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假寐。
关于于荛,关于于氏药业集团与扎西儿童福利院合作的事情,嵇泽回来后一个字都没提过。
这让乔迦蓝略微有些郁闷,好像这事成了嵇泽和于荛的秘密一样。
但她又不愿意发问,只要他不说,她就不问。
318国道走到了路尽头。这条路,全程五千多公里,从上海直到日喀则,路上写满了故事。
再往前走,碎石子沙土路,路况不是很好,有些颠簸。
顿珠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马虎。
珠峰与他们擦肩而过,因阴雨天气,不能一睹珠峰真容。
却也并不遗憾。
乔迦蓝套用了仓央嘉措的话说:见,或不见,珠峰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雨越下越大,打在车前玻璃上,噼里啪啦,雨刷器来来回回。
顿珠专心致志地开车,嵇泽靠在座位上休息。唐贝贝已经偎在后排座位上睡着了,小黑偎在她的怀里。
同行的那辆车,司机也是个藏族小伙,车上坐着小何和两个医生,一个护士。
两辆车在这无垠的荒滩上行驶。
继续往西,透过细密的雨线,就见路两边都是砂石荒滩,愈加荒凉寒冷。
唐贝贝在座位上扭动身体,换了个姿势,微微地张开眼睛,与以往不同,她看上去有些沮丧,看着窗外连绵的雨发愣。
乔迦蓝拿出一包饼干,递给她,“贝贝,吃点东西吧,你中午都没好好吃饭。”
唐贝贝瞅一眼,没接,懒懒地说,“不想吃,乔导,你说,别的同事们在a市吃香的,喝辣的,灯红酒绿。我们却在这儿遭这罪,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还没有i,有时候连信号都没有,洗澡没有热水,吃饭没有好菜。哎,宝宝好难受,宝宝好方啊。”
乔迦蓝感觉顿珠的车在雨中摆了一下。
乔迦蓝看唐贝贝情绪不高,便伸出手去搂住唐贝贝的肩膀。
也是,来西藏也已一月有余,天天工作,到处颠簸,每天奔波前往的不是景点,而是医院、学校。
唐贝贝来时染的发色是最流行的浅灰亚麻色,如今,黑色发已经长出几厘米,发型也没了。
每顿饭都是凑合吃几口,她圆嘟嘟的脸瘦了一圈,也黑了不少。
“后悔了?”乔迦蓝温柔地问。
“我又没报名,是领导安排的。”唐贝贝说,“在日喀则,好不容易有网,我把照片发到微信朋友圈里,她们都说我像黑猴,快不认得我了。”
还不等乔迦蓝说话,前排的顿珠出声了,“受不了你可以回去啊,谁又没有硬要留你。”声音中有一点点的生气。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听了这话,刚才还软绵绵靠在乔迦蓝怀里的唐贝贝一下子来了劲,立马从座位上直起身来,用手指着顿珠,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说,你不喜欢这里你可以回去,没人拦着你。”顿珠一字一句地说,字字有力而清晰。
可能顿珠的话实在出乎唐贝贝的意料,她竟呆住了。
按她的想法,此时顿珠应该安慰她,鼓励她,说好听的话哄哄她,再不济,也是沉默。
她是万万没想到,顿珠竟是在冷冷地赶她,这是男朋友应该做的吗?
呆了有几秒钟后,唐贝贝大吼一声,“停车!”
顿珠在雨中一个急刹车,“嗞”地一声后,汽车停了下来。
后面跟着的越野车也是一声急刹车,差点追尾,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顿珠,你怎么了,突然刹车。”
☆、r22雨中情
r22雨中情
唐贝贝不等车子停稳,拉开车门,就冲进了雨中。
乔迦蓝和嵇泽跟着冲进了雨中,去拉唐贝贝。
乔迦蓝拽住唐贝贝的胳膊,“贝贝,你要干什么,别闹了,快上车,小心冻感冒了。”
外面的温度确实很低,风一吹,雨一淋,人在瑟瑟发抖。
唐贝贝甩开乔迦蓝往前走去,“你听听,他把我当什么了,我tm真是瞎了眼。”
乔迦蓝推了一把嵇泽,示意他去叫顿珠来劝唐贝贝,自己死死地拽住唐贝贝不松手。
顿珠立在车门外,在雨中看着唐贝贝的背景,如同雕塑,一动不动。
嵇泽过去,“顿珠,快过去拦住唐贝贝,哄哄她。”
顿珠倔强地说,“嵇医生,我说错了吗?她是城里的大小姐,看不起我们这里,也看不起我们这里的人,我也不高攀她。”
嵇泽劝他,“兄弟,女孩子嘛,城里长大的,娇生惯养一点,在这里生活不适应,偶尔发发牢骚。你看,我们来了一个多月了,她也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吧,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让着点她。”说完,他在背后使劲推了顿珠一把。
顿珠一顿,向唐贝贝跑过去。
嵇泽从后备厢里拿出一把大伞,跑过去把伞递给顿珠,拉起乔迦蓝往回跑,“快走,回去,让他们自己说。”
乔迦蓝还不放心,拉住唐贝贝往车上拉,唐贝贝拗起了一股劲,不走。
嵇泽硬搂住乔迦蓝回到车上。
后面车上的人也下来问状况,嵇泽将他们都拦了回去,只说没事,上车等着。
上车后,他拿过毛巾来给乔迦蓝擦头发,“你呀,唐贝贝现在正在气头上。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顿珠不去拉她,她肯定不会回来。谈恋爱时闹闹脾气也是正常的,我们在那儿当电灯炮,他们怎么说话?更不可能和好了。我们躲起来,给他们一点空间,这点小问题,他们自己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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