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君有些惊诧的看看面前高她一头的小伙儿,小麦色的皮肤,针尖麦芒般挺立在头顶的浓发,最令人忍俊不禁的是,这人青涩未褪的脸上,竟莫名夹杂着一种浑然的正气,…教她服气。
点点头,林丫头道:“你好。”
转而,她又想起了什么,对着温谨言道:“这位,便是我们大婚当晚那名表现出色的保安?”
温谨言点头间,周桑便退了出去。
林西君看门关上,接着问:“那便,将人安排在你身边了?”
“说起来这小子有些可怜。”
“怎么了?”
“他有一位做警察的父亲,只前年在一次抓捕行动中丧了命,家里便只剩下了他与其尚在求学的妹妹二人。为了生计,他辍了在读的警察大学,做些零工供养其妹妹读书。这小子功夫不错,我瞧着喜欢,便留他在身边了。”
“咦?”林西君有些纳闷:“这故事好像哪里听过…”
温谨言啼笑皆非:“不是吧?”
“哦!想到了,我大学室友周忍,那年家中确也出了这变故的,当时班里同学还捐钱帮助了她来着。”
“周…”温谨言念叨了一句后,笑笑:“看来这世界还挺小呢。”
林西君难得比较赞同一回温少爷的意见,点点头:“那,你便要好生照顾了周桑。”
得,林丫头管闲事的毛病又犯起来了。
“这便用不着你操心了。”温谨言不悦,使唤道:“你去把西红柿给我洗了。”
翻个白眼,林西君不甘心:“那你答应我,至少薪资方面不能亏待了人家!”
有时,林丫头确也固执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的。
这下温谨言倒真的怒了:“你出去!”
这番,没能和颜悦色,…举案齐眉两句,俩人便又不欢而散了。
待晚饭上桌,温谨言寻了林西君,冷冷道:“吃饭吧。”
这是在卧房,林西君正从箱子里捞了一件睡衣来换,奈何恰巧此刻温谨言进来,瞧见她这副模样,便缓缓走来,伸手替她整整衣裙,又道:“走吧,我都饿了。”
林丫头受宠若惊:“我还不饿,…你先去。”
“可是我饿了。”
“我…”
林西君的话没说完,便被温谨言堵住了嘴巴,她才明白,方才那人口中所指的“饿”,是哪层含义。
说风就是雨啊…
温少爷倒是吻得忘情,气息变得急促,手也不安分的从林丫头裙子下摆探进去,渐渐向上游走。
林西君不甘心的抗拒了一下,真真,弄巧成了拙。
这人竟一把将她抱起来,便扔在床上,严丝合缝压在自己身下了。如此,…便是一阵翻云覆雨呢。
恰此刻屋外正电闪雷鸣,顷而便有暴雨落地,伴有狂风敲打着窗,与屋内一番,倒也莫名应景。
次日醒来,看满屋狼藉。
林西君起来收拾,被温谨言打住:“会有人来打扫。”
倒教林丫头一阵脸红:“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怎么,还不想让人看见?”温少爷冷笑:“男欢女爱这事,又不是见不得人。”
说着,这人便生生将林西君拉起来:“昨夜里下了雨,今日空气新鲜,我们出去吃早餐。”
“哎…”林西君不乐意,可又想到她的反抗也大都是无效的,便噤了声去,任由温谨言摆布了。
清晨的街道还是有些静谧的,出门便有微风沁来,路边都是在京城见不到的一些绿油油的大树。温谨言便牵着林西君,在这样的街道上漫步了。
从北至南,第一次,林西君有爱的人陪同出远门。如此一想,她的心情便好转了许多。
“想吃些什么?”温谨言回头问。
“嗯…随你吧。”
俩人找了位子坐下,一会儿便有两碗名叫“抱罗粉”的粉上来,还有一笼小笼包,和令两碗稀饭。
“小时候跟奶奶来这里探亲过一次,她老人家就给我吃了这些。”
“奶奶?”
“嗯,我奶奶祖籍便是海南。”
尝了一口“抱罗粉”,它丝滑的触感令林西君惊奇,不得不点点头:“挺好吃的!”
“那是自然。”这温少爷本就是个不给阳光都自己灿烂的主儿,如今教自己的女人一夸,更是不知道了东南西北去:“小爷我点的早餐,能不好吃?”
翻个白眼,林西君喃喃:“病的真是不轻。”
“你说什么?”
林丫头打岔:“周桑呢?”
“我吩咐了他自己玩的。”温谨言摇摇头:“有事才找他。”
点点头,林西君笑了:“还算有点人道。”
如此,倒是教温谨言一阵哑然。良久,他才想起来反驳:“吃饭!”
☆、第40章
海南近来的天气极其不稳定,有时晌午艳阳高照,下午便倾盆大雨起来。林西君不习惯,所就不愿再出门,他们便在酒店房间里待了小半个月。
这日晨起,林丫头拉开窗帘,见外头一片明媚,终按捺不住,朝床上躺着的温谨言道:“今日天气挺好,陪我去骑单车怎么样?”
见她雀跃,温少爷自是不愿拂了西君兴致,便点头:“去之前,先做一个检查。”
“呃?”林丫头不解:“什么检查?”
…
待用过早餐,一老中医摸着自己手腕把脉之时,林西君才明白温谨言所指这“检查”,乃何用意。
把脉完毕,温谨言问:“怎么样?”
那老中医摇摇头,操着一口纯正的海南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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