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友的车就这么被光明正大地偷走了_(:з」∠)_
有机化学实验吸了不少乙з」∠)_
(乙|醚竟然也是禁词,感到惶恐)
突然想起来明天要quiz,然而连单词都tз」∠)_
继续欢迎留言,und要不要猜一下这个树都被砍秃的地方是哪儿?
(真的没人猜这个出现在宫晟前世的地方是哪儿么?可能真的有点儿难猜,不过文中已经有不少提示了啊)
☆、第十八章:梦境
何信从地铁上挤下来,进了院门,便看到她的那辆极光跑车已经停车入库了。
家里貌美的仆侍替她脱下外衣,换上家居拖鞋,这非但没有让何信感到舒服,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别扭。如果是薇棠替她做这些事儿,或许还觉得正常些,然而若是让这样和她不相熟的人来做,便让人觉得奇怪了。
何信不禁摇了摇头,她越发觉得自己和事故之前的何信不是一个人。可是她是谁呢?联想到那些模糊的记忆,或许她真的和宫晟一样,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一缕孤魂。
可是在何信的潜意识中,她并不相信那些不符合自然科学逻辑的神话,也并不认为《真理史》上所说的“鬼魂”是个有现实意义的概念。
她想到,或许宫晟还知道更多的东西,或许从她口中,她可以了解到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她会厌恶真理之城那些人人皆认同的概念?又为什么她会喜欢仰望天空?
当何信坐在二层的阳台上时,没有任何下人敢来打扰她。此时她看着漆黑夜空下宁静的城市,仿佛她是世界的主人。
这个世界,究竟是属于谁呢?真神创造了它,把它交给了那些被“选定”的、拥有财富的女人,而后其余的所有人都要听从她们的差使调遣,在这个富有秩序而稳定的社会框架下做“自己该做的事儿”。
何信突然有些厌烦了。此时她又想起了宫晟,那女人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何信不知道她到改装车城是为了什么,她住在普普通通的公寓里,却有一辆帅气的2.0l排量摩托车。或许她也是个改装爱好者?然而这么耗钱的爱好,不像是普通工薪阶层能够支付得起的。
而且,她所画的那副道路两旁的树被砍去树冠的画,真的让何信感到莫名诡异。她似乎对于一个类似的场景有些熟悉,在那个场景里那些树的树冠还在,遮挡住几乎整片天空的阳光。
如果这个场景并不是她的想象而是真实存在于她前世的,那么那些粗壮的树,又为什么会被砍掉树冠呢?这又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何信感到思绪越来越乱,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所有都是虚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为何物。或许她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或许她得再找个时机见宫晟一面。
——
第二天何信很早就醒了,在意识还很混沌时,隐约记起了最后一个梦的内容。印象中她在开车,副驾驶坐着一个留着波浪大卷发的女人。但那女人并不是宫晟,记忆中她的脸已经模糊了,可何信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不是任何别的人,却又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只是记得她对于自己而言很重要。
车上放着一支欢快的曲子,从挡风玻璃可以看到她们行驶在山峦间。而从车内的后视镜可以看到,后座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被座椅挡着看不见脸,却能看到那细瘦的小胳膊小腿儿,和浅蓝色干净、整洁的布裙子——真令人惊讶,是不是?一个小姑娘竟然穿着裙子。可是何信在梦中似乎并没有对此多有异议。
她隐约觉得那是一种难得的场景,却又不明白那为什么难得。何信已经有点儿猜到了,如果这场景真的出现在她的前世,那么那个留着长卷发的女人应该是她的爱人,而那小姑娘——虽然她已经记不清了——则多半儿是她的女儿。按照常理,这样和家人一起出游,应该是经常能做到的事儿,可是何信却记得梦里她有种格外新奇的感觉,就像这种活动很少发生一般。
何信从床上下来,没有按铃去叫任何仆侍,只是自己随便找了套衣服换上。来到洗漱间,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似乎她原本不应该长这样。她的眉毛应该比现在略淡些,嘴唇应该更丰满,眼睛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微微上扬的,而且她那模糊的记忆里自己应该比现在更白,因为她似乎从前一直都很少照到阳光。
她几乎已经确信,自己并不是“何信”。她在另一副躯体里有她自己的爱人和女儿,还有印象中她非常热爱的工作。
何信打开手机,从微信里直接翻到宫晟,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以为宫晟可能得有好半天不会回,然而不到十秒她就得到了回应:“任何时候。”
“我找你有事儿。”何信发道。
“我在家。”宫晟回应道。
何信立刻收拾了收拾,下楼出门开车,绕过城区最堵的一段路而来到宫晟住的小区。
小区的安保不严,何信没有被要求出示任何证件,进楼的时候也没有被门禁锁在外面。待她走上三楼来到宫晟所住的公寓门外,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是半掩着的。
何信推门进屋,没看到宫晟,自觉换了鞋又往里走了两步,发现宫晟正在客厅的桌子上用焊枪焊着一节节金属细管儿,似乎是在做什么手工艺品。她头上戴着耳机,然而开的声音大到连何信站在她身旁都能听见,长长短短的灰色的金属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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