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人受伤害,这样的爱情最终也会伤害到我们自己。”
嵇泽了解乔迦蓝的个性,她的表面不强势,内心却很硬朗。
半晌,嵇泽沉沉地道:“乔迦蓝小姐,你只需要记住,我的承诺永远不会变。”
☆、r41父女缘
r41父女缘
终于,经过了漫长的跋涉,嵇泽的车子开到乔迦蓝的楼下,嵇泽想送乔迦蓝上楼去,她拒绝了。
“明天早上八点半,我来接你,一起去机场。”临走时,嵇泽道。
回到家后,乔迦蓝收拾行李,她已经抽空买好了给唐贝贝捎带的各种东西。
另外,她还给唐贝贝准备了一套极性.感的内衣裤和睡裙。
本来避孕套她给自己也备了一份,现在带还是不带呢?这是个问题。
最终她还是塞进了包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他的身体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装在一起的,还有他送她的那块腕表。
收拾完后,她躺在床上,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像过电影一样在眼前闪现。
于荛,嵇母,谭主任……
看样子,于荛才是嵇母的理想儿媳人选,他们俩家走动得也很频繁,应该是门当户对吧。
她,只是他的某一个高中同学。
夜已深,兴许是太热的缘故,她依旧无眠。
索性起来,立在窗前,点了一支烟,偶尔吸一口。
很久,她都没有碰过烟了,她本来对烟就没有瘾,只是喜欢烟雾缭绕、弥漫的感觉。
偌大的城市里,此刻的她是这么的孤独无助。这眼前成千上万的人,与她没有一丝的联系。
父亲杨国良,母亲乔一树,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啊。
可是,为什么,她与杨国良的父女缘分这么浅,浅到因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彻底断裂。这让她不止一次的怀疑,所谓亲情,不过是一种被动的束缚。
哪一天,当一方不想再被束缚时,亲情这条绳子也会说断就断。
读高中的时候,她心里也会恨他,恨他的无情无义。既然不爱,又何必生了她?
如今,多年过去,她已经可以坦然地接受这些。也会想起那个她本该在学校的日子里,突然回家时,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杨国良和姚瑶的不堪。
那时,只要一想起,就会恶心,羞耻,愤恨,不齿。
现在,只剩下恶心,两个人,终究不能如此随随便便,更不能以伤害另一个女人来寻得快感。
与父亲离婚后,母亲的个性变了许多,敏感而多疑,对乔迦蓝多了控制的yù_wàng,几点出去,几点回来,交往哪些人,想些什么事,她都想一手掌握。
可能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母亲对男人极度缺乏信任。
一段时间里,甚至拒绝与男人说话。
读大学报志愿,乔迦蓝想走得越远越好。
离开妈妈后,心却没有离开,时刻牵挂着独自在家的妈妈。劝妈妈去逛街,和朋友们去玩。给妈妈的朋友们打电话,让这些阿姨多去她们家玩,出去玩时也招呼自己的妈妈一声。
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错了,不该想着离开妈妈。只要妈妈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她会有深深的负罪感。
这些烦恼压抑在乔迦蓝的心里,读大学时,她选修了许多哲学和心理方面的课程,自己也读了些这方面的书,她想理性地认识自己。
她很快就发现,理性越多,快乐就越少。
表面的快乐容易伪装,心理的狂欢却永远难以企及。
嵇泽成了她情感上唯一的出口。
她依赖他,有他在,她觉得她还有个伴。
可是,这竟成了奢望。
她到底要如何做?
夜里的城市依旧热闹,乔迦蓝觉得,人们不是依恋酒精和音乐,而是需要忘却和快乐。
等她睡觉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六点,闹铃响,乔迦蓝起床洗澡、洗漱。
昨晚睡得晚,眼睛有些肿。
收拾完毕,六点多快七点钟,她准备下楼去吃些早餐。
开门,坐电梯,下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嵇泽。
他依在门框上,等她。
走近后看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他昨晚没回家。
一起去吃早饭,乔迦蓝问他,“一夜没睡?”
“车里眯了一会儿。”
这又是何苦呢?乔迦蓝心说。其实她也会心疼他的。
“迦蓝,于荛跟我说了她去我家后发生的事儿。”嵇泽认真地看着她,“我也不瞒你说,我爸我妈想让我娶她,但我清楚地知道,我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我想娶回家的人是你——乔迦蓝。”
“于荛,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乔迦蓝问。
“她是我大学校友,和我一起到杜克大学去学习。不过,她硕士毕业就回国了,没有当医生,到她爸的公司上班。”
“你们两家是世交?”
“一种社会关系。”
吃过饭,还早,嵇泽要回家拿些东西。乔迦蓝不肯去,便说嵇泽不必再来,直接在机场见就行。
回到房间,七点半,其实还早。乔迦蓝拿起包,出发了。
她没有开车,出门坐公交。她就想坐公交车去机场。
这个点,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公交车一过来,一群学生和上班族往车上挤去,乔迦蓝在人流的推搡下上了车,没有座位,她站在车厢后面,把包放下,拉住手环。
公交车一走一停,站着的人们摇摇晃晃,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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