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黄玉良笑笑,“因为您这一族实在太神秘,相关的记载太少了。”
“说说您的来意吧。”
“我是为了带燕子纹身的男人来的,不止现在这一个,还有四十年前的那一个。”
“怎么?他也杀了你的族人吗?”仙姑轻蔑一笑,“我若是有心,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所以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要求我坐在这里跟你闲谈呢?”
“你们一族与此地的不老村结合,想要骗取这里的长生之法,谁知道不久之后一个带燕子纹身的男人把这秘法给夺去了,还杀了你不少族人,今时今日看到他的后人出现在此,想要将他折磨致死,是这个顺序吗?”先前李焱说过,李家村就是被当时的村长以毒手功屠灭,这里的地图很有可能是李焱的父亲从村长家中获得,结合四十多年这个时间点,可以肯定“肩上有一只鸟”的这个男人,就是李焱的大爷爷。虽然植园的男人只说他带走了狐尾石像,但是囚女时至今日仍是以男人的阳j-i,ng为生,可想这村子的长生秘法并没在她们手上,或者说对她们没有作用。
“是又如何?”
“我还需要利用这只小燕子找到大燕子,所以不能让你们弄死。”
仙姑冷笑,“如果他身上有线索,我又为什么要交给你?我自然有法子让他说出那男人的下落。”
看来囚女想得到秘法却没有得到。黄玉良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知道你对这长生秘法有没有点了解?”
“你什么意思?”
“此地流传的秘法并非普通的练气之道,人类难以修习,你囚女族虽属异类,但只是生命的运作机能遭到邪术的诅咒,灵蕴的本质仍是人类,就算得到秘法,没有不老村人的指点,怎么修炼呢?”
仙姑似乎被戳中痛处,当时秘法被盗走,掌控着长生修习之法的村长因为女儿中了毒掌而留在了旧村,想当然是同样遭了毒手,她近二十年隐忍在此的目的破灭,盛怒之下率族人以异花将男人悉数收押控制,屠灭成年女人夺取yòu_nǚ收为族人,后又将男子中身强力壮者作为食粮,榨干的枯槁之人培养异花。本是算着这秘法的线索已是断绝,岂料如今带燕子纹身的男人又在此出现,她本欲借秘法摆脱囚女的诅咒,如今只能以这邪秽之身活下去,一腔恨意全发泄在李焱身上。
“你看村子中的树。”黄玉良指了指窗外的红枫,“我觉得你长住在这,应该比我清楚,这枫树无视了季节气候的变化,正像村子中的人一样。”
仙姑知道这树不正常,这树三年红一次,一次红透一整年,“你是说……那秘法跟这树有关系?”
“究竟是树跟秘法有关,还是秘法影响了它的周期,我也仅是胡说胡想,”黄玉良将身子挪到靠向仙姑的方向,“不过我倒是有方法让您可以直接问问它。”
仙姑半信半疑,但是看黄玉良如此气定神闲胸有成竹,对她一族了解透彻又毫无惧意,唯恐他真有什么能耐,“当真?”
“我如果不能为您做点什么,怎么可能将那小燕子带走呢?”黄玉良盘算着时间,想着姜胜此时应该已经恢复了气力,若再不能拿出点实际条件让这囚女尝点甜头,恐怕就稳不住了。单说这异花,黄玉良手里有点药物能克制,但是囚女族有没有其它惑心的技法他是不知道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威胁,莫过于她们y-in寒至极的血脉,万一她们打算玉石俱焚,黄玉良可不敢说人体对那邪血会有什么反应。
“你若真能寻回长生的法术,我敬你是恩人还来不及,还不是你想要谁就要谁?”仙姑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她不知道黄玉良是什么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也仍拿捏不准他的盘算和底细,但黄玉良话中暗示实在具有吸引力。
她囚女一族在此生存已有不短的时日,不老村的男人已经死绝,能从山下诱惑来的男人不管怎么说都不足以支撑整个族群的生存,但是她一直没有选择迁离就是因为心底里隐隐想要再从此处发掘点什么。
当年的yòu_nǚ被她所欺,说是被她率众屠灭的村民已是中了带燕子纹男人的剧毒,如今这些女孩当中已开始有人怀疑她囚女族的长生之法不是不老村本来的秘法,如果眼前的男人真有秘术能从枫树中寻得些秘密,那么就可以稳定住这些人的心。
“那就请仙姑跟我到外面院子中来吧。”说着,黄玉良站起身。实际上所谓的与枫树对话完全是黄玉良在胡扯,只是想要将对方引到屋外,便于自己逃脱。
“慢着!”仙姑用手杖挡住黄玉良,“你放跑了姜家的小子,自己却留下来,我是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没有即刻杀了那小子并不是怕了夸父族,你若是耍什么花招……”
“您这话说的,我就是来和谈的,两军交兵不斩来使。”
“请吧。”
姜胜扛着李焱抄小路一路飞奔,沿途打晕几个村妇,虽然知道她们害人但还是没忍心下杀手,等跑到黄玉良那,发现他完好无损跟仙姑从屋内走出来,好一阵吃惊。
“黄哥真是神啊……”
李焱知道黄玉良那三片子嘴对女人的能力,对姜胜这评价不予评价。
“李哥,你说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冲上去打翻她们然后赶紧跑?”
正说着,只见俩衣衫不整的少女从大陆跑来,对仙姑喊着“那男人用毒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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