己没有,那就得从身边人身上找优势。
比如,他妈妈是柴红玉的表姐,其实从那辈儿算起,亲戚关系就已经没多重了,除了每年过年,他爸妈都会带他去海城拜访这个家族最有钱有势的亲戚,此外,他跟周家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可他仍旧在外吹嘘,说柴红玉是他亲小姨,他跟周家几个孩子特别熟悉,尤其是之前l。q在夜城开国内第一家店的时候,好多人都是拿着钱也买不到,崔轶就会跟身边人说,等他给周安琪打个电话,但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确实百般周折才要到周安琪的电话,可是明知大家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所以他平日里自然不敢贸然打给她。
这回捅了篓子,崔轶跑掉之后,心中始终是惴惴不安,他怕商绍城找他麻烦,那他岂不是死定了?
所以想来想去,他终究还是把求救的目标锁定在周安琪身上,听说周安琪跟商绍城是从小就认识的,如果她开口说一句话,那商绍城一定会给她这个面子的。
电话拨过去,崔轶心中忐忑,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打给她,以前都是年过节发短信,但周安琪也从来都不回。
电话响了六声了,崔轶内心越发不安,怕她不接。
正想着,手机里忽然传出一个女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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