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剪刀,当着渚巽他们的面拆开。
渚巽好奇道:“这是什么?”
定永平道:“茶叶。”
她打开罐子,顿时茶香扑鼻,张白钧说:“好香啊!可以尝尝吗?”
定永平无奈道:“你就想我泡给你喝是不是。”
她一边数落张白钧,一边拿起茶勺挖出一勺茶叶,准备亲自泡茶,事情就是在这一瞬间发生的。
一只虫子一样的东西从茶叶堆中飞了出来,速度之迅猛,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事后渚巽才知道,那不是虫子,而是一种“咒”。
它飞到定永平面前,爆成几缕轻烟,钻入了定永平的七窍。
定永平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瞳孔立刻涣散了,渚巽和张白钧马上喊出了声音,她已经听不到了。
定永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两手缩成鸡爪状,浑身抽搐,震得像在被高压电电击,那情状非常骇人,她平时是那样斯文优雅的一位女士,眼下中了恶浊蛊咒,眼歪嘴斜,涎水流下。
“驱邪!”渚巽大吼。
张白钧一把抽出腰间随身的无用剑,横压在定永平胸口,飞速念念有词,在定永平面部和胸口又急又快地出指点穴。
定永平抽搐程度小了些,却依然没有停止,张白钧灵力灌输到桃木剑上,额头上逼出了豆大的汗珠,和恶咒争夺定永平的性命。
渚巽抽出黄符,捏作灵甲虫,她掰开定永平的嘴,灵甲虫一下子飞了进去。
渚巽以手势控制着灵甲虫的动向,全神贯注了几秒,手掌凌厉一抬,灵甲虫从定永平喉咙冲了出来,带出一股黏稠的黑色物质,正是实化后的恶咒之力。
灵甲虫落到地板上,滋啦啦地烧起来,和那股黑色物质互相抵消了。
“不够,她体内还有很多!我没法全部净化!”张白钧喊道。
渚巽咬牙切齿,又连续放了十来只灵甲虫。
定永平此时已经陷入休克,生命垂危,渚巽感到一阵强烈的回天乏术之感。
她绝望心想,手头必须有特别强烈的万能解毒剂才行!
刹那,渚巽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吼大叫着让张白钧把夔叫进来。
张白钧二话不说,飞跑到外面,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夔拉了进来。
夔看见定永平的样子,脸色立刻变了,单膝跪倒在她旁边。
渚巽急促道:“她中毒了——”
夔:“我知道。”
两人目光交接,心有灵犀一点通。
夔猛地扯下了脖子上的项链,项链坠子是当初渚巽送给他的鲛人王泪,一滴可解百毒。
渚巽掰开定永平的嘴,夔食指冒出黑焰,鲛人王泪瞬间从固态被溶解为液态,落入定永平口中。
渚巽和张白钧分别用灵甲虫和无用剑不断为定永平拔毒,他们内外联合压制,定永平总算平静下来,脸色惨白得像个死人,呼吸非常微弱。
渚巽闻到一股异味,这才发现定永平shī_jìn了,旗袍下摆被弄脏,衣裳报废。张白钧还未从震惊中恢复,拎着无用剑,神情仓惶。
小李带着急救小组赶到,定永平被迅速送往抢救中心。
事发在场的三人,渚巽、张白钧和秘书小李,全部被带走问话,尤其是亲手将包裹交到定永平手里的小李,渚巽他们被放出来的时候,小李还在接受各项调查。
奇怪的是,天监会云蜀分会会长定永平被人下了恶咒一事,入卵石沉水,一点涟漪也没有,除了极少数人知道,其余人都被蒙在了鼓里,上面对外宣称定永平生病了,需要治疗,由副会长暂代其职。
调查组发现那个包裹是定永平本人在一家百年老店购买的茶叶,店主七十多岁了,是个普通人,对包裹里有蛊咒一事不知情,也没有证据显示他会明目张胆地坑害一个老主顾,包裹应该是中途被人做了手脚。至于做手脚的人是谁,则线索中断。
定永平陷入深度昏迷,一直没有醒来。主治她的天医说,她中的咒恶毒而罕见,要不是抢救及时,定永平当时就会命丧黄泉,死前也会受到很大折磨。如今天医没法保证她会醒。
渚巽和张白钧的心情都十分沉重,定永平几乎毙命的挣扎狼狈之貌,仍在他们眼前挥之不散。
不管是谁用这种歹毒的手段残害定永平,他的目的很明确,他要让定永平尊严扫地,而且要置人于死地。
张白钧狠狠地踹了一脚芙蓉观的院墙,发狠道:“我要抓到是谁干的,一定宰了他!”
渚巽心情很糟糕,垂着头,抱着手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夔坐在一言不发的渚巽旁边,他表现地很冷静,没有情绪宣泄,开始分析这件事。
“定永平身居高位,想害她的人估计不少,根据你们的形容,她作风正派,性情中正平和,因此出于私怨对她下这样的重手不太可能。”
渚巽慢慢道:“的确,不是私怨,是利益。定先生的工作,触犯到了内部一些人的利益。”
张白钧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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