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疑惑之极:“罗守勋应该不会这么不靠谱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极熟的人,罗守勋也不会与人合作做生意。要知道,京城里的水很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拖下水去。
梅儿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国公府除了她的嫁妆,其他的收入每年两万都不到。勉强支撑,每年她都要贴补钱进去,这让罗守勋很没面子。所以就想多赚点钱。正好在这个时候,他一个知交好友邀请他做生意。
罗守勋看着生意还成,而且也是合理合法的生意。有人参股了。却没想到,他们请的大掌柜竟然是逆贼。大掌柜的已经招供了,罗守勋的那个朋友已经被关进去的。罗守勋得到消息,他那朋友将他扯进去了。
温婉这下头疼了。温婉之前插手过两次。第一次因为米相的儿子是真的冤枉的,李义当下也放了。另外那个余镜,虽然结党营私,但与这件事真没关系,在这方面余镜确实冤枉的。李义也查明了余镜确实没跟逆贼勾结,才同意了将余镜转入大理寺。不过就这样,李义还说必须得等一段时间才成。也就是说,余镜现在还是嫌疑犯。李义这么做也是慎重起见,温婉知道这事重大自然是没反对。
罗守勋与他们的情况不一样。那两个都是冤枉的,温婉出面李义自然也会给面子。但现在罗守勋给这些人行了方便之门,严格说起来,就是勾结了逆贼。这里可不跟现代。在现代只要你是被蒙骗的,不知情的,法律一般不会追究责任。比如贩毒份子带毒,利用不知情的人将毒到到一个地方。他们再从此地提走,警察抓着毒贩子,但是不知情人的是无罪的。这里却不管。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为这些人做了事,行了方便之门就有罪,而且罪责非常重。若是罗守勋真为这些人行了方便之门,那就是有罪。
梅儿见着温婉的样子,也吓着了:“温婉,我家老爷真的是不知情的。温婉。这可怎么办呢……”跟前朝的余孽牵扯上,那都是要人命的事啊!梅儿从知道这件事到现在,整个人都蒙了。
罗守勋若是在这里,温婉非得喷死他。若是罗守勋在这里肯定也要哭了,他是清楚对方的底细才做生意的。哪里知道对方竟然抓了他朋友的把柄。然后利用他的身份私底下做了勾当。
温婉想了下后说道:“这样,你让罗守勋将认识此人,再到与此人做生意,一直到出事之前,这个过程详详细细地写出来送过来。不管如何,只要没与他们有牵连,我会帮着求求情,处罚是肯定的,但应该不会太严重。”
罗守勋不同余镜。就算牵扯进去。温婉也会想办法开脱。就算李义这边说不通,温婉也会找皇帝求情的。
梅儿听了温婉的话,松了半口气。这件事情牵连甚广。别说他们家只是国公府,京城里的那些王公贵族,一旦与这些人沾惹上,都得下狱。牵连家小。已经折了好些勋贵进去了。
梅儿其实内心很抱歉:“温婉。你这么忙,日理万机,我们还给你添麻烦,真是抱歉。”
温婉轻轻一笑:“这么大的事,你们要是瞒着我。等下面的人告诉我,我才要生气呢!现在你们能主动过来跟我说,我反而很欣慰。你回去跟罗守勋说,也不用太担心。可能会有责难,但不会有大问题。”责难也就是说肯定会被训斥,被罚家产等等,但不会有性命危险,爵位也不会有问题。这些根基在,其他倒无所谓。
梅儿这会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知道有这个祸患,我还不若将手里的产业并入公中。也不会有这次的祸患了。”说道这里,眼泪扑哧扑哧地掉。若是这些产业早日并入公中,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温婉轻笑:“你这是钻牛角尖了。你就是想将这些产业并入公中,罗守勋也不会答应。要不然,你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不会有事的。若是他不给我面子,我会帮你们向皇帝舅舅求求情。老虎还会打盹,谁都有犯迷糊的时候。”
梅儿心头万分感激。
夏影又过来催了,说米相大人等得急了。温婉抱歉得很。前面肯定是有大事了。若不然,米相不会这么着急上火的。
梅儿见状,擦了眼泪。也没再停留,告辞回家去了。回去比来的时候要轻松许多了。
米相找温婉,说紧急确实紧急。沿海打了一场大败仗,死伤了不少的人。这件事必须紧急处理。
打仗不仅仅是军需物资。打仗就有伤亡,这就导致医药奇缺,医药价格上涨。等打完仗,那些伤残的士兵,朝廷到时候得发放抚恤金,加起来也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这也是当年为什么会有士兵因为没有拿到抚恤金闹事。被人挪用固然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开支真的太大了。国库负担不起。
温婉这段时间,听多了沿海打败仗了。只是这次伤亡上千,比较惨重。
户部尚书哭丧着脸,说国库钱不多了。国库不是没有钱,只是户部尚书想留着给皇帝。毕竟边城的战事更重要。不说皇帝在边城,京城里的文官都认为海战不重要。看着徐仲然老打败仗,众人很有意见了。若不是温婉一直压着,按照这些文臣的意见,徐仲然就该革职查办。仗打成这样,实在是丢大齐的脸面。
温婉对于文臣批判徐仲然相当的无语。文臣说徐仲然总打败仗,但是胜算已经是五五之数了,按照温婉来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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