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纱、还倾付那样的吻,让她晃了心,亦失了神。
夏雅不能容许他有丝毫含糊,便直截了当的问,“你答不答应?”
商敖冽猜不透这小女人又在整些什么心思,见他面露几分难色,夏雅以为他是内心怯懦,对于男女之事心存避讳。
她偷乐道,都什么年代了,这人还一点流氓意识都没有。
商敖冽确实很为难,她是否太过相信他的自持力与人品了?
稍后,男人抿唇说,“如果我答应不了,就不会来找你,一开始也不会要你搬过去住。”
夏雅这会子才刚宽了一丝心,剑拔弩张的又问,“好,那我再问你,结婚那晚在你衬衫上留唇膏印的到底是谁?”
商敖冽显然一愣,他俊脸紧绷,只好跟着回想当时与顾柏也在咖啡馆发生的情况,他猜测道,“应该是和她打招呼时不小心沾上的。”
夏雅问,“她是谁?”
商敖冽神色如常的答,“贺青淳。”
当时衬衣他脱了就直接扔进了洗衣机,所以也并未发觉唇膏印。回忆起那晚,他与顾柏也正谈论到贺青淳,没想到这时她一个电话打来,说是人已在西泠市,要不要过来一起聚聚。
顾柏也当即邀了对方,贺青淳赶到时一身的风尘仆仆,却仍旧挡不住脸上的笑容。
“大美人,您可来了。”顾柏也嘴甜皮厚,见了对方立马上前打招呼,贺青淳举止大方地与他拥抱。
“在香港开完会,刚下飞机就找你们了,可惜还是赶不上咱们商教授的婚礼。”她继而将目标转向商敖冽,两人都是长年旅居国外,行拥抱之礼也是常有的事。“我瞧瞧,呦,新郎官今天可帅了。”
贺青淳弯腰与在沙发座上的他轻轻抱了一下,既是在这个瞬间,她将唇印不小心擦在了对方的领口之上。
商敖冽向来行径谨慎,那日或许是难得的意气奋发,才会出了纰漏。
贺青淳打趣道,“要不是柏也方才与我短信,我还不敢相信呢,你不好好在家洞房花烛,跑出来做什么?”
顾柏也不怀好意地接话,“男人在新婚之夜外出只有二个可能,要不就是被老婆扫地出门,要不就是难忘旧爱。”
贺青淳跟着笑,见到商敖冽面前的蓝山咖啡时,她劫了过来,嗓音中少了份干练,多了些软软的味道,“你平时熬夜就喜欢喝这种刺激性的东西,让你多注意身体,自己还是半个医生呢,每回说了你都不听。”
顾柏也斜睨他俩一眼,“唉,我怎么就没人这么体恤关心呢?”
贺青淳又道,“咱们顾大少还缺人爱么?来,和姐姐说说,最近又换新猎物了?”
顾柏也朝她摊了摊手。
贺青淳动作秀气地将鬓发箍到耳后,看着商敖冽的眼睛,犹豫道,“有件事要和你说,前几天邀客户去度假,我假公济私,顺便见了商伯父一面……”
“我不太想知道。”商敖冽口吻果决的回答她。
贺青淳并不是不明白他为何作此反应,出于关心的角度仍旧非要说给他听一句“他挺好的”,这才乖乖禁言。
三人一时都不说话,过了会顾柏也与贺青淳谈起彼此工作上的事务,唯有商敖冽看上去神色淡然、眼神中的色泽却很深沉,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外头夜色溶溶,林荫大道上人流接踵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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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这天,商敖冽好不容易把媳妇哄回了家,一路上对方却不知何故,仍旧气鼓鼓不愿搭理他。
那也难怪,夏雅才得知原来这看似老土的男人居然还有个认识十多年的女性朋友,并从言语中不难听出,此人形象好气质佳,她瞬间在心理上就先矮了对方几分。而自己这人又向来骄傲气盛,可每每一遇上这男人的事就要到处碰壁,当真很不痛快。
夜里,夏雅边琢磨边在某人特意为她重新布置的衣帽间里收拾杂物,房中剩下一隅则仍是商敖冽的书房,两处相隔一扇日式的移门屏风。
商敖冽进来拿教参时,夏雅在后头换睡衣,灯光一照,那边景色顿时旖旎万千。
就看见那小女人更衣时的曼妙身影浮现于那扇移门之上,处处人影浮动,色不醉人人自醉。
他扯了扯领口,书也不拿了,侧过脸又走了出去。
卧室在下午已被他们整理妥当,其中大衣橱的一半依然是被夏雅占据着空间。关于这点商老湿很是疑惑不解,这先前一个个纸箱中难道尽是她的衣物?他也弄不清怎么女人有那么多名堂。
心思一起,搞研究工作的男人就随手打开了靠自己最近的一扇柜子,原来这地方被她用来放内衣了——只见零零总总的贴身衣物,不是蕾丝半透明就是抹胸小可爱,甚至还有细的跟绳子一样、根本遮不住肉的t-back。
他立马重新关上柜门,无语地抚了抚额。走去阳台想透透气,商敖冽低头就见到窗台上有着夏雅新搬来的两盆蒲葵,春天里,绿意盎然。
他兀自笑了笑。
等到夏雅洗完澡,她瞄了一眼书房,商敖冽正在电脑前专心工作,她撇撇嘴,自己先将床上的两条被子各自铺好。
商敖冽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点评道,“还挺贤惠。”
夏雅不以为然,“我床铺的超好的。”
商敖冽说,“行,以后都让你替我铺床。”
夏雅把这话按照自己的想法理解了一遍,悄悄红起了脸,“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别忘了哦。”说完一个人先裹进了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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