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是以薛三爷人有几分本领,将来还怕挣不来功名,再说武穆侯是个不会变通的,外面名声又不好,将来说不定哪一天这爵位也会不保,侯爵之位自然而然就会落在二房头上。”话刚说到这里,孙马氏的大哥撩帘进屋,孙氏刚准备了笑脸相迎,却不料被大哥冰冷的目光吓僵了眉眼。
孙马氏只听她大哥道:“侯爷家的事岂是你能乱说的?以后再说这种话,就不要回来了。”
老父也是皱起眉头将她数落了一阵,骂她是有眼无珠。她哪敢再多说件么。
回去之后反反复复想父兄的话,终于有了些领悟,这次来侯府做客,她也是不敢错说一句话,又观察着周围,生怕侯爷来了,她一个不慎失了礼数。
薛二太太想要与孙马氏套近乎,只是说了几句话,前者她心不在焉,不禁心里计算,到底是娘家发迹了,就看不起人来,哪里知道孙马氏曾有这么一段故事。
常宁伯夫人本是要找薛夫人说话,薛夫人一直不得闲,偶尔搭上两句话也有应付的意思,常宁伯夫人心里有了明白了,只怕是薛夫人没有看上她家四小姐,这样想着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来,武穆侯不过是有个爵位,外面名声那么差不说,又不受重用,却还拿着架子这般的倔傲。
薛二太太看到常宁伯夫人落了单,立即绕过孙马氏来跟常宁伯夫人说话,道了几句家长,“家里的四小姐,我竟是没有见过。”
常宁伯夫人笑到:“载们四小姐常常在太夫人跟前,太夫人喜欢竟是不许我们接回京呢。”
薛二夫人惊讶道:“怪不得有这样好的品性,原来是长者前教导的。”
听得夸奖常宁伯夫人这才一扫脸上的阴霾。
薛二夫人就邀常宁伯夫人去院子里赏梅。
太夫人听得这话点点头,“你们自去玩你们的。”
得了太夫人首肯,薛二太太自然喜上眉梢,亲亲热热地跟着常宁伯夫人出去了。
大太太陪着太夫人喝茶,大太太虽然不知道蔡夫人为什么无意于常宁伯家的小姐,反观蔡夫人将她和瑶华、容华都照顾的妥帖,太夫人也愿意和她说些亲近话,想象这门亲事八成是成了。
薛府的六小姐想要打叶子牌,就拉着的几位姐妹入伙,瑶华喜欢清静当然不愿意与她们热闹,只推说不会,常宁伯府的四小姐看着瑶华,“姐姐会下棋吧?我们不如去下棋。”
两个人相处当然更容易些,瑶华点点头去和常宁伯四小姐去一旁下棋。
容华自然是与众小姐一起凑趣儿,薛府六小姐兴致勃勃地拿了一套博古叶子,容华不会打,却在一旁看着,说说笑笑倒也玩成一团。
薛家九小姐、十小姐过来看看,两个人一对视,前者先开口,“我家六姐姐这个玩的最好,恐怕姐妹们没有一个能比上她的。”
薛六小姐听得这话不屑地笑笑,“我是不如就九妹妹、十妹妹。才子佳人那是好一套风雅呢。”
薛九小姐、十小姐脸色均都一变,薛十小姐想要说话,却被姐姐扯了回来。
薛六小姐得意洋洋,“多好,竟让我摸了张心中想回来,你们这把要是不输给我,我可是不依了。”
薛九小姐、十小姐走出来向屋子方向看了看。
薛九小姐道:“就她护着长房的丫头净与我们姐妹斗气,”说着悄悄地在妹妹耳边说了些话。
薛十小姐扬起眉毛,“果真?”
薛九小姐道:“我也是偷听爹娘说话。”说着挑起眉尖,“过些日子看她还能得意的起来。”
两个人又相视一笑这才走了。
屋子里的炭火烧的旺,让人有些头昏脑胀,容华看了一会儿叶子牌出来找个清静地方透气,走到穿堂里站了一会儿,锦秀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和低声细语,遇见了不免尴尬又有偷听人话的嫌疑,容华急忙拉着锦秀找了地方躲了。
谁知道两个人走到这边竟然停住了脚步,压低声音交谈起来。
先听到一个男声道:“这恐怕不行,这门亲事是给二哥选的,万一二哥……”
“我就不明白,你们兄弟怎么就怕他,他不过是有个爵位罢了,还能怎么样?再说了你大娘更满意陶家的,毕竟那是跟她娘家更亲一些。”
容华听出来,这是薛二太太的声音,那么那个男音就应该是薛家三爷。
薛三爷听得母亲这话仍是有疑虑,“总是不好的,等到二哥亲事定下来,才比较妥当。”
薛二太太道:“这门亲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呢,有你二哥在前,别家才没有提,等到消息一传出去,哪里还有你的机会。”
薛三爷半天才道:“倘若二哥看上了,我可怎么办?”
薛二太太道:“他看上又怎么样?还有太夫人呢。太夫人是看中了常宁伯家的,四小姐又在长者前长大,比一般的小姐也有教养。”
容华想起金玉般的常宁伯四小姐,四小姐眉宇里的那股意气与大姐淑华有什么分别?恐怕还不如大姐直率。
薛二太太接着道:“你也不用说什么,只要心里有个数,待会儿进去对人亲热一些,大家心里对你和你二哥自然有个对比。”
薛三爷这才道:“二哥怪罪的话……”
薛二太太道:“还有太夫人呢。”
薛三爷这才应了,“可是有一件,我屋里的曼儿母亲是答应抬了做姨娘的。”
薛二太太道:“这点你怎么不跟你二哥学学,净跟这些丫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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