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并不是最重要。在他和沈荣轩的博弈中他知道,想要抓住沈荣轩的把柄并不容易,这点就体现在他每次在找到证据之前,重要的部分几乎都被销毁,只留下一些可有可无的。
而花清酒现在送上的这些,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他再次看了看花清酒,这次真是帮了他大忙啊。
再想到沈荣轩的性格虽然高傲自大,但是前几次交锋时都是隐藏在暗处划不丢手,做事谨慎,这次出手却是不计后果的,在今天之前他还想不明白,可看着手中的账簿他就明白了。
他料想沈荣轩大概是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情被发现了,而他的自大的性格,认为他所某之事无人能挡才会无所顾忌吧。
他没有问花清酒是怎么拿到这么隐秘的东西的,这份东西他也不想经由花清酒的手交给皇帝,若是让皇帝知道花清酒能够拿到脸他都没有办法拿到的东西,以后可能就不安稳了。
而经过他的手就不一样,他的能力皇帝知道,即便再有猜疑,也不会猜到花清酒身上,她也不会卷进这个漩涡之中。
想到这,风离渊就将这些东西收好,并没有还给花清酒,而花清酒看着风离渊的动作,就知道风离渊是怎么想的,心里不免泛起感动。
她感动于风离渊就算没有他们之间的记忆,可是想要保护她的心已经刻在他的灵魂里,成为了一种本能。
即使是没有记忆,他也会顺着这种本能保护着她。
这样让她怎么不感动,这样让她怎么能不爱。
是的,经过几个世界花清酒明白,眼前这个她这个除了知道他爱自己以外,其它的一概不知的男人就像罂粟一样让她上瘾,他的体贴让她依赖他,爱上他,离不开他,她甘之如饴。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路上花清酒和风离渊之间越发亲近,时不时撒一把狗粮,就连路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更别提跟着他们的下人了。
起先风离渊这边还对花清酒颇有微词,可是看到风离渊和花清酒在一起,露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幸福表情时他们就说不出什么话来。
到京城后花清酒就告别了风离渊,来到徐闻的住处。
虽然她也很不想和风离渊分开,可是因为公主未出嫁时只能住在宫里,无法像皇子那样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可以开府。
就算皇帝知道风离渊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可是为了堵住幽幽众口,还是没有放他出宫,只是将风离渊的寝宫安置在离后妃们的寝宫较远的地方。
对此,花清酒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啊。
徐闻对花清酒的到来倒是显得很高兴,自从他到京城以后就很少见到老师了,老师不愿意来京城,他自己又忙走不开,算算时间,他都有两面多时间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
徐闻道:“师弟,老师他还吗?”
花清酒道:“我爹他很好,来的时候还念叨着你什么时候能回去看看他。”
徐闻听此叹了口气道:“老师还是不愿意来京城吗?”
花清酒道:“师兄,那件事对我爹的打击很大,到现在心结都没有解开,若是不解开心结,我爹就不可能会再次踏上京城这块土地。”
花清酒说完,徐闻也沉默了,心结易结不易解,而且老师至今都还不愿意面对,也不知道道何年何月才能解开啊!
说完之后徐闻又问道:“老师知道你来京城的目的吗?”
花清酒道:“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徐闻道:“哦,这是为何?”
徐闻诧异,他还以为师弟会和老师说,没想到居然没说,难道师弟是偷着跑出来的?
不怪徐闻这么想,因为叶自清小时候很皮,出去总是招猫逗狗的,要是不问清楚,等找人的时候就不知道该去哪找了。
花清酒听到徐闻的问话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一笑说道:“我是想给我爹和我娘一个惊喜,所以才没说。”
“惊喜!?”徐闻一愣,难道师弟不是因为那件事才来的!?
花清酒道:“是啊,就是惊喜,等成了我爹他们肯定又惊又喜。”
徐闻脱口而出,“你来难道不是为了沈荣轩的事?”
花清酒否定道:“当然不是啊。”随即又疑惑的问道:“师兄,你怎么会这么想?”
“……”
徐闻语塞,是他入住为先了,以为之前花清酒问过他这件事,就是为了这件来的。
短暂一顿后他又问道:“那师弟你来事为了?”
徐闻的未尽之言花清酒自然知道,可是连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没有告诉,花清酒会告诉徐闻吗?
“我只能说和师兄说的事有一点关联,但是关系不大,待成了之后不用我说,师兄自然会知晓,还望到时候师兄不要太吃惊啊!”
花清酒这样一说,倒是让徐闻勾起了一些兴趣,对花清酒要做的事也有一点期待。
这时,一个丫鬟走来对徐闻说道:“老爷,客房准备好了。”
“嗯。你去通知李裁缝,叫他给师弟多准备几件衣服。”
“是,老爷。”
花瓶还未来得及拒绝,就眼看着丫鬟越走越远,她转头看着徐闻顺道:“师兄,我自己带的衣服已经够用了,不必这么麻烦。”
花清酒嘴上说这样说,可心里想的却是,说不定我过不久可能连我带来的都用不到了,这个前提是在她想做的事能做成是前提下。
徐闻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住在师兄这,就听师兄的,就是几件衣服而已,有什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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