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爷爷想让我打开的,我目前还没撬开锁。”
姜胜拿起来拍拍敲敲,“李哥,我能打开,让我试试吧?”
李焱十分不相信,怎么看这小子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和黄玉良摆弄了这么些日子都没弄开,更别说他了,“行啊,我跟你说说这原理吧,这个锁……”
“喝啊!”姜胜双手撑住同时发力,一指多厚的铁盒直接被掌压压得变了形,闭合的边缘露出歪歪扭扭的缝隙,姜胜抠住后又是一声怒喝,铁盒直接被掰开了。
李焱和黄玉良都傻了。
这他妈不是一般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
李焱怕里面有什么易碎的物品,赶紧上前查看,好在里面只是一个牛皮纸袋,回手给了姜胜脑袋一拳,“臭小子,我说你什么好啊!”
姜胜一脸委屈,心说为什么打开了李哥还骂我。
黄玉良哭笑不得,“姜胜你以后可别这样,万一里面有什么机关或易碎品,你这么直接打破,里面的东西要是损毁了就糟了。”
“哦!是啊!我错了李哥,对不起。”
李焱哪能真生气,胡lu 胡lu 姜胜的毛,“直接把这么厚的铁皮压碎了我也是头一回见,行了不怪你,这倒也是真省事儿了。”李焱打开牛皮袋抽出两张里面的照片,刚看了一眼就又给放了回去,重新把牛皮袋封好,回头继续吃饭。
黄玉良看出李焱的神情有变,知道这袋子里的东西不简单,但是李焱没有直接分享出来就意味着他不想让人知道,回头对姜胜晃了晃地图,“姜胜,这个地图有点难度,因为李焱这张地图的边缘部分被烧掉一部分,对不上你家地图上的编号,我这么对着看的话,觉得哪张都对得上也都对不上,你有没有什么关于这个地图的资料,背景、来源之类的。”
“这个应该是和我家类似的那种家庭之间的联络簿。”姜胜回想着,“我给家里打电话要这份地图的时候,稍微问了问,”姜胜指着透明地图上的地名,“这些都是古时候的地名代号,就是不想让人轻易找到。”
“也就是说,这份地图指向了一个隐居的地方,这个地方住着一些同样有上古英魂庇佑的族人?”
“我爸说也不一定是拥有英魂的家族,反正是比较古老就是了,这个地图指向的地方是这些家族要保护的土地,所以肯定会有族人住在那。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比如说我家遇到危难了,就拿着这个地图去找这个家族的人帮忙。”姜胜指了指李焱,“我家就有李哥家老家的地图,也有几份别人家的,所以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就觉得眼熟。”
“确实从做工来看,这个东西并不算太古旧。”
“这个透明地图是近代重新做的,更早的时候是用粥皮或者高粱纸之类半透明的材质,但是太容易坏了就做成了这样,联系比较多的家族会互相换地形图和解码图,李哥家应该也有的。”
“不,我爷爷说没见过这个东西。”
“大概是因为,当初应该是你大爷爷来继承这些东西吧。”黄玉良指了指自己的肋下,“包括这个。”
李焱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虽然说现在燕子名号传到他这并不是非正统,他李家的规矩是如果当家亡故,名号传子嗣,若无子嗣将传兄弟,他大爷爷一家灭门,由他家来担理所应当,但由于当年事发突然,一些当家独占的信息和资源就此遗失了也是极有可能的。
“姜胜,你刚才说你家还有几份地图,那你知不知道这些比对正确的地图,在地形和名称的对照上有什么规律或特征?”
“我没有自己c,ao作过,只是偶然看到过几次,不过我可以拍成照片给我爸和我叔看看,让他们确认是不是大概这个样子。”
“那好吧,你一会儿跟我弄这个事情,”黄玉良对李焱,“你自己专心研究一下你爷爷给你的东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我。”
李焱有点感动黄玉良看出他需要自己独处来消化那个牛皮纸袋里的东西,非常感激地点点头,“你伤刚好,别太累了。”
“李哥……”姜胜简直被这俩人之间的气氛腻歪得直起j-i皮疙瘩,“你不会是……已经……”
“什么啊?”李焱看着姜胜的眼神在自己与黄玉良之间飘忽,瞬间红了脸,“已经什么已经!没有已经!”
黄玉良点点头,“嗯,没有遗j-i,ng。”
李焱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仔仔细细查看了牛皮纸袋里的所有内容,其实里面的东西并不多,一些当年李家村悲惨事迹的照片,一些文字资料,以及爷爷的一封长信。在爷爷李壑的这封信里面,已经几乎囊括了其它资料的所有内容。
原来,当年李家村的惨案,并非爆发了一场瘟疫,而是当年的村长兼族长,也就是李焱的大爷爷李洪,在一天晚上突然发狂,几乎屠灭了整座村的村民,之所以被报道成瘟疫,正是由于他所用的毒手功。
李壑当时并不确定屠村的凶手是谁,因为那时他和其他几名亲戚伙伴在外地进行一次行动,隔天才回到村落,那时惨剧已经发生。当年仍幼小的李飞蒲声称亲眼目睹了村长就是凶手,并亲手杀害了其母。
在李壑的调查之下,分析了村民尸骸所浸染的毒,才确信这件事情的确是兄长所为,而且所有的伤亡村民中没有他的踪迹。
四十多年间再没发生过任何与毒手功有关的风波,村长也音信全无,李壑本主张淡忘此事,但于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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