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而已。”
向梓妙半信半疑:“你确定?”
“放心吧,”邱景阳打包票,“我不会把梓桑往火坑里推的。”
丈夫的话对向梓妙来说就是一颗定心丸,再加上她也不打算在这件事多费口舌,反正说了没人听,于是手一挥,颇具女王范:“行了,要租就租吧,一个人住多长个心眼,别什么人什么话都信,你这傻白甜的模样,人家不欺负你欺负谁?”
得到姐姐的首肯,向梓桑十分高兴,没在意姐姐新冠的绰号,谢过两人,以回复易彬为由,进了卧房。
“哎,你说我妹都住进别墅区了,”向梓妙故作叹气,瞟了丈夫一眼:“我这当姐的,只能窝这儿,是不是太low了?”
邱景阳搂着她,笑问:“你也想住别墅?”
“想啊,只怕没这个命咯。”
“家里那套你又不愿意住。”
向梓妙撇嘴,哼哼唧唧不出声。
邱景阳安慰娇妻:“行,过两年咱们也买一套。”
“真的?”向梓妙眼一亮。
“我什么时候开过空头支票?”
“房产证写我的名字?”
“写你的名字,老婆大人。”邱景阳口似抹蜜,话间手滑入向梓妙衣内,向梓妙受不住,嘤咛一声,她及时制止丈夫:“别闹,我妹出来怎么办?”
“那……回房?”
“才几点,想得美!”向梓妙故作娇嗔,却被丈夫拦腰抱起,耳畔尽是男人温热的暧昧吐息和含情话语:“老婆,现在可是造人的最佳时间。”
向梓妙脸一红,“臭流氓!”
“不流氓怎么让你当孩子妈?”邱景阳在她唇上重重狎亲一口,“皇后,跟朕回寝宫吗?”
情潮已涌,向梓妙当然没拒绝,嗔道:“你可别像上次,弄那么大动静。”
邱景阳肆笑,“遵命,我的女王!”
♀◆♂
接到电话时,易彬已是微醺状态。看到来电显示,他扬唇莞尔,推开同事递来的酒,摁下接听键,说了句:“梓桑,请稍等。”拿着手机来到后花园,开口就是道歉:“不好意思,梓桑,让你久等。”
“易警官在忙吗?”向梓桑问,起初手机里有嬉闹喧哗声,现在却完全静下来,她想他大概找了僻静角落。
晚风拂来,拂去易彬仅有的一点醉意,他展颜笑答:“只是跟几个同事聚一聚,并不忙。”
向梓桑未太多客套,将自己考虑的结果告诉他。
“好。”易彬未察觉自己面上笑意加深,“梓桑谢谢你,你能住进来,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该是我说谢谢,”向梓桑不由笑起来,“易警官,你什么时候方便呢?”
“我最近不忙,随时都可以。”
定好时间,易彬又说:“梓桑,搬家的时候我可以帮忙。”
“谢谢。家里已经请了搬家公司。”
事情正式说完,向梓桑心情很好,正要道晚安,易彬的声音又传来:“梓桑,连云驰的葬期定在下月初,到时候我陪你去。”
向梓桑微怔,沉默片刻,道过谢,很快挂掉电话。
易彬拿着手机,抬头望去,夜色如墨,星光闪烁,下弦月弯如银眉,树影摇曳婆娑,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晚风早已拂走他的醉意,不知为何,他却感觉更醉了。
♀◆♂
搬家这天,向梓桑没有劳师动众,除了两名搬家工人和乔可彤,只有平日不常见面,临时起意前来的于筱祝。
“5.11”血案在百城可谓家喻户晓,传得沸沸扬扬,邱景阳多出一倍的钱才请到人,搬家工人在门口烧香叩拜,还往身上洒了辟邪祛秽的草药水才肯进门。
不过都是老实人,干起活来一点都不含糊,手脚利索帮忙打包,大件大件往外搬。
倒是起先兴奋雀跃的乔可彤一进门就似蔫了的茄子,一直躲在向梓桑身后,拽着她衣摆,不时冒出脑袋问:“梓桑姐,当时那个人就死在沙发上吗?”
这一问,勾出向梓桑的回忆,想到那苍白的血色一幕,她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你当时一定吓坏了吧。”被深色布盖住的白沙发一角,锈色血迹隐隐可见,看得乔可彤心里哆嗦:“这可我是平生第一次亲临犯罪现场,跟看小说完全不一样!太真实了,今晚估计得做噩梦!”
于筱祝对她的战战兢兢不以为然,“不就一具尸体吗?有啥好怕?”
“当然怕啊,”乔可彤反驳,“这是正常人的反应好不好?哪像你天天跟血、尸体啊,断手断脚的病人打交道,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先去把房间的东西收拾好。”向梓桑岔开话题,案件发生后,她没回来过,所有东西都要整理。更何况,她不想呆在这,一秒钟都不想。沙发的血迹已黯去,可血的腥味一直钻入她鼻,让她无法不想起那个男孩,想到那一幕,她有点无法承受。
乔可彤紧黏她:“梓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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