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底线在哪里,从没想过你。
高黎不好再劝,也知道她这回是玩真的,不管是为了谁,高黎都承了这份情,愈加的卖命。
这天俩人约见客户之前照例到医院看望高父。
虽然现在高家的条件不如以前,但高黎还是不愿意委屈了她父母,父亲一生劳碌,母亲也没吃过苦,即使是现在的光景,高黎也尽量安排父母住的好点。
高父在医院住的是条件较好的单间,有家属陪床的那种,高黎的母亲每天只会回家做一顿饭給高黎,剩下时间都在医院陪着高父。
高景园因为破产的事情刺激太大,医生诊断为应激性情绪障碍,状态时好时坏,坏的时候脾气暴躁,会出现被害妄想症,除了高母,谁都不认识,安静的时候,只会躺在病床上发呆,高母会一遍遍的在床边跟他说着话,有时候是家长里短,有时候说他们念书、恋爱的趣事。
林清和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高母拿着汤碗一勺勺喂粥给高父喝,像照顾小孩子一样,高父不张嘴,粥全部流到了衣服上,高母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擦着污迹,嘴里还哄着高父多吃一口。
高黎跟她一块来的,却在出电梯的时候被高父的主治医生叫走了,她站在门边有些尴尬,索性没进去。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等高黎回来。
林清和站的位置正对着这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门牌上写着主任办公室,她站了一会,隐约听见那门后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林清和本想走开,还没迈步就看见那扇门「嚯」的一声开了,还伴随着女人的大喊声:“温让,你她妈的給老娘滚远点!”
从里面出来的人正是高黎,关门声把正在尴尬的俩人震了回来,高黎看见清和,不自在的捣了捣头发,叫了声:“清和。”
林清和不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但看她眼睛红红的,估计是跟里面那个叫温让的人有关。
高黎过来挽着她走去了高父的病房,俩人走远,身后的门才被慢慢的打开,温让一脸郁闷的从里面出来,靠在墙上看俩人走远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
看完高父,高黎送林清和去了今日交房的付家进行最后的布置,自己则开了车去接付夫人准备请他们收房。
这是上月的第二单,林清和为了快速赚钱,真真是把自己和所有工作伙伴都搭上了,为了在短时间内赚到足够的钱,她把整体的费用提高了30,就是这样每月刨去成本,她俩最终留下来的钱分到高黎那里,也要好几年才能全部还清欠莫见和的钱。
到付家正值中午,林清和忙着把那些带来的增加整体感的小摆件一一归位,顺便跟供应商进行智能家居的测试。
现代人装个房子也讲究高科技,虽然也不知道房主自己搞不搞得定,有时候科技产品不一定比手工艺好,但女主人乐意花大价钱装,说什么自己在外面打麻将的时候可以通过摄像头看家里宠物狗的状况,也顺便监督家政阿姨有没有偷懒,林清和只好默默的把劝说的话咽到肚子里,谁叫人家有钱呢。
林清和连中午饭都没吃。
期间接到高黎的电话,说是跟付夫人刚吃完饭,马上过来。
她刚挂了这边的电话就听到门锁有响动的声音,以为她们有变化直接过来了。
门打开却进来一个人高马大脸色通红的中年男人,这人有房子的钥匙,想来就是装修期间从未出现过的男主人付义明。
男人见到客厅里正在忙碌的林清和眯了眯眼睛嚷嚷道:“这屋子还真是个宝地儿,看,藏了个仙女儿。”
说着就在林清和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还把脚翘到了茶几上。
林清和今天穿了件白色的中式罩衫,七分黑色的打底裤露着一小截脚踝,挽着发髻,脖子上的盘口一丝不苟的扣着,她个子瘦小,却爱穿宽大的裙装,整个人往窗边一站,裙摆随着风吹起,还真像是古画儿里走出来的。
她不自在的往窗边挪了挪,那人喝了酒,好大一股酒气熏的她难受。
她一挪,男人边嚷嚷着小仙女儿,身子边往她的方向蹭,林清和抬起手臂阻止他靠近,正色道:“付先生,我是负责您家装修的林清和。”
男人看着她的抗拒,也不纠缠,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林清和见他安分了,想着终归是客户,反正这一单完了俩人也不会有交集,遂起身去厨房给他接了杯水,放到付义鸣面前的茶几上。
付义鸣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环视了一圈房子,眼睛定格在林清和身上,笑着说:“装的不错啊,林小姐辛苦了。麻烦你带我逛逛吧。”
装的挺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刚是真醉假醉,林清和也不疑有他,起身带他楼上楼下绕了一圈,除了脚步有些虚浮,喘气声大了点,付义鸣到没有表现出进门时的猥琐样子,林清和就放下了防备,开始跟他聊起整个房子的装修状况。
聊着聊着,付义鸣开始不着调了。
“林小姐大概还没结婚吧,唉,这婚姻啊,就是个枷锁...像我跟我老婆在一起久了,像左手摸右手,没什么新鲜感,干什么都没有滋味。”
林清和想着喝酒了的人都爱絮叨,也不接话,由着他继续说:“你看,春天都来了,外面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穿的花枝招展的,有时候,男人喜欢在外面找年轻漂亮的姑娘,也就是为了图个新鲜,沾染点年轻的气息,证明自己还行,你说是不是啊,林小姐?”
他说着就往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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